第八十一章(1 / 2)

('他像终于丢掉最后一层伪装。

“何瑾俞,你应该很清楚——我若真要动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他现在还能安然无恙,只因为我爱你,所以还在顾忌你的感受。”

他俯身,用牙齿轻咬她的耳垂,手掌重重按在她大腿内侧。

“告诉我,昨晚你们睡在一起了吗?”

声音低沉,带着阴郁的占有欲。

空气仿佛凝滞。

华砚洲忽然按下后座的按钮,嗡鸣声中,隔断挡板缓缓升起,把前后排彻底隔离。

空间瞬间被压缩成只属于他们的密闭小世界。

他居高临下,气息带着一股让人几乎发颤的灼热。

“回答我,昨晚你们睡在一起了吗?”话没说完,他俯身一口咬住她的肩膀,牙齿几乎咬出红印。

何瑾俞吃痛,想要推开,却根本推不动,她的手沿着肩带一路滑下,指尖隔着内衣摩挲,掌心的温度和力道都带着隐忍的焦躁。

她的身体被他紧紧按在沙发上,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死死咬住下唇,颤抖着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开我!华砚洲,你疯了!”

他嗤笑一声,扣住她的下巴迫她仰起脸,毫不留情地吻了下去,像要把所有委屈、愤怒、爱意都撕裂吞下。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不乖?只有被我逼到绝路的时候才肯服软?”

他的手不客气地探入裙摆,指腹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滑到最隐秘处。她浑身一颤,反射性地夹紧腿,却被他牢牢掰开。

“你不是一直都想逃吗?”

他靠得极近,呼吸几乎贴在她耳侧,每个字都重得像钉子,“你试试——你还能往哪儿跑?”

他说着,将她摁在座椅上,动作不容拒绝,力道比平时更狠几分,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把她所有的不甘、挣扎、愤怒统统碾碎。

另一只手已经拉下她的内裤,座椅被压得“吱呀”作响,膝盖被他顶开,裙摆褶皱堆在腰侧,暴露在他肆意的目光下。

她哭着打他,咬他,声音发颤:“这里是车里……”

“怕什么?”他低笑,字里行间藏着咬牙切齿的妒意,“你在别的男人面前都能这么体面,怎么一到我面前就装得像个受惊的小兔子?”

何瑾俞挣扎得更厉害,力气却根本撼不动他的臂膀,指甲在他手腕上划出一道道红痕。

“你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几乎是带着哭腔吼出来,眼里写满恨意与屈辱。

华砚洲的呼吸越来越重,唇角弯起,笑得冷漠又偏执:“到底有没有和他——”

“有!”她哑声咬牙,“你满意了吗?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他身形微顿,眼底骤然染上一抹近乎癫狂的暗色。可下一秒,手下的动作不仅没有停,反而越发狠厉。

“你撒谎。”他的声音极低,带着无法遏制的偏执,“我不信。”

他狠狠掐住她的腰,将她强行拉向自己,像是要把她整个揉进身体里。

内裤被扯到膝弯,手指蘸满她的湿润,带着凶狠和急迫,毫不犹豫地顶了进去。

身体深处被撑满的瞬间,何瑾俞死死咬着唇,不肯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可当他粗暴地进入,身体被迫接纳他的全部,她的控制瞬间土崩瓦解。

那种被逼到极限的压迫感让她几乎发疯,胸腔里所有委屈和愤怒都和快感交缠在一起,化成模糊的哭腔——

“华砚洲,你有病!”

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对视,眼底狠戾交织着病态的温柔,“对,我有病。”

他的冲撞一下一下加深,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彻底掏空,连带着她内心最后的自尊也一寸寸崩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身体渐渐软下来,被迫迎合他凶狠的推进,痛意与快感交错袭来,所有力气都被消磨殆尽。

“别……太、太深了……”她终于忍不住出声。

“我偏要你记住,”他在她耳边狠狠咬字,“你是我的,哪怕你恨我,也只能是我的。”

她攀住他肩膀,指甲陷进皮肉,身体本能地迎合他每一下更狠、更深的冲撞。眼泪沿着脸颊滚下来,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一遍遍被他冲撞到深处

高潮来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在他怀里发抖,仿佛全世界都被他侵占得一干二净。她哭得断断续续,喉咙里全是低低的呜咽,身下是一片狼藉和湿热。

他却没有停下,依旧死死扣着她的手腕,强迫她仰着头,把所有羞辱和快感都盛满在自己掌心。

车子一路疾驰到机场的私人通道。

停稳后,华砚洲下车,没有给她半点挣扎和反抗的机会,直接将她从车里抱了出来。

她几乎是衣不蔽体,裙摆凌乱,腿上还有指痕青红,整个人只能勉强用华砚洲的外套裹住。

风一吹,皮肤上的凉意与羞耻感一齐涌上来。她本能地蜷缩身体,却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抱得更紧,毫无还手的余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何瑾俞觉得自己像被架在火上,每一次深入、每一寸摩擦都刺激着她的神经,快感逐层推进——

最初是被占有的屈辱和挣扎。

紧接着是羞耻里的颤栗,再到身体无法遏制地迎合,每一下都让快感和痛感混成一团。

华砚洲俯身用牙齿轻轻咬她的锁骨,手指掐在她腰侧,偶尔低声笑一声,带着腹黑的得意。

“你听听她。”

“快要高潮了。”

他的手掌探到她胸前,大掌包住柔软,指腹揉捏乳尖,将那点敏感搓得愈发挺立。

又低头咬住她的乳尖,舌头灵活地打着圈,轻柔舔舐后又忽然用力吸吮,发出带水声的啧啧响。偶尔齿尖故意一咬,敏感的乳头立刻收缩,酥痒和疼痛交织,她的后背像触电一样拱起。

乳房被他吸咬得泛起粉色水痕,湿漉漉的,随着撞击晃动。

她的喘息越来越乱,胸膛剧烈起伏,每次被含住、吸咬,都止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

“听清楚了吗?”

他故意用舌尖在她乳尖绕一圈,发出一声极小的啧啧,“每次咬她一口,她都会夹得更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动作越来越失控,每一次抽送都仿佛要将她捣碎。

性器粗硬地反复顶进她湿滑狭窄的深处,肉壁带着本能的收缩,将他死死箍住,每一次撞击都激起蜜液和肉体碰撞的黏腻水声。

撞击声越来越密集,肉体和皮肤的拍击在机舱密闭空间里回荡,每一声都透着湿滑的腻响。

快感像电流一样从下腹一路窜上脊背,让她一阵阵打颤。

起初是酥麻,继而是绵密的骚痒,再到深处那种无法遏制的空虚被逐步填满,每一下都像在敏感的软肉上生生磨出火花。

华砚洲感受到她的变化,低头贴在她耳侧,喘息粗重又压抑。

她的腿根止不住地发软,膝盖被迫环住男人的腰,只能被动地迎合他的节奏。

胸前的乳尖还在被揉捏吮咬,每一次重击都牵动着全身的敏感神经,让快感一波接一波在身体深处炸开。

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嘴里断断续续溢出被撞得破碎的呻吟。

快感在体内累积到极点,像一根绷紧的弦终于断裂。

“叫出来。”华砚洲低哑地命令,拇指粗暴地按住她下巴,逼她张开嘴,把所有声音释放出来。

最后几下撞击重得几乎把她整个人顶离座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壁剧烈地收缩,高潮如同洪水决堤,带着快感、屈辱和窒息的恍惚感把她全部吞没。

她的身体一阵阵抽搐,蜜肉紧紧箍住男人,体内的热流被推到极限。

他被她的收缩刺激得也几乎要失控,腰一沉,深深顶在她最深处,闷哼一声,将热流全部射进她体内。

精液一股股灌入,将她彻底填满。

高潮过后,她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腿间留着他和她混合的体液,乳头还敏感地立在空气里。

他又低头含住乳尖,用余韵的舌头一点点舔弄,把她的敏感拉长、延续,每一次舔舐都带着滚烫的气息和浓烈的占有欲。

她的乳头被吮咬得通红,湿漉漉立在空气里,身下还在微微抽搐,快感和羞耻交错,整个人瘫软在男人怀里,连指尖都还在颤抖。

电话那头,只剩下宋泽远带着颤抖的低吼,最后变成崩溃的呜咽。

世界在这一刻仿佛凝固,只剩下喘息、撞击、蜜液滴落的水声、还有男人舌尖带着热度在她乳尖上轻咬的细碎声音。

华砚洲捏起她的下巴,低低地在她耳边道:“真好,你们再也回不去了。”

他用舌尖慢慢舔过她的锁骨,把她的哭腔和余韵揉进每一寸肌肤,像要彻底把她的意志都揉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瑾俞咬紧牙,终于再也忍不住,抬手狠狠擦掉脸上的泪。

“你满意了吗?”

华砚洲垂眸看她,表情冷淡到近乎无情。

他没有立刻开口,只是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指腹在她被泪水打湿的皮肤上摩挲,动作慢条斯理:“何瑾俞,我再问你一遍,你们昨晚你们睡在一起了吗?”

何瑾俞别开脸,呼吸急促,唇角微微颤抖。

她努力让自己不掉眼泪,可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在这安静里膨胀开来。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低头咬着唇,肩膀一抖一抖地哭了起来。

泪水沿着下巴滑落,滴在手背上,连身体的余韵都变成了疼痛和羞辱。

她回忆起刚才电话那头宋泽远的哭腔,那是曾经保护过自己的人,是那个在自己所有软弱时总会抱住自己、轻声安慰的人。

可是现在,自己赤裸地躺在另一个男人怀里,把所有狼狈、欲望和软弱暴露得一览无遗,连“体面”都再也守不住。

她甚至觉得,自己就像被扔进泥淖的木偶,只能被推搡、被摆弄、被谁都救不了。

可偏偏,这一切是自己心甘情愿靠近的深渊,是她明明知道危险却还是一步步走进他的掌控和欲望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华砚洲垂眸看她,神情冷静到极致。

他的手缓慢地伸出来,指尖几乎碰到她挂满泪痕的脸颊,明明只差一点点,就能将她拥进怀里。

可他忽然收回了手。

明明想安抚她,可嘴唇蠕动半天,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胸腔里翻涌的是愧疚、厌恶、爱和隐秘的绝望——

他讨厌自己,讨厌刚才那种疯狂,也讨厌此刻什么都做不了的自己。

他看着她,把所有想要伸出的温柔都吞了回去,只剩下安静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那是他唯一学会的,最绝望的爱意。

华砚洲的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很熟悉、却极端陌生的疼痛——

原来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变,他还是会这么狼狈、这么挣扎、甚至这么讨厌自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何瑾俞睁开眼时,房间里已经亮堂了。

窗外透进清晨浅淡的阳光,她还有些头晕,视线朦胧不清。

刚一动弹,额头就传来一阵钝痛,她不由得轻轻倒抽一口气,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醒了?”

低沉而熟悉的声音从床边传来,她下意识地侧头去看,便对上华砚洲略显疲惫的眼眸。

他放下手里的水杯,手背贴上她的额头,眉心微微皱起:“还有哪里不舒服?”

她低下眼,微微摇头,没有说话。

回京海后,她就彻底病倒了。

这几天的记忆对她来说,时断时续,怎么都拼不出一个完整的画面。她隐约记得自己昏睡在医院的病床上,天总是灰蒙蒙的,病房里只有药水的味道和偶尔轻轻响起的门声。

医生偶尔会过来查房问诊,但更多的时间,守在她身边的人一直都是华砚洲。

他每次俯身替她量体温、喂药、擦拭额头的汗,眼里始终藏着挥不去的疲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时候她半梦半醒,睁开眼看到的还是那道熟悉的身影,整夜未眠地守在床边,连姿势都没怎么变过,仿佛只要她醒来,他就能立刻出现在眼前。

何瑾俞知道,她本该拒绝这样的温柔。她理智上无数次提醒自己,他的占有与控制会毁了她。

可偏偏,他的存在就像藤蔓,缠绕着她,不容抗拒,也无处可逃。

出院后,他直接把她带回家里。

一贯强势冷漠的男人,竟然每天变着法儿地搜罗食谱给她做饭,厨房里时常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他的厨艺糟糕到令人发指,可每次将盘子端到她面前时,他的眼神却带着少年般局促的期待。

她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明知危险却一步步靠近,更恨自己竟然开始依赖这样危险而沉溺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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