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说过我们是天生一对(微h)(1 / 1)

(' 沉从容刚刚结束一场极其重要的跨国并购视频会议,屏幕熄灭的瞬间,特助陈放脸色煞白地推门而入,甚至忘了敲门。 “沉总!出事了!宣小姐”陈放的声音都在抖,迅速将平板递过去。 屏幕上,赫然是那些针对宣春归的污蔑报道和引爆舆论的联姻“爆料”。 沉从容的眼神瞬间从会议后的疲惫变成了极致的冰冷,他飞速扫过那些不堪入目的标题和照片,手指在平板边缘捏得咯咯作响,手背上青筋暴起。 “压下去!立刻!马上!所有平台,所有链接,全部给我消失!找出源头,不管是哪家媒体,让他们立刻公开道歉、删稿!联系最好的律所,发律师函,告到他们倾家荡产!”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学校那边怎么回事?谁给他们的胆子停她的职?!” “已经在处理,沉总!技术团队在行动,公关部全部在加班,律所正在起草文件!学校那边……是董事会的压力,主要是夫人授意的……”陈放语速飞快地汇报,额头冷汗直冒。 他从未见过沉从容如此外露的、几乎要择人而噬的暴怒。 就算是面对沉青山断掉资金链的威胁,他也没有这样生气过。 沉从容猛地站起身,昂贵的定制西装外套被他烦躁地扯开扔在椅子上。 “给我订最近的航班回国!现在!立刻!”他抓起自己的手机,一遍遍拨打宣春归的电话。 关机。关机。还是关机。 起初的愤怒和焦灼,在一次次冰冷的“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提示音中,逐渐发酵、变质。 一股冰冷刺骨的恐慌,缠上他的心脏。 她知道了?她看到了?她……信了? “囡囡接电话”他低语呢喃着。 他了解她,比她自己以为的还要了解。 她表面的温柔下藏着骄傲和主见。 她珍惜她的工作如同生命。 他母亲这一手,打在了她最痛的地方! 他想象着她看到那些污言秽语时的表情,想象她独自面对停职通知时的难堪……一股毁灭一切的冲动在他胸腔里冲撞。 他恨不得立刻飞回去,把那些伤害她的人全都撕碎! 他承诺过保护她,却让她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伤得最深! “查!”沉从容猛地转向陈放,眼底是骇人的猩红,理智的弦在巨大的恐慌和愤怒下彻底绷断,属于“疯批”本质的掌控欲和毁灭欲汹涌而出,“动用所有能用的手段!查她最后出现的地点!查她所有朋友、同事!查她名下所有可能去的地方!把她给我找出来!立刻!马上!就算把这座城市翻过来,天亮之前,我要知道她在哪!” 他不再只是那个冷静自持、运筹帷幄的沉总。 此刻的他,是失控的沉从容,是疯狂的爱人,他最不想动用的手段,如今却不得不启动。 他背后所有的资源、所有暗藏的力量,此刻都将为他所用。 理智或许在逐渐抽离,但他无暇顾及。她是他唯一想要的结果,也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的存在。 他不能忍受她再一次逃离,更不能忍受她从自己的世界中消失。 这种情绪早已超脱简单的爱与占有,它是执念,是信仰,是无法用语言定义的存在。 此刻,他的眼中只剩一个方向,那个方向通向她——宣春归。 b市的夜色沉沉,雨越下越大,也是这样一个雨天,宣春归和他说想抓住他,然而现在他却要抓住她了。 陈放快步上前,“沉总,我已经调动了所有可用的人手,目前正在追踪她的行踪。根据目前掌握的信息,她可能前往了城南的老城区。那里的监控覆盖较为薄弱,但我们已经部署了人手进行地毯式搜索。另外,她的同事透露,她曾经提到过要回母校图书馆查阅资料,这个地方也在我们的排查范围内。请您稍安勿躁,我们一定会找到她。与此同时,我已经安排了专车待命,只要确认她的位置,就能第一时间赶过去。沉总,您需要冷静,只有冷静我们才能更快地找到她。” 陈放的话并没有让他安心,反而让他更着急。 大概过了叁十分钟,陈放接到电话,脸色骤变,“沉总,城南方向有消息了!有人看到宣小姐在汽车旅馆办理了入住登记!旅馆的监控拍到了她的身影。她穿着一件黑色连帽衫,低着头,尽量遮掩面容,但走路的姿势和身形特征与她高度吻合。” 沉从容眼神骤冷,声音低沉而有力,“带我去。” 城南的汽车旅馆,昏黄的路灯在雨夜里显得格外朦胧,雨水顺着霓虹灯的招牌滴落,模糊了旅馆斑驳的外墙。 他推开旅馆的门,潮湿的空气混着陈旧的木质气息扑面而来。 前台的服务员被突然闯入的沉从容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道:“您、您有什么事吗?” 沉从容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盯着服务员,他缓缓开口,“她在哪里?” 服务员被他 ', ' ')(' 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只能支支吾吾地报出房间号。 沉从容径直走向房间,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中格外清晰。 他停在门前,深吸一口气,抬手敲响了门。 叁声,短促而有力。 门内没有回应。 他没有再等待,直接掏出备用钥匙插入锁孔,咔哒一声,门锁转动,沉从容推门而入,房间内昏暗的灯光下,她盖着薄毯静静地躺在床上,侧脸映在昏黄的光晕里,睫毛微颤,像是在梦中挣扎。 他缓步走到床边,目光紧紧锁定在她的脸上。 她忽然睁开眼,目光与他对视的一瞬,宣春归想逃却又觉得突然的想报复。 她猛地坐起身,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向他,却被他轻易地抓住手腕。 她眼眶泛红,声音颤抖,“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沉从容却一言不发,只是将她搂进怀里,紧紧抱住,“为什么要来这里?” 宣春归挣扎了一下,但终究抵不过他坚实的臂弯,泪水不争气地滑落,她的声音带着哽咽,“你真的像知道吗?沉从容。” 沉从容低头凝视着她,指尖轻轻拂过她湿润的睫毛,声音低哑而坚定,“我当然想知道,因为我在乎你。”他顿了顿,像是在等她的回应。 宣春归直起身子,挣脱开他的怀抱,眼神里带着一丝倔强与痛楚,“我大学的时候,因为想要做爱,和一个男生约见在这里开了房。但是太痛了……我逃了出来,连再见都没说。” “现在你出现在这里,要么走,要么留下来和我做,沉从容” 宣春归这么说着脱下了上衣,沉从容却觉得她并不是在诱惑,而是带着某种决绝的挑战,仿佛在试探他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来。 可是他也气她不听自己的解释,气她不信任自己,那些压抑的感情,得知她失踪后翻涌而出的担忧与愤怒,此刻终于找到了宣春归,沉从容的情绪再也无法控制。 他猛地将她按在床上,俯身压住她的挣扎,声音沙哑而危险,“是吗,他把你操疼了,那那个晚上呢,我问你疼不疼,你说不疼。告诉我这件事算是报复吗,还是说,你想让我也尝尝这种感觉?” 他一字一句,目光里交织着怒火与痛苦,还有一丝疯狂的侵占欲 他的手指收紧在她的肩膀上,呼吸灼热,“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我不会退让。” 他的吻落在她的颈间,粗暴的扯开宣春归的衣服,一点准备都没有的就插进宣春归的小穴。 但是他没有动,他在看宣春归的脸,看宣春归能忍到什么时候,看她痛苦的表情,她想离开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他也是痛苦的呢。 宣春归忍着泪,睁开眼,看着沉从容的,潮湿的空气里,他的身体很烫,他眼里的疯狂近乎是火山爆发似的发泄在宣春归的身上。 宣春归的手摸着沉从容的脸,缓缓的说:“你也是疯子。” 沉从容低头含住宣春归的唇,啃咬着,疼的宣春归挪动着身子,沉从容按住宣春归,他靠在宣春归的耳畔说:“囡囡,我早就说过了,我也不是个好人,我们是天生一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