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残【内含主角割肉描写略微夸张谨慎观看】(1 / 1)
(' 我怎么能,怎么可以……被这种低级的,原始的,愚蠢的情绪所控制?我的情绪,我的反应,我的存在,我的思考方式,只能由我自己掌控。 绝不能被任何人,任何事所左右… 她猛地将手机砸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屏幕碎裂的脆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任佑箐踉跄着后退一步,背脊重重撞在冰冷的隔间门板上。 冰冷的触感让她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却丝毫无法浇灭体内那团失控的火焰。 我需要清醒,我需要清醒。 她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汗水早已浸湿了额发和鬓角,几缕湿漉漉的黑发黏在苍白的脸颊和脖颈上,而后她微微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 为什么…任佐荫的离开会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太空虚了…太空虚太疲乏了…日复一日,面对无趣无聊恶心的人们……太疲乏了! 太疲乏了太疲乏了太疲乏了太疲乏了! 她猛地直起身,一只手,粗暴地扯开了校服裤子,另一只手则用力撑在冰冷的墙壁上,支撑着微微颤抖的身体。 弓着背的姿势使其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却又受伤的野狼,纤细的腰肢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平坦的小腹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腰侧那两道向内凹陷的弧线清晰可见。 汗水滴落。 她用力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带动着腰腹肌肉的绷紧和压抑的颤抖。 太疲乏了太恶心了…难以忍受,难以下咽… 颤抖的手指伸进校服口袋,摸索着。最终触碰到一个冰冷,坚硬,带着熟悉棱角的物体——那是一把美工刀。 外壳很旧了,但是刀刃被她新换过。 任佑箐不由得想起那晚在实验室里任佐荫惊恐的表情,那样可爱恐惧的神情,只要每每回想就如同佳肴,百吃不厌。 她自慰的时候想到那张漂亮,英气,永远不会服输的桀骜脸庞,却带着这样惊恐好似一切都完了的表情,就会比一般的时候更有感觉。 任佑箐毫不犹豫地掏出它,将刀片推出,发出的声响让她混乱的神经微微一凛。 最后,目光落在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的大腿上,汗水沿着腿部的肌肉纹理蜿蜒滑落,留下一道道湿亮的痕迹。 她觉得,自己,可能是湿了。 更加无法原谅了,这具变态的非人的下贱躯体,该被惩罚,该被治疗,该遗弃这些失控的一切。 任佑箐褪去了校裤,露出大腿内侧那片最为细腻敏感,且从未暴露在阳光下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白。 她微微分开双腿,支撑着身体。 一只手依旧撑着墙壁,另一只手则紧紧攥着那把冰冷的美工刀,直到塑料外壳被她的体温完全浸染。 攥着刀的手,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大腿内侧那片最柔软脆弱的肌肤划了下去 并不锋利的刀刃艰难地割开皮肉。 痛觉代替疯狂占领了神识,尖锐的撕裂一刹那就唤醒了她的理智。 鲜红的液体,如同被压抑了许久的溪流,瞬间从那道异常狰狞的伤口中涌出,沿着白皙细腻的大腿内侧肌肤,蜿蜒流淌。 滚烫的血与冰冷的汗水混合在一起。 她咬住下唇,身体因为疼痛而剧烈地颤抖着,从喉间溢出略带嘶哑的喘息,混合着暴力与色情。 还不够深刻。 还不够深刻… 你要像以前那样就算没有了任佐荫,也一样能用任佑箐这个身份活下去。你要变得很优秀很强大,现在还不够,还不够… 是的,抬起手,把刀尖对准那正在汩汩冒血的伤口的边缘,然后毫不犹豫的刺入吧,对,慢慢的,研磨,撕裂它,用你的肌肤去感受痛苦,感受你给别人带来的一切吧—— “呃!” 她闷哼一声,可更剧烈的痛楚让她再也无法压抑,只能捂着嘴将惨叫压抑在喉咙中。 那道伤口瞬间被扩大,边缘翻卷,鲜血如同泉涌般喷溅而出,染红了她的手指,染红了冰冷的瓷砖地面,也染红了那褪到膝盖处的的校服裤料。 所有的一切,在这毁灭性的生理痛楚面前,都如同脆弱的泡沫般被狠戾的碾碎了。 而这,正是你想要的。 世界仿佛安静了。 只剩下任佑箐粗重混乱的喘息声,血液滴落在地面的“滴答”和大腿内侧那滚烫跳动着的剧痛。 任佑箐缓缓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大腿内侧那片狼藉上。鲜血淋漓,乃至血肉模糊。 她松开紧咬的唇瓣,缓缓地直起身,抽出几张纸巾,面无表情地按压在那不断涌血的伤口上。纸巾迅速被鲜血浸透,变成刺目的深红。她换了几张,直到出血被暂时止住。 然后弯腰,动作有些僵硬但依旧流畅地,将褪到膝盖的裤子重新拉上。粗糙的布料摩擦过伤口,带来一阵钝痛,让她微微蹙眉。 她走到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冰 ', ' ')(' 冷刺骨的自来水哗哗流下,任佑箐伸出沾满血迹的手,在水下反复冲洗,血腥味也暂时被这冰冷压制。 水流冲刷着指尖的粘稠和温热,带走血迹,留下麻木。 任佑箐抬起头,看向镜子里那个狼狈不堪的人。 她捧起水,洗了洗脸,而后关上了水龙头。 水流停止,只剩下水滴从发梢,下巴滴落在陶瓷台盆上的“滴答”声,在死寂的卫生间里格外清晰。 …… 她捡起地上的手机,点开输入框,删掉了之前所有未发送的文字,又极其缓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入: 姐姐,你该是到了吧,同我报个平安好么? 我在等你,我好想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