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心机(1 / 2)
('在这栋静谧庄园里,无人不知——程柠是墨从羽的逆鳞,是他亲自捧在掌心的心头肉。
她其实就算看不清世界,但她的名字,却是这栋别墅里最不能轻易提及、更不能冒犯的存在。
所有人都明白,墨总虽冷淡寡言,但他若动情,那便是天翻地复的偏爱。
可偏偏,有人不信这个命。
那位女佣叫林湘,年纪不过二十五,样貌不差神似一分程柠,在程柠离开的叁年间曾一度靠着一晚「意外的关係」,让她自认与墨从羽有了说不清的牵扯。她对外从未张扬,但程柠现在回来了,她发现了原来自己当初只是程柠的替代品,于是自程柠入驻墨家后,她便开始冷嘲热讽,言语挖苦,行为越发肆无忌惮。
林湘开始经常故意使办子,手法粗劣幼稚。
程柠洗澡时热水忽冷忽热,是她在锅炉房动了手脚。
有几次,程柠甚至在楼梯上差点摔倒,手扶的栏杆有细细的油。
程柠她不说,悄悄忍着,不是怕添麻烦,而是在等待时机。
她不是不委屈,只是习惯了忍耐,但她同时也觉得这蠢货真的死到临头了。
积累的越久,才能一次拔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那天,风雨欲来的下午,程柠出手了,她故意激怒林湘。
墨从羽临时取消会议,墨韩晏也提前从大学回来,因为程柠说今天想作饭菜,叫他们父子早些回家。
然而当这父子俩一同推门而入,刚走进玄关,就听见楼上传来一声闷响——啪——!
接着,是程柠压抑不住的低呼:
「不要打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那声音细小,却像尖针一样扎进墨从羽耳里。
他当机立断,大步往楼上冲去,墨韩晏紧跟其后。
房门被猛地推开的那一瞬——
墨从羽眼中骤然升起杀气。
林湘正揪着程柠的头发,手中还扬着一支藤条,脸上满是不耐与轻蔑:「装什么柔弱?不过是个看不见的废——」
「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没说完,林湘整个人被墨韩晏一脚踹飞,撞到墙上,跌坐在地,鼻血直流。
墨从羽眼神冰冷得像地狱之门开启,他慢慢走近,一边弯腰将全身发抖的程柠抱起,一边声音压低、像刀剑交错:
「你敢碰她一根头发?是谁给你的胆子?」
林湘惊恐地摇头:「墨总,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气她了……她根本不配——」
话音未落,墨从羽冷冷吐出两个字:「滚出去。」
她刚想开口求饶,只见墨从羽抬起头,看向管家:「林湘,把她送去处理那边的别馆,告诉林律,这类人——我不想在任何产业里再见到。」
从此之后,那位女佣彷彿蒸发了一般,再无人知其踪迹。
有人说,她被送去了非洲的基础建设工地,终年见不到阳光;也有人说,她被某个黑名单机构封锁,这辈子再无法踏入合法社会一步。
但不论真相如何,自那一日起,整座庄园的人再也不敢直视那个总是穿着白衬衫、安静坐在藤椅上的女孩。
因为——她是程柠,是墨从羽跟墨韩晏的命。
程柠被墨从羽抱在怀里,脸色苍白,嘴唇颤抖,泪水早已湿透睫毛。她死死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却止不住地发抖,手指紧紧抓住墨从羽衬衫一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从羽抱她坐在床沿,低声吩咐佣人:「拿医药箱来。其他人,都给我滚出去。」
佣人们战战兢兢退下。
墨韩晏走上前,小心蹲在程柠面前,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姐姐,没事了,我看看姐姐哪里还痛,好不好?」
程柠摇了摇头,仍然缩着身子,一副不敢动的样子。
墨韩晏眼神一沉,视线下移,一眼看到她双膝渗血的画面,瞬间脸色变了。
她穿着碎花短裙,膝盖暴露在外——皮肤上是深深的划痕与细碎的玻璃印子,血迹未乾,还黏着细小的玻璃渣,血渍从膝盖流到脚踝。
墨韩晏一把握住她的小腿,语气都颤了:「她让你跪在玻璃上?」
程柠怔怔地望着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恐与无措,好像怕他生气,低低呢喃:「我真的不是故意打破杯子的……她说我要学规矩……」
墨韩晏整个人都僵了。
墨从羽眼神一沉,按住她的肩膀,声音嘶哑:「柠柠,你怎么不告诉我?」
她咬了咬唇,小声说:「你那么忙……我怕你觉得我……很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韩晏眼圈红了,低头亲了亲她膝盖边的伤,声音压低却无比温柔:「姐姐不麻烦,姐姐是最值得被捧着的人。她敢让你跪在玻璃上,我现在就想让她跪一辈子。」
墨从羽的手指轻颤,眼底翻滚着压抑的怒火。他一语不发地接过医药箱,动作极轻地帮她清理伤口,一边沉声开口:
「我应该更早发现的。」
程柠忽然抓住他的手,摇摇头,声音弱弱的:「我不怪你们……我只是……真的很怕你们走了……」
墨从羽眼底的光猛然暗了下来,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一字一句:
「我不会再让你怕了。这里,从今天开始,只要有我在,就没人敢再让你流一滴眼泪。」
墨韩晏也附在她耳边,轻轻道:「姐姐,你是我们的宝贝,以后谁敢动你一下,我会让他后悔活着。」
那一刻,程柠才真正止住了眼泪,扑进他们怀里,小声哭着:「谢谢你们……」
那声「谢谢」,像压在她心口多年的结被剃除,也让两个男人心疼得快要碎了,但程柠眼神中,也透露出了某些算计。
林湘那晚被带下楼时还在挣扎尖叫,但整栋宅邸没有人敢为她求情,连看一眼的都没有。她踢打尖叫,哭得声嘶力竭,却被几名手下死死压制着拖到了地下车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静静停在阴影里,门被拉开,冷冽的空气灌入那逼仄沉闷的空间。
墨韩晏站在车门边,平日里柔和俊朗的脸,此刻像披了一层冰壳。他居高临下看着她,声音冷得像结了霜的刀锋。
「林湘,人既然已经活腻了,那就去学乖。」他挑眉,眼神不带一丝温度,「你连姐姐的一根手指你都不配,你却敢打她?」
林湘浑身颤抖,终于感受到恐惧涌上嵴背:「墨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只是太冲动了!我知道错了,我可以道歉……」
墨韩晏唇角微微勾起,却没有半分笑意:「道歉?」
他往前一步,整个人阴影笼罩在她身上:「我听说,有种训练营专收嘴硬又不长记性的蠢货,叁年里让人连跪都学得比狗会。正好,我最近手头有点空位。」
他转头看了管家一眼,淡淡道:「卖了吧,登记上私人交易,不要经过公司帐。」
「记住,她是用来教训的,不是用来养的。」
林湘疯了一样挣扎:「不要!不要卖我——我不是东西,我是人!!」
墨韩晏弯下腰,盯着她那张哭花的脸,一字一句狠狠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东西的时候,我们还会给你留条路。你不是东西的时候,就只能当货处理了。」
车门砰然关上。
林湘的哭声被彻底隔绝在车内,随着引擎轰鸣,消失在夜色里。
墨韩晏站在原地,看着车尾灯远去,收起手中的手帕,丢进一旁的垃圾桶,转身对手下吩咐:
「今晚这件事,姐姐不能再受一点刺激,谁敢多嘴,嘴就不用留着了。」
他走进屋内,神色迅速恢復平常的无害与沉静,彷彿刚刚那个冷血决断的少年并不存在。
只有那些曾见过他眼神变冷的佣人,从此再也不敢在程柠面前露出一丝不敬。
她,是两代墨家的禁忌。
谁动她一分,就会被这对父子拆骨入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夜,屋内灯光昏黄柔和,如一层轻纱笼罩着满室静谧。
程柠裹着薄毯,靠在床头,双手紧紧拉着墨韩晏与墨从羽的衣角,小脸还带着微红的泪痕,声音颤颤地说:
「不要对那个……女佣太狠好不好……我没事了……我真的不想看见你们因为我……变得那么可怕……」
她说得心疼,眼神里混着心软与不安,但没人知道这其实也是她的计谋。
她装柔弱,吃准墨从羽跟墨韩晏会对那蠢货下手,她要那个人彻底消失。
程柠抛弃了以往的软弱,就算回到墨从羽跟墨韩晏身边,她依旧有着自己的伪装。
墨从羽低下头,手掌复住她冰凉的指尖,轻声哄道:「傻丫头,我们没有对她怎样,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他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指尖轻轻理着她散乱的发丝:
「乖,别想这些了。睡一觉,一觉醒来,什么都会好起来。」
程柠笑意浅浅,语气里却藏着一丝试探:「若我有犯错……你们会罚我吗?」
墨从羽微微侧身,黑眸里一丝暗光掠过,指腹轻轻抚过她的侧脸,低声说:「柠柠,若是别的错,我都能接受。」他低头贴近,气息轻吹过她耳廓,语气放低却坚决:「但若是你去看其他男人一眼,我便不再是现在的我。」
一旁,墨韩晏也向前,漆黑的瞳眸映着她的脸,嘴角勾起一丝笑,偏执得令人心尖一颤:「我也是一样,姐姐。」他低声贴着她,像是担心被风听见:「我不在乎你是否完美,我只在乎,你是否属于我……属于我们。」
程柠心跳加速,在他们一左一右的气息里,第一次清晰明白什么是让偏执者沦陷的专属——那是只允许自己拥有、绝不允许其他人觊觎的独占。
程柠点了点头,困意逐渐上涌,眼神缓缓阖上,还低低呢喃了一句:「你们不要做坏事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她睡着,房内只剩下两道男人的影子。
墨韩晏站在窗边,从裤袋里掏出一份已签署的「特殊转让协议」,淡声说:「我把她卖掉了,登记在非公开人员名册,从此消失。」
他回过头,眼神不再温和,冷峻清晰得如镜面剑锋:「那种人,不配活得像人。」
墨从羽淡淡一笑,眼角勾起一抹赞许:「手段有长进了。」
他站起身,走到酒柜前,倒了两杯红酒,其中一杯递给墨韩晏。
「你现在做事,比我年轻那会儿乾脆多了。人该留着情面,但不是给那种人留。」
墨韩晏抿了口酒,语气冷得没有温度:「她打的不是姐姐,是我们的命根。」
墨从羽点头,声音沉稳有力:
「我这辈子最怕的事,不是有人伤我,是有人让她受委屈。」
父子对视,一样的沉冷,一样的护短。
他们可以与世界妥协,与利益交手,与命运拉锯——
唯独对程柠,他们谁都不肯让半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天晚上程柠洗完澡,一时找不到睡衣,便只好围着浴巾从浴室探头出来。墨从羽正坐在沙发上翻着文件,抬头时便见她像只无措的小猫一样,眼神飘忽,声音也软:
「那个……我好像把睡一弄丢了,怎么办。」
墨从羽合上资料,眉眼含笑地打量她一番,语气轻佻:「那怎么办?总不能让你就这样睡吧?还是……我的衬衫给你穿?」
他原本只是玩笑话,谁知她竟点了点头,认真说:「好啊。」
墨从羽一怔,随即勾唇笑了,起身走向衣柜,随手取出一件白衬衫递给她:「拿去吧,小心别淹没在里头。」
程柠接过衬衫,笑得有些腼腆:「谢谢……我会小心的。」
不一会儿,房门「喀哒」一声被推开。
墨从羽刚沐完烟,站在窗边低头擦发,听到声音回头一看——
那一幕,他几乎忘了呼吸。
程柠穿着他的白衬衫,衬衫几乎快到膝盖,宽大的衣料将她整个人包得松松垮垮,袖口过长盖过手背,衬得她越发娇小。她脸颊红红的,像苹果一样,一边拉着领口,一边咕哝:
「从羽,你看这衣袖好大。」程柠笑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从羽走近两步,盯着她看,忽地伸手扣住她的下巴,低声一笑:
「穿着都像没穿一样……」衣服松垮,白皙的肩颈跟乳房都微微露了出来。
他凑近些,声音低哑,「怪可爱的,也怪想干死你的。」
程柠瞪大了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一把拉进怀里,紧紧抱住。
「以后,不准穿别人的衬衫,只能穿我的,懂吗?」
她小小声「嗯」了一声,整张脸埋进他胸口,像隻被捉住的小猫咪。
那夜,房间灯光柔和,空气里都是淡淡的皂香与心动。
墨从羽低头,看着怀里这个穿着他衬衫的小女人,一开始还乖乖地缩着身子,一脸羞赧地不敢抬头。
但才过没几分钟,她竟像只熟透的小猫,安安静静窝在他怀里,一手还捧着手机。
墨从羽低笑一声,在她头顶轻揉了揉:「这么快就适应当我怀里的猫了?」
程柠哼了一声,眼睛都没抬,只专注听着手机上的短视频,墨从羽难得见她这么没防备的模样,也不打扰,只任由她倚着自己,继续处理手上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会儿,他忽觉得怀里越来越安静。
他低头一看。
程柠的小脸微侧,手机滑落到她腿边,她早已闭着眼,呼吸均匀,睡得香甜。长长的睫毛在微弱的灯光下投下一道淡影,嘴角还微微翘着,像是做着什么甜甜的梦。
墨从羽无声地笑了,伸手把手机捡起来放到床头,又将她重新抱正,让她靠得更舒服些。那衬衫松松地挂在她身上,领口微敞,一条锁骨若隐若现。
他低声呢喃:「真是个让人没法放手的小东西。」
程柠在梦里动了动鼻尖,像猫咪一样蹭了蹭他的胸口。
墨从羽被这一动作轻轻撩得心痒。
他喉结滚了滚,最终只是长叹一口气,弯身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声音低沉沙哑:
「晚安,柠柠。」
他不知道,从她穿上他衬衫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再也没打算让她脱掉了。
程柠睡在墨从羽怀里,像只乖巧的小兽,身子蜷缩着,呼吸平稳。墨从羽低头看她,没想到自己也不知不觉困倦起来,便一手搂着她,一手关了床头灯,一室幽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程柠忽然动了动。
起初只是眉头轻蹙,接着手指一阵收紧,嘴唇轻启,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不要走……不要……不要丢下我……」
墨从羽眉头一紧。
他半坐起身,打开床头灯,低头看她。只见程柠闭着眼睛,脸色苍白,额角微微冒汗,身体紧绷得像随时会碎裂的玻璃。
「柠柠,」他轻拍她的背,「醒醒,你做梦了。」
但她像是陷在什么极深的痛苦中,陷得太深、太浓。眼角竟渗出泪水,嘴里依旧喃喃: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痛……我看不到……」
「爸……妈……不要走好不好……我会听话的……」
墨从羽整个人都怔住了。
他从未听她提起过童年的事,但她梦里喊得这么真,像是深埋多年的创口突然被撕开。那声「看不到」刺得他心头一紧——原来她曾因延误就医而视神经受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从羽俯身,将她更紧地搂入怀里,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语气罕见地温柔:
「我在,没有人走,你不是一个人了。」
程柠像是听见了什么,身体在他怀里颤了颤,忽然抓紧了他睡衣的布料,像个害怕被抛弃的孩子,声音沙哑又破碎:
「从羽……不要走……」
墨从羽心头一震。
她这声,是梦话?还是……她在求他留下来?
他低下头,吻了吻她微湿的眼角,轻声承诺:
「我不走。这辈子都不走。」
他没说出口的是——谁还敢丢下你,我就让他,走不掉。
墨从羽半倚在床头,一手紧搂着怀中颤抖不已的程柠,手臂微微用力,将她像抱着碎瓷那样护在心口。
手机震动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抽出手机,按下接听,是助理的声音:「墨总,今天上午九点有叁场会议,其中一场是与韩氏的交涉您说要亲自——」
「全部取消。」他声音低哑而冷淡,语气不容质疑。
那头一愣:「全、全部?要我延后还是交给副总裁处理?」
墨从羽扫了一眼怀中还在做恶梦的小女人,细汗从她额角渗出,指尖仍死死攥着他的衣襬,像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他低声说:「柠柠不舒服。」
对方安静了几秒,声音变得小心翼翼:「夫人……生病了?」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墨从羽这个人向来铁石心肠,唯有在「程柠身体出状况」的情况下,他会毫不犹豫停下一切,不管是亿万级投资谈判,还是国际出访计划——只要她出事,他会立刻消失在世界面前,出现在她身边。
助理不敢多问:「我这边立刻处理,会议取消、行程调整,韩总那边我会找理由。」
墨从羽没再多说,只低声「嗯」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他将手机放回床头,一手轻轻帮程柠擦去额上的汗珠,眼神前所未有的沉静与柔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做恶梦的时候,还在叫我不要走……」
他低低呢喃,声音像夜里的风,温柔却充满压抑的心疼。
「放心,我哪都不去。只要你抓着我,我一辈子都不会走。」
他俯身,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贴着她的耳边说:
「这次换我撑住你,好不好?」
清晨,微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房间,柔和地拂过床上的女孩。
程柠迷迷糊糊地醒来,睫毛颤了颤,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身侧的温度——
冷的。
身边没有人。
墨从羽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一下子坐起来,衬衫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领口微开,露出锁骨上一道被吻红的痕迹。
她怔怔地坐着,低头看着自己空空的手掌,眼神一点点黯淡下来。
明明昨晚他还答应不会离开的……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委屈——明明也没说过非要醒来就看到他,可她的眼眶就是止不住地红了,鼻子酸酸的,眼泪像不受控的雨滴,一颗颗落下,有时候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矫情。
她抱着膝盖,声音极轻极哽咽:「……说好了不走的……」
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下一秒房门被推开。
墨从羽一身家居衣,手里还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刚走进来便看到女孩坐在床上,泪眼汪汪,红着鼻尖,一副委屈得快要融化的模样。
他脚步一顿,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又无奈:「嗯?谁惹我们夫人生气了?」
听见他的声音,门外的佣人们一个个瑟缩着摇头,几乎是用眼神呐喊:不是我们啊!
程柠听见熟悉的声音,愣了一下,抬头一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刻,她整个人像找回了什么。
她哽咽着扑过去,双手紧紧圈住墨从羽的腰,把脸埋进他怀里。
「你说不走的……你说不会丢下我……」
墨从羽一手抱着她,一手将牛奶随手放到床头,低声在她耳边说:「我就在楼下煎牛奶蛋饼,怕吵醒你就没动静……嗯?」
「结果我家柠柠一醒来,就哭得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
程柠红着脸不说话,只更用力地抱着他,小声咕哝:「不准再不见了……」
他低低笑出声,捧起她的脸,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声音柔得不像话:
「好,我不见了,你就抓着我,别放手。」
「我不走,永远都不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天墨从羽千方百计的支开了墨韩晏,他们太久没有过上两人世界,程柠今天煮了一桌的菜,米白色的围裙还係在她的纤细腰上,墨从羽走下楼来看到程柠后,坏心思又起来,他抱着程柠,下颌搁在她的肩上,墨从羽扫了眼桌上的菜肴,一边熟练的脱起程柠的衣衫,程柠一时间不知道墨从羽到底是要吃饭还是吃她?
「从羽你...想吃什么?」程柠有些意乱情迷,她的扣子全都被解开,布料勉强的挂在身上,雪白的臀肉上系着围裙十分诱人。
墨从羽他的手指轻易的就操入了程柠的穴中,摸到充血的小豆豆玩弄着,墨从羽很熟悉程柠的敏感点,他操的不下百次了,确定湿润足够后,墨从羽从后操入程柠的小穴,程柠抖了下,本想着墨从羽会如何后续的进攻,没想到这次墨从羽打算慢慢玩,程宁顿时觉得煎熬万分。
墨从羽随口说个离得最近的,要程柠帮他夹。
程柠倾身去夹菜,小穴也将他的性器吐出了些许,回来时又重新吃下,像是比之前要更深了一点。
怀里的躯体刺激到不安分地扭动着,墨从羽把她环抱得更紧,含下筷子上的饭菜「鸡肉。」
她听话的去给他夹,臀部微微抬起,将稍远一些的菜肴夹在筷间,却被他往前顶了下。
「唔哈...」程柠娇吟一声,手指颤抖着怎么也夹不起那块鲜嫩可口的鸡肉。
性器被缠得发疼,他没忍住又往上顶了好几下,边顶边咬着她的后背,嵴背上空无一物,墨从羽眸色更深。
「柠柠,内衣怎么没穿?」他松开环在她腰间的一只手,从肩头开始褪下她上身的遮蔽「为什么?」
五指陷入小巧的奶子里,白皙的乳肉从他指缝挤出,他细嚼慢嚥的吃下她好不容易夹起的鸡肉,接着又开口?「柠柠,想吃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最远的一道菜肴。
程柠想去夹,但是按在胸口的手掌却把她?禁锢在原地,她捧着碗,微侧着身体看他「从羽...我夹不到...你松松手。」
性器在她移动间撞在软肉上,程柠咬着唇,忍下那丝呻吟,真的太难受了。
「夹不到?是吗?」墨从羽笑着又揉了把,把她上身的遮蔽全然剥下只留下围裙。「告诉我为什么不穿就能夹到了。」
她被剥得半光,上身赤裸着坐在他腿上,只剩围裙掩住两人结合的部位,场面相当情色,墨从羽早就把佣人全都暂时遣散。
「因为...很想你,所以...它一直肿着。」程柠撒娇道,她跟他已经做过很多次,但却从未试过在餐桌前赤裸着上身给男人喂饭,更别提身下还含着他的性器。
「它是谁?」墨从羽不松反而在她乳尖上掐了把,「是它吗?柠柠?」
「是...」她忍住娇喘,低头,看他揉捏自己的奶子。「穿的话不舒服,从羽。」
墨从羽松开了她胸前的大手,重新把手环回?她的腰间。
程柠得机去给他夹那盘炒蛋,不料被他环着腰重新按了回去,她没有防备,性器尽根没入,就连最里也不得不张开嘴,给那闯入宫口位置。
程柠被他顶得双眸失神,筷子从她手中掉落,耳边是他温热的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从羽舒服的叹口气,又狠狠的操几下后低语「不吃了,老子现在比较想吃你。」那手掌贴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薄薄的肚皮,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上楼。
欢愉后,那晚月色静静洒进书房,程柠穿着家居服,乖巧地坐在墨从羽腿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眼睛晶亮亮地看着他,小声说道:
「从羽,我想去读书,好不好?」
墨从羽本来还在看公文,听到这句话时微微一愣,抬起头看着她那张认真又期待的小脸,眉心下意识地皱了皱。
他当然知道她说的不是一时兴起。
程柠一直很在意自己没念过大学——不是因为虚荣,而是那段因病失明又被父母抛弃的过往,让她的人生像断了线一样中断在某一页。现在她恢復视力,学琴也有成绩,她想重新拾起那段人生。
墨从羽沉默片刻,语气平静却带着明显的抗拒:「柠柠,读书不是不好……但你知道,校园里太多人,特别是——男人。」
程柠眼神一亮,又忍不住笑出声:「你该不会是怕我被学弟搭讪吧?」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揽得更紧,低声说:
「我不喜欢别的男人看你。更不喜欢你出现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程柠撑起身来,认真地望着他的眼睛,小声说:「但我只想补回那段我错过的东西……我想学更多,也想让你骄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句「让你骄傲」,让墨从羽喉头一紧。
她并不是为了逃离他,而是想站得离他更近一点——不是只做个被保护的人,而是想成为配得上他的程柠。
墨从羽深吸一口气,终于妥协,语气带着无奈和心疼:
「……可以去,但你不准接近男人。教授超过40岁,行政系统全调查一遍,我亲自安排司机接送,装监视器,还要配保镖。」
程柠张大嘴巴:「你这不是让我读书,是去坐牢吧!」
他淡淡一笑,捏了捏她的下巴:
「是我把牢门的钥匙放你手上,柠柠,你想去哪,我都让你去……但我得看着,心才安。」
她扑进他怀里,笑着说:「那你记得来接我放学,顺便让全校都知道我老公是谁。」
他低笑:「这个要求——很可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程柠被墨从羽和墨韩晏一左一右地夹在中间,娇小的身子几乎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压得喘不过气来。墨从羽的家里,书房里那张巨大的办公桌此时成了她的“刑场”,她被按在冰冷的桌面上,双手被墨韩晏反扣在身后,腰肢被迫高高翘起,露出那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小穴。
她后悔至极,墨从羽跟墨韩晏两个这死变态,明明只是跟大学男生正常讲话怎么就不行了?她又没做错什么?但现在这状况...已经全然失控,早知道就去念女校了,程柠想着。
「柠柠,音乐史的内容,背得怎么样了?」墨从羽的声音低沉而冷酷,带着一丝戏谑,修长的手指在她光滑的后背上缓缓划过,激起她一阵颤抖。
程柠咬着下唇,强忍着体内那股几乎要将她撕裂的酥麻感,声音断断续续地回答:「我……我记得……巴洛克时期……是以……以复调音乐为主……啊啊啊!」话还没说完,墨从羽猛地一挺腰,那根粗硬滚烫的肉棒狠狠顶进她湿滑的小穴深处,撞得她整个人往前一扑,胸前的两团软肉被压在桌面上,疼得她眼泪都快挤出来了。
「错!巴洛克时期的核心是情感表达和戏剧性,你连这都记不住?」墨从羽冷笑,语气里满是不屑,腰部却毫不留情地继续抽送,每一下都重而狠,顶得程柠小腹一阵阵抽搐,蜜汁被撞得四溅,发出淫靡的水声。
「我……我错了……呜呜……从羽,求求你……别、别再操了……」程柠哭着求饶,声音里满是破碎的呻吟,小脸涨得通红,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桌面上。她那敏感得要命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小穴紧紧裹着墨从羽的肉棒,内壁被磨得火辣辣地疼,可偏偏又有一股无法抑制的快感从深处涌上来,让她几乎要疯掉。
「别操了?柠柠,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在学校里跟那个许骆眉来眼去的,笑得那么贱,当我们看不见?」墨从羽咬着牙,声音低哑愤怒,胯下动作越发凶狠,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操穿一样。他一边说,一边大手用力拍在她翘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声,臀肉上瞬间浮现一个红印。
「没有……我没有跟许骆眉来眼去……我只喜欢你……跟韩晏……啊啊啊……求求你们……放了我吧……」程柠摇着头,哭得梨花带雨,嗓子都喊哑了,可那两个男人根本没有半点怜惜的意思。
今天程柠下课前,许骆来找程宁说个话,在视觉距离上程宁跟许骆非常贴近,程柠跟许骆交谈甚欢,墨从羽脸沉了下去,墨韩晏也没好到哪。
墨韩晏站在她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俊美的脸上带着一抹冷笑,眼中却燃烧着占有欲的火焰。他低头凑近她耳边,低声说:「姐姐,你真不听话。爸和我还不够吗?非要去学校勾搭别的野男人?今天就操到你明天请假,省得你又跑去浪!」
话音刚落,他也不再忍耐,解开裤链,掏出那根早就硬得发疼的肉棒,对准程柠被操得微微张开的小穴边缘,狠狠挤了进去。两根粗大的肉棒同时塞进她紧窄的穴道,撑得她几乎要裂开,尖叫声瞬间冲破喉咙:「啊啊啊——太大了……不要……韩晏……从羽……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想饶过姐姐!」墨韩晏咬牙切齿,双手掐住她的腰,配合墨从羽的节奏一前一后地抽插起来。两根肉棒在她体内交替进出,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带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汁,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爱气息。
程柠被操得全身发软,意识都快模糊了。她努力咬住下唇,不想让自己叫得太浪,可身体的反应却完全不受控制。小穴被两根肉棒撑得满满当当,每一下撞击都让她魂飞魄散,快感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让她忍不住抽搐。
「怎么不叫了?嗯?憋着不叫是想气死谁?」墨从羽察觉到她的忍耐,眼神一暗,动作骤然加快,腰部狠狠撞击她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响声。他大手一捞,直接将她从桌面上抱起来,肉棒深深埋在她体内,边走边操,走到书房中央的落地窗前。
「啊啊啊——不要……从羽……我错了……我叫……我叫还不行吗……」程柠被操得失神,小手无力地抓着他的肩膀,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湿透了她的小脸。她终于忍不住,呜呜咽咽地哭出声,破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好深……啊啊……操死我了……从羽……韩晏……你们操死我吧……呜呜……小穴要坏了……」
「操死姐姐才好,省得你再去勾引别的男人!」墨韩晏从后面跟上来,双手托住她的臀瓣,将肉棒再次挤进她已经被操得松软的小穴,和墨从羽一起狠狠顶弄。他咬着她的耳垂,低声咒骂:「骚货,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早就想被我们两根鸡巴一起操?嗯?柠柠,说,是不是?」
「是……是……我就是个骚货……只给你们操……啊啊啊……不要再弄了……我不行了……」程柠哭着点头,声音断断续续,意识几乎被快感冲垮。她被墨从羽抱着,身体悬空,小穴被两根肉棒轮番插弄,蜜汁顺着大腿根流下,滴在地板上,淫靡得让人脸红心跳。
就在这时,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刺耳的铃声打破了书房里的淫乱气氛。程柠一愣,条件反射地想去接,可身体被墨从羽紧紧抱着,根本动弹不得。墨韩晏冷笑一声,拿起手机瞥了一眼屏幕,语气里满是嘲讽:「柠柠,你组员找你呢,明天要跟教授讨论题目?你还有心思管这些?」
「别……别接……啊啊……我求你……」程柠羞得满脸通红,声音里带着哭腔,可墨韩晏根本不理她,直接按下接听键,开了免提。
「喂,程柠,明天早上九点咱们得去找李教授讨论课题,你记得准备好材料啊!」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清亮的男声,程柠一听,心都凉了半截,赶紧咬住下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墨从羽和墨韩晏对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动作却越发凶狠。墨从羽抱着她,肉棒狠狠顶进最深处,故意撞击她最敏感的那一点,程柠一个没忍住,差点叫出声,赶紧用手捂住嘴,声音从指缝里漏出细微的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柠?你在听吗?」电话那头的男生疑惑地问。
「我……我在……嗯……好……我明天会去……」程柠强撑着回答,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奇怪的鼻音。她一边说话,一边被两根肉棒操得小腹抽搐,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几乎让她晕过去。
电话终于挂断,程柠再也忍不住,捂着嘴的手一松,浪叫声瞬间爆发出来:呜「呜呜——操死我了……从羽……韩晏……你们这两个混蛋……啊啊……小穴要被操烂了……求求你们……射出来吧……我不行了……」
「射出来?想得美,今天不把你操到下不了床不罢休!」墨从羽咬牙切齿,抱着她的姿势不变,肉棒狠狠抽插,每一下都撞得她魂飞魄散。墨韩晏也不甘示弱,双手掐着她的腰,肉棒从后面狠狠顶进,和墨从羽一起将她操得浪叫不止。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柠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眼睛半睁半闭,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啊啊……操我……操死我……从羽……韩晏……我只属于你们……小穴是你们的……啊啊……」她的身体被快感彻底支配,小穴内壁抽搐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蜜汁喷涌而出,湿透了叁个人的下身。
最后,两根肉棒几乎同时在她体内爆发,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小穴,墨从羽和墨韩晏低吼着拔出性器,发出“波”的一声轻响。程柠的小穴被操得合不拢,呈现出两个男人肉棒的形状,红肿不堪,精液混着蜜汁缓缓流出,滴在地上,淫靡至极。
她瘫软在墨从羽怀里,气若游丝,嘴里还在小声呢喃:「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明天……我请假……不去学校了……」
墨从羽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满足的冷酷:「这就对了,柠柠,明天给我老老实实躺床上,哪儿也不许去。敢再勾引男人,我操到你下不了床一个月!」
程柠无力的点点头,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娇弱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脑子里却只剩一片空白,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午后,阳光透过琴房的百叶窗,斜斜洒落在黑白琴键上,像是一层柔软却割裂的光,安静地分隔着日常与昨夜的余烬。
程柠坐在钢琴前,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游走,却不如以往那样从容。琴音断断续续,像她此刻混乱的心绪。昨夜的情绪在脑海中一遍一遍翻涌,她努力想忽略那种说不清的悸动,却止不住地回想起他那句低哑的:「我在意。」
门被轻轻推开,响声轻得几乎与琴音融为一体。
她没有回头,只低声道:「你不是说……今天让我在床上躺一整天吗?」
墨从羽站在门口,目光淡淡地落在她的背影上。她坐得笔直,薄薄的背心贴着肩胛骨,却无法遮住那种疲倦与倔强混杂的脆弱感。
「你自己跑出来的,我能怎么办?」他走近两步,语气听起来像是无奈,「你要是累倒了,教授还没见到你人,就退课了。」
他将手中那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放在琴边,杯子轻轻碰了一下谱架,发出细微一声响。
程柠微微一怔,转头看他:「教授?」
「你不是一直说,音乐史那门课没人教得让你听得进去?」他一边说,一边拉过旁边那张椅子坐下,动作看似随意,实则却刚好卡在她转身的视线里,「我帮你约了孙教授,今天下午叁点,在办公室。」
他顿了顿,语气放缓,似乎刻意压低了音调:「你要不想去,我也不会勉强你。」
琴房陷入短暂的沉默,阳光像一张旧照片,把一切都打上了柔焦。程柠看着他,指尖无意识地轻敲着琴键,像是弹奏着她心底那个说不出口的问题。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低声道:「你昨天不是还……很凶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从羽靠着椅背,长腿交迭,眼神慢悠悠地落在她脸上。他低笑了一声,那笑意却不锋利,带着点疲惫,又带着些莫名的温柔:「我凶你,是因为我在意。你又不是不懂。」
那声音就像他昨夜落下的吻,落在她的心口,温热,却也令她无处躲藏。
程柠心中一滞,那些原本试图忽视的情绪一下子全部泛上来。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又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立场去否认他的在意。
她只是低下头,重新摆好坐姿,重新弹起那段练习曲。手指在琴键上游走,却悄悄地避开了几个高音区,仿佛心中还藏着几分羞意和迟疑。
而墨从羽也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她旁边,一只手搭在椅背上,像是懒散,却不动声色地靠得有些近。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侧脸上,眼神里像藏了某种还没说出口的情绪。那是一种被小心掩盖的欲望,一点点渗透进这间阳光微暖的琴房,像火舌舔过纸张,却又迟迟不肯点燃。
程柠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却装作不知,只是越弹越快,越弹越不稳。
他终于笑了一声,低声说:「你在心虚什么?」
她轻咬下唇,没接话,琴音却在那一瞬间停住了。
空气里只剩下两人之间越来越清晰的心跳。
程柠此刻想着,墨从羽变态归变态,贴心起来也是很贴心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午后阳光斜斜地洒进书房,程柠坐在书桌前,拿着笔认真地看着习题本,眉头微皱,一脸苦恼。
「这个公式我总记不住……」她咬着笔头,小声抱怨。
「因为你总是跳过理解的部分,直接死背。」墨韩晏坐在她旁边,语气淡淡,伸手拿过她的笔,在纸上快速画出几个箭头图解,「你看,这样想是不是比较直观?」
程柠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原来这样也能懂耶……」
两人靠得近,气氛意外地融洽。程柠时不时笑着问问题,墨韩晏也难得露出不带锋芒的温柔一面。
——直到门口忽然传来一道略冷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墨从羽走进书房,视线落在两人靠近的身影上,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程柠见到他立刻笑得甜甜的:「你回来啦~韩晏在教我数理,我最近想补一下课。」
墨从羽没回话,只是走到她身后,俯身替她整理散落的发丝,语气淡淡的:「教数理也不用靠这么近。」
墨韩晏侧头看着自己老爸,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爸,你该不会连我这个儿子的醋都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从羽冷冷睨他一眼,语气不动声色地说:「谁让你长得太像我,又不安分。」
墨韩晏笑得更开了,靠回椅背,故意说:「那我离远一点好了。只是,姐姐学得慢,我怕你没耐心教,万一她又哭了——」
「她哭,我抱着哄,轮不到你。」墨从羽语气一贯冷淡,却紧紧环住了程柠的肩膀。
程柠顿时羞得小脸通红,忙低下头,喃喃说:「你们别吵啦……我只是想学点东西而已嘛……」
墨从羽望着她红扑扑的脸颊,心中一软,语气终于低沉下来:「行,那让我来教。」
墨韩晏看着他们俩,眼底掠过一丝淡淡的情绪,终究没再说什么,只是靠着椅子,笑着摇摇头——
这局,他暂时让步,但未必永远甘心。
气氛暂时静了下来,程柠握着笔,试图转移注意力专心看着题本,可馀光仍会不自觉地飘向身旁那双紧扣着自己肩膀的大手。她明明想学习,却总觉得此刻的空气,比任何一场课程都要烫手。
墨从羽语气不再冷峻,却依旧带着压迫感:「这题重力加速度算错了,单位也写错了,看清楚。」
程柠小声「嗯」了一下,重新提笔改了答案,脸上的红还没退,声音也悄悄的:「我会再努力……不要对我太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从羽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伸手替她把错误的部分圈起,再写下一道题。他不像在教学生,倒像是在用一种近乎专属的方式陪她学,凶,是不可能凶的,只是他向来不擅表达温柔。
另一边,墨韩晏默默看着他们,嘴角笑容渐渐淡去。他转头望向窗外,双手抱胸,指尖轻敲着手臂,神情不明。良久,他低声喃喃:
「真是没想到,我爸也有这样的时候。」
他曾经以为,墨从羽这辈子只会爱权力、掌控和沉默,但现在——那个男人会在一个女孩面前低声说话,甚至露出几分温柔的神情。他看得出来,那不只是保护,还有佔有。
墨韩晏不否认自己对程柠的在意。
「难道我真的输给爸了吗?」墨韩晏低声说着,眼底掠过一丝自嘲。
他心里很清楚,这场角逐不是公平的。墨从羽站在太高的位置,不论是身分、年龄、手段,甚至连命运似乎都站在他那边。但即使如此——他还是不想放手。
墨韩晏轻轻开口,语调懒散又带着几分暗示:「姐姐,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选错人了?」
程柠一愣,抬头看向他。
墨从羽的眼神一瞬间变冷,笔一顿,语气压得极低:「墨韩晏,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韩晏笑着耸肩:「我只是说,有些错,现在改还来得及。」
程柠咬了咬唇,低头不语,她知道墨韩晏在说什么。
可这段叁角的牵扯,并不会就此结束。墨家的爱,从来都不是光明坦荡的,它深、它沉、它纠缠,带着一点控制的疯,也带着无法言说的瘾。记住网站不丢失:po18qs.
那天晚上,墨韩晏从书房出来时,灯光昏黄,程柠正坐在客厅沙发上,膝盖上摊着一本书,轻声念着什么。
她的声音温柔又轻缓,带着让人安心的节奏,像是细雨落在玻璃窗上,不吵不闹,却能让人静下心来。
墨韩晏停下脚步,站在楼梯转角处,静静望着那一幕。
那一瞬间,他忽然想起自己从来没见过的母亲——听家中的人说过,她是个安静柔顺的人,但去世得早,连影子都没留给他。他以为自己从来不在乎,可此刻,他却恍然发现,有些东西是从未拥有,却一直渴望。
程柠翻了页,察觉到他的目光,抬头看向他,眉眼一弯:「韩晏?还没睡吗?」
她总是沐浴春风,天生温润,让人忍不住靠近。
墨韩晏低下眼,过了好一会才慢慢走过来,在她对面坐下。他难得不插科打诨,只静静看着她,像在挣扎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他忽然开口,语气低低的,有点沙哑。
程柠愣了一下:「嗯?怎么了?」
「你可以摸摸我的头吗?」他垂着眼,不敢看她的表情,像个小男孩般轻声说:「就……就像哄小孩一样。」
程柠心头一震,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这个平日总笑嘻嘻、嘴巴油得发亮的年轻人,竟会在深夜说出这样的话。
她没问为什么,只是轻轻伸手,抚上他的发顶,一下一下地轻柔抚摸。
「晚安,乖。」她轻声说,声音像夜里的微风。
墨韩晏闭上眼,靠在沙发背上,那一刻,他彷彿真的听见了儿时梦中从未听过的哄睡话语,也彷彿真正拥有了一次母亲的温柔。
只是——他也知道,这份温柔从一开始就不是只属于他的。
但他依然想要——哪怕,只是偷一点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窗外日光正好,洒在白色琴房的落地窗前,透过轻纱帘将整个空间染上柔和光晕。程柠坐在叁角钢琴前,身穿浅蓝色连衣裙,手指如蝶翩翩飞舞在黑白键之间。
一曲结束,最后一个音符静静落下,整个琴室只剩下馀音绕樑,久久未散。
她抬起头,略显怯生生地看向站在一旁的钢琴老师,睫毛轻颤,眼神里却有隐隐的自信。
老师愣了几秒,像是从某种恍惚中回神,激动地鼓掌:「太出色了,程柠!你……你真的是我见过天分最惊人的学生!」
他快步走上前,指尖在琴键上轻敲两下:「这首《月光》你弹出了第二层情绪——不是技巧,是共鸣,是灵魂的声音。你知道这首曲子真正难在哪吗?不是难在指法,是难在心。」
他一边说,一边打开曲谱翻到几处高难度段落,语气止不住地兴奋:「你不只是弹对了,而是弹活了——这不是一个才学一年的学生该有的水平。」
程柠微微红了脸,声音软糯:「我只是……很喜欢这首歌,觉得它像我以前做的梦……模模糊糊的,但总有个人在那里……拉着我的手。」
她轻轻摸了摸琴键,眼里映出倒影——那双曾经朦胧如雾的眼眸,如今越来越清澈透亮。
最近几次复诊,医生都惊讶她视神经的恢復速度,说她是「奇蹟般的痊癒例子」。再过不久,她或许真的可以脱离光影扭曲的世界,清清楚楚地看见这个世界与那个总是为她挡风遮雨的人。
而现在,她最想看的——
是墨从羽站在琴室门口,安静地听她弹完一首又一首曲子的样子。还有墨韩晏那带着骄傲的眼神,坐在她后面不动声色地盯着老师不准靠近,想想就好笑。
她笑了笑,重新放下指尖,低声说:「老师,下一首我想弹——《爱的致意》。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师回神点头,目光满是赞赏。
——她不是只有天赋。
她的琴声,是有灵魂的,是能让人忘记自己、沉入她故事里的。
而这样的程柠,终于走出了灰暗的过去,朝着光,一步一步前行。
程柠站在镜子前,手指轻轻抚过身上那条贴身的白色鱼尾长裙,衬衫是浅蓝色的布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腰肢细得彷佛一握就能折断,臀部却又翘得诱人,裙摆紧紧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连走路时的步伐都带着几分撩人的风情。她低头看着自己,脸颊微红,心里却有些忐忑。今天是她上大学上课第二个学期了,为了给自己鼓气,好好读书,她在衣服上都下了很多功夫,这套裙她很喜欢,却没想到刚下楼就迎来了两道锐利的目光。
「柠柠,你这身是穿给谁看的?」墨从羽靠在沙发上,长腿交迭,俊美的脸庞带着一抹邪佞的笑,语气却冷得像冰。他一身黑色西装,领带微微松开,露出性感的喉结,眼里却是毫不掩饰的佔有欲。
程柠咬了咬唇,声音低低地解释:「我只是想穿得正式一点,今天要去上课……」
「上课?穿成这样?」墨韩晏从楼梯上走下来,嘴角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俊秀的脸庞却隐藏着一丝阴鸷。他穿着白色衬衫,袖口随意挽起,露出精瘦的小臂,眼神却像狼一样扫过程柠的身体,「姐姐,你这裙子紧得跟第二层皮似的,屁股都快包不住了,姐姐学不乖,是又想去勾引那些大学里的小屁孩?」
程柠脸色一红,连忙摆手:「我没有!我就是觉得这条裙子适合正式场合……再说了韩晏你不学生吗?」墨韩晏的气质还真不像大学生...
「正式场合?」墨从羽轻笑一声,站起身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躯瞬间将她笼罩在阴影下。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柠柠,你他妈的是我的女人,穿成这样出门,是想让老子戴绿帽子?」
「我没有……」程柠眼眶一红,委屈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声音里带着哽咽,「我只是想好好上课,完成我的学业……」她就不信这样墨从羽还不顺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从羽眯起眼睛,盯着她看了片刻,忽地勾起一抹坏笑:「行啊,柠柠,你要上课,老子不拦着。但有个条件。」程柠开心不到一秒,想着墨从羽谈的条件是什么,她有点忐忑...
程柠感觉不妙,颤声问:「什么条件?」
墨从羽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黑色跳蛋,晃了晃,语气里满是恶劣的意味:「今天你得把这玩意儿塞进去,直到下课我来接你为止。听明白了吗?」
程柠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她摇头想拒绝:「不要……这怎么可以……」墨从羽这死变态...真的很会折磨自己。
「怎么不可以?」墨韩晏凑过来,笑得像个流氓,伸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姐姐,你穿成这样出门,不塞点东西怎么对得起我们父子俩?还是说,你想让我爸直接把你锁在家里,哪儿都不准去?」
程柠咬紧牙关,却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馀地。她低声说:「好……我答应。」
墨从羽满意地哼了一声,亲手掀起她的裙摆,将跳蛋放到她的内裤里,程柠羞得双腿发抖,却不敢反抗。他手指轻车熟路地拨开她的花瓣,将那颗冰冷的跳蛋塞进她早已湿润的小穴里,随后按下遥控器的开关。
「唔……」程柠低叫一声,敏感的身体瞬间颤抖起来,那跳蛋在她体内嗡嗡作响,每一下震动都像电流直击她的神经,让她双腿发软。
「这就受不了了?」墨从羽低笑,拍了拍她的屁股,「走吧,去上课,老子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程柠咬着唇,羞耻地整理好裙子,强撑着走出了家门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程柠咬着唇,羞耻地整理好裙子,强撑着走出了家门。
一天的课几乎成了程柠的噩梦。那颗跳蛋在她体内时不时地被墨从羽远程操控,时而低频震动让她心痒难耐,时而高频突袭让她差点在课堂上叫出声来。她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双手紧紧抓着桌角,脸颊红得像要滴血,内裤早就湿透了,湿漉漉的布料贴在肌肤上,黏腻得让她难受得想哭。
到最后一节课结束时,程柠索性脱掉了内裤,偷偷塞进包里,只穿着那条紧身的鱼尾裙,空荡荡的下身让她更加羞耻,却也稍稍缓解了那种黏腻的不适。她低头看着手机,墨从羽发来一条信息:「出来校门口。」
程柠深吸一口气,收拾好东西,强装镇定地走出了校园。远远地,她就看见墨从羽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停在路边,车窗半开,他靠在驾驶座旁,抽着一根烟,侧脸冷峻又性感,像是从电影里走出来的坏男人。程柠想着不是像坏男人,他现在就是坏男人!
「上车。」他看见她,掐灭烟头,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程柠低着头,默默坐进了后座,却听见墨从羽低沉的声音:「坐老子身上来。」
她一愣,抬头看向前座,司机正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似乎对后座的一切毫无察觉。程柠小声说:「有司机在……」
墨从羽冷笑一声,转头看着她,眼里满是霸道:「这车的隔板是特製的,听不到也看不到。柠柠,过来。」
程柠咬紧唇,羞耻感让她的脸烧得滚烫,但她知道抗拒无用,只能颤抖着爬到墨从羽身上,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那条紧身的白色鱼尾裙被撩到腰间,露出她光裸洁白的下身,空荡荡的小穴里还含着那颗跳蛋,震动得她敏感得直哆嗦。
「柠柠,内裤呢?」墨从羽低头一看,脸色更沉了,伸手狠狠拍了下她的屁股,「你他妈的是不是故意的?光着屁股在外面晃了一天,谁看了都能上?」
「我没有……」程柠嘟起嘴,声音哽咽着解释,「内裤湿透了,穿着不舒服……所以我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湿透了?」墨从羽手指探进她的小穴,轻而易举地摸到一片湿滑,他抽出跳蛋,随手扔到一旁,「看来这玩意儿伺候得你挺爽啊,穴里都他妈的氾滥成灾了。」
程柠羞得想找个地缝鑽进去,却被墨从羽一把扣住腰肢,强硬地往下按。他的裤链早就解开,粗长的性器直挺挺地顶着她的入口,随后猛地一挺身,整根没入她的体内。
「啊——等等!」程柠低叫一声,敏感的身体被填满的瞬间几乎要崩溃,双手下意识地搂住墨从羽的脖子,指甲都掐进了他的肩膀。
「真他妈紧。」墨从羽皱起眉,粗鲁地托着她的臀部上下抽插,每一下都顶得极深,撞得程柠小腹一阵痉挛。她敏感得过分,跳蛋折磨了一整天,身体早就到了极限,此刻被墨从羽的性器狠狠贯穿,几乎立刻就攀上了高潮。
「啊……从羽……不要……太深了……」程柠咬着唇,断断续续地呻吟,声音软得像是能滴出水来。她试图挣扎,却被墨从羽死死扣住腰,根本动弹不得。
「不要?嘴上说不要,身子却他妈的夹得这么紧。」墨从羽咬着她的耳朵,声音沙哑而低沉,「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让你知道穿成这样出门的下场!」
程柠羞耻得眼泪直流,却无法否认身体传来的快感,她的小穴紧紧裹着墨从羽的性器,随着他的抽插上下起伏,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舒服得头皮发麻。她扭动着腰肢,无意识地迎合着他的动作,嘴里却还是低声求饶:「从羽……求你……慢点……慢点好不好……」
「慢点?那就再多受点就受的了了」墨从羽冷哼一声,动作反而更快更狠,撞得车座都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他低头咬住她的唇,粗暴地吻着她,舌头搅得她喘不过气来,同时大手揉捏着她的臀肉,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程柠被操得神志不清,敏感的身体一波接一波地高潮,小穴里的淫水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淌下来,湿了墨从羽的裤子,也湿了她的裙摆。她羞耻得想死,却又舒服得无法自拔,嘴里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啊……从羽……好舒服……操我……再深点……」
「柠柠,看看你这骚样!」墨从羽狠狠顶了几下,终于在她体内释放出来,热烫的液体灌满她的小穴,让程柠再次颤抖着达到高潮。
车内一时间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程柠瘫软在墨从羽怀里,脸颊绯红,眼角还挂着泪珠,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小动物。墨从羽低头看着她,眼神里的佔有欲丝毫未减,他粗鲁地抹去她眼角的泪,低声说:「柠柠,你他妈的就是欠操。下次再穿成这样出门,老子直接把你绑床上,操得你下不了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柠咬着唇,羞耻得不敢吭声,只能低头埋进他怀里,任由他抱着她,车子继续缓缓驶向家的方向。
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程柠被墨从羽抱下车,腿还是软的,裙子皱得不成样子,满脸的羞耻还未散去。刚进门,就看见墨韩晏靠在客厅的门框上,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
「哟,姐姐,回来啦?」他走过来,眼神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忽地凑近嗅了嗅,笑得更贱了,「这味儿……爸,你也太不节制了吧?在车上就开干了?」
程柠脸色一红,连忙低头想躲,却被墨韩晏一把拦住。他笑着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别藏啊,姐姐,告诉我,爸操得你爽不爽?还是说,你更想要我来?」
「韩晏,闭嘴!」程柠脸红透了羞耻得想哭,这对父子嘴真的很欠抽。
墨从羽冷冷地瞥了儿子一眼,语气里满是警告:「滚一边去,别他妈的惹老子不高兴。」
墨韩晏耸了耸肩,笑得无所谓:「行,爸你先玩,我等着就是了。反正姐姐这骚身子,谁操不是操?」
程柠咬紧牙关眼眶泛红,她被这父子俩夹在中间,羞耻、委屈、但又带着快感交织在一起,而墨从羽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眼里闪过一抹晦暗的光,低声在她耳边说:「柠柠,哭什么?老子还没操够呢,今晚你别想睡!」
程柠心头一颤,知道这又是一个漫长的一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墨从羽最近很少出现在家。
他接连参与数场密会、出席几场不公开的政治场合,无论是媒体还是外界,都开始传出风声——他可能要被推上更高的位置。
「墨家从来不只是做生意的。」这是外界对他们家族最简单却最深沉的评价。
程柠起初并没有太在意,只觉得他又忙起来了。但随着每天讯息回复变慢,通话时间变短,她心里的不安,也一点一点地堆积。
而这时,墨韩晏几乎是无声无息地,霸佔在她的生活里。
他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陪她去处理各种杂事——学校补课、基金会活动、甚至是那天突如其来的水电故障,他也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人。
「韩晏,你不用每次都来。」程柠有些彆扭地说。
墨韩晏把水管扳手放下,转头望她一眼,语气轻松:「有人总得来吧。不然你以为爸会为了这种小事从会议桌上走出来?」
这句话让程柠瞬间语塞,心里泛起一阵说不出的空洞感。
墨从羽不来,却没有错。他走的每一步,都代表着权力的延伸,地位的稳固,而她也曾告诉自己,要做那个站在他身边的女人,就得学会独立、不拖后腿。
可那份孤独,仍旧像潮水一样,不断往心里灌。
墨韩晏似乎早就看穿她的情绪。他没再说话,只是默默为她倒了一杯热茶,语气平静却温柔:「姐姐,你不用总是撑得那么辛苦。有人愿意帮你,不代表你就变得脆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柠望着他,眼底的防备终于松动了一点。
而就在这样的时间里,墨韩晏成了她的伞——在墨从羽缺席的夜里,在那些只有冷风与责任的时刻,他总能及时出现,把她从压力中拉出来。
墨韩晏心里很清楚,自己不是单纯的陪伴。
他想要的,是机会——哪怕一点点都好,他想知道,在墨从羽不在的空隙里,程柠的心,会不会也动摇。
某晚,程柠收到一封匿名信,内容写得极其简短——【你知道墨从羽最近见了谁吗?他所选择的,真的有你的位置吗?】
她手指微颤,信封边缘被攥出一道摺痕。
她开始意识到,自己或许只是某场政治佈局中的一颗「温顺棋子」。如果她不再听话、不再合适——那么她的位置,也会被换掉。
墨韩晏站在门边,看着她逐渐苍白的脸,终于开口道: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放手了,那我来接住姐姐,好不好?」
程柠没有回答。只是她心底最柔软的那一处,忽然像是被碰了一下,说不出是疼,还是暖。
雨夜冷得刺骨,新闻画面在电视上不断轮播:「墨氏集团总裁墨从羽涉入重大政治丑闻,已于今日凌晨被拘留接受调查……」
程柠跌坐在沙发前,手里的手机滑落在地,画面还停留在那一张墨从羽被带走时沉静冷峻的面容。他没挣扎,也没说话,只是抬眼看了镜头一瞬,那一眼,彷彿看穿了所有风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哭得失控,肩膀颤抖不止,双手紧抓着心口,像要把那股窒息的痛强行撕裂开来。
「怎么会……你怎么会……」程柠几乎哭哑了声音。
她一直以为,墨从羽无坚不摧。这个总是冷静、强大、有着无法靠近的气场男人,明明说过:「我会护你周全。」结果现在,他却被困在最黑的地方,而她连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崩溃地抱着自己,喃喃地说:「你明明答应过我,不会丢下我一个人……」
那一夜,程柠在空荡的客厅里哭了一整晚,泪水湿透了地毯,指甲在掌心划出一道道深红的痕迹。她的心碎了,像当年眼睛半盲时那样破碎,甚至更甚。这一次,她不是孤单地盲,而是亲眼看着那个为她付出一切的人,坠入深渊。
清晨,她终于停止哭泣。红肿的双眼里闪着异样的光。程柠擦乾脸,缓缓站起来,声音沙哑却坚定: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承担所有……这一次,换我来救你。」
这场风暴,她要亲手撕裂。即使前方是刀山火海,她也不再退。因为——那个为她挡风遮雨的男人,如今需要她撑起整片天。
阴霾的天色下,墨氏大楼的气氛一如外头的天气,低沉而压抑。
墨韩晏站在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眼神冷静却藏着深思。他刚接过父亲留下的代理总裁职位,原本吊儿啷噹的他,在这一刻,变得前所未有的沉稳。
程柠踏进办公室的那一刻,双眼还红肿,显然昨晚的崩溃仍馀痛未消。
墨韩晏转过身,看着她,语气不像往常的轻佻,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爸那么倔,他不会说什么,只会让自己一个人扛下来。」
程柠咬着唇,声音微颤:「他怎么什么都不说,就把自己丢进去了……」
墨韩晏走近她,拍拍她的肩,温柔却坚定地说:「他是我们的家人。现在,他需要我们。我已经接手墨氏,会稳住公司不让人趁火打劫。姐姐,我们一起,把爸救出来,好不好?」
程柠听到这话,忍了许久的情绪再次溃堤,眼泪大滴滑落。她哽咽地点点头,哭着说:「好……我们一起……」
两人之间的隔阂,在这一刻悄然融解。他们站在同一阵线,不再是儿戏的斗嘴、不再是情感的争夺,而是真正地为那个无声付出、如今身陷囹圄的男人,并肩作战。
墨韩晏低声补了一句:「姐姐,不只是爸,还有你……我也会一起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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