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2 / 2)

莽古尔泰也道:“靖远堡又不是不能种地,你折腾什么?”

“我看你的心思就不正,你想干什么?”

“我怎么了我?”阿敏反驳道,“不就是派了点人去了那里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皇太极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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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分了哪就是哪,这可是从先汗就定下的。”

“你岂止是开垦,都在那边盖起房子来了。”

代善和莽古尔泰纷纷指责他。

“我是在那边派人开垦了,怎么了?那是不是还准备罚我呀?”他说着横睨着皇太极,态度倨傲。

皇太极心中恼火,可表面上只是平静地说道:“二贝勒你这事做得实在不妥。”

“那边那么大一块地,空着也是空着,不能浪费啊!我让人过去种地,那可是为了我大金!都一个劲地说起我来了?多大点事?”不等代善和莽古尔泰发话,阿敏抢着粗声粗气道。

“这是小事吗?你无视先汗的命令,私自弃守驻地,这是渎职之罪,难道还是说错你了?”

“我阿敏守的地方,什么时候出过错了?大汗,你这不是明摆着压我镶蓝旗了?说我什么渎职?笑话,你给我扣帽子也得有证据的。”

面对阿敏无礼的态度,皇太极怒不可遏:“我怎就压你镶蓝旗了?你觊觎黑扯木难道是假的?这事还是由两位哥哥说说如何处置吧?”

“拿这屁大点事来说,就是欺压我!以后再有点什么事,是不是就准备拿走我的旗主位置了?”

“阿敏,大汗也没说动你的旗主之位,你瞎嚷嚷什么?”代善责备他,但转而又对皇太极道,“大汗,阿敏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我想他也不是有意的,就是有些贪心了,就放过他这一次,算了吧。”

“阿敏你就认个错吧,大汗也没怪你的意思,以后注意一点。”莽古尔泰跟着道。

两位大贝勒一人一句,把皇太极能说的都堵在了嘴里,连罚他的理由都找不到,若是硬要处罚,那就是不顾他们脸面,与他们对立了。他们可不是傻子,如果阿敏因此事受罚,将来若他们也不小心犯了什么错,岂不是也得挨罚,当然要帮着阿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阿敏也是蛮横地半点受不了委屈:“认什么错?我又没做错什么。”

代善和莽古尔泰也不再说什么,等着看皇太极如何做决定,其余议事的小贝勒们也没有说话的份,只能对着他们四人干瞪眼。

凡是会触及他们三人利益的,他们的反应总是惊人得一致。皇太极虽恼怒,可也只能道:“二贝勒,驻防屯田是国中大事,先汗给我们众人做的安排,是有他道理的。这一次我就不追究了,以后务必要尽职尽责,别打其他主意了。”

阿敏闻言,仍旧是不依不挠:“什么打其他主意,我干什么了我……”

“行了,阿敏。”代善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连忙劝住阿敏,“大汗都说不追究了,你还话多。”

阿敏哼了一声,愤然入座。

代善的和稀泥,阿敏的傲慢自大,莽古尔泰的一心自保,皇太极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虽说登基至今已有一年了,可在这三人心中,不曾真正把自己当做大汗,总还怀着四大贝勒共同治国的美梦。

四人南坐而治的局面一天不打破,皇太极就一天无法真正掌权,这对拥有雄心壮志的他来说,是万万不能容忍的。

沈阳的宫殿虽不及北京城里的那座,但也是规模宏大,富丽堂皇。

在一处偏僻的院落,多尔衮百无聊赖地坐在台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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