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2 / 2)

“喳!”高无庸行了个礼,然后赶紧跟上乾隆。同时示意一旁的小太监去拿把伞,然后接过的给乾隆撑起,跟在乾隆屁股后面跑着。

钟粹宫门口,几个小太监和侍卫紧张的看着外面。说起来他们本来不用这样的,毕竟大阿哥今天已经摆明是被废了,即使怠慢了些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可是现在大阿哥明显是高烧不退,叫来了太医看起来也不像是能治好的那种。

如果不小心死了,皇上问罪下来,死的就是他们。而且估计罪名还是谋害皇子之类的大罪。就算这几天因为孝贤皇后的死没有人知道,但是……死的是皇子,又不是阿猫阿狗,以后知道了肯定会被更加怪罪的。如此反复思考的众位太监侍卫宫女,以及来看病的太医都决定将这件事情通报皇上去。至于皇上来不来,那就是皇上的事情,以后皇上如果是归罪下来,也不好全部怪罪。

这样想的太监侍卫们更加紧张的看向外面,期待着皇上的到来。所以当那抹显

', '')('<!--<center>AD4</center>-->眼的明黄色出现在雨幕中时,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永璜知道自己在做梦,梦里是他的第一世以及第二世。

第一世,他是乾隆的大阿哥——永璜,却因为在孝贤皇后的丧礼上被乾隆皇帝斥了一顿,结果就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皇子。即使是出府建宫也只是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连名字都没有的府邸。即使他死后被追封为定安亲王,也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称号,死人又怎么会用这个?

后来,他穿越到了三百年后。尽管是孤儿,日子过的清苦些。但也见证了什么叫做人人平等,也看到了什么叫做胆大包天。想到那一本本肆意编排了乾隆故事的小说,似乎一个个都认为乾隆好面子,不动脑子,是个好糊弄的皇帝。光是想想,就让他忍不住大笑三声。皇阿玛岂是这样的人?如果是这样,他当初也不会落得个郁郁而终的凄惨结果。他皇阿玛精明着呢。

设想着皇阿玛看到这些个故事会如何的震怒,会如何的脸色变幻。他想笑,却只觉的口中苦涩。因为他知道,哪怕这些是真的,也只会是皇阿玛的一时兴起,想要看的一场戏。即使这戏里,有他的亲身骨肉在受苦,他也只会视而不见的高兴那些演的好的戏子。这就是他的皇阿玛,重情重义,却也冷酷无情。呵,不过这能够怪谁呢?怪祖宗抱孙不抱子的规矩?怪老天让自己成为皇阿玛的孩子?这些都不能怪,怪只能怪自己看不清,皇阿玛要的是什么?也只能怪自己不应该得到的,偏偏就是想要得到。哪怕是父子天xi_ng,也只能在君臣之礼之后……

“轰隆!”又是一道雷降下,雨下的更加厉害。顾不得劈头盖脸打在身上的雨丝,太监们跪在钟粹宫门口,高呼:“恭迎皇上圣驾。”

乾隆没有注意跪在地上的太监们,只是急急的走进宫殿内,然后脚步不停的朝着大阿哥永璜的宫殿走去。宫殿内因为前几日哲皇妃的去世,所以满目白色,在此刻显得苍凉荒诞。

走过几个无人的房间,乾隆停在了大阿哥的房间门口,伸手拦下高无庸的开口,推开了门。殿内,大阿哥永璜躺在床上,皱着眉头,一脸痛苦。一旁宫女正忙碌的将一叠湿了的帕子放到大阿哥的脑袋上,然后将从大阿哥脑门上换下的帕子放到水盆子里。床边,一名太医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把着脉。

“怎么回事?”乾隆皱眉,幼时跟在康熙身边学习的时候,也了解过些许岐黄之术。仅是进来的第一眼,乾隆就能确定永璜就快要病入膏肓了,此时差的也只是一口气在。

听见乾隆的声音,正在把脉的太医顾不得永璜的跪倒在地上,磕头:“恭迎皇上圣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瞥了眼太医,又看了眼在床上闭着眼的永璜,狠狠的皱眉:“免礼,大阿哥怎么回事?”

原本因为乾隆前半句而要起来的太医听到后半句连忙跪倒在地上,用力磕头:“皇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大……大阿哥他……”

听见“砰砰”的磕头声,乾隆皱着的眉更加深了。他今天本来就心慌意乱的觉得有事情,而此刻永璜摆明了就要出事情了,结果这个太医还在这里磕头企图拖延的时间,惹得乾隆一怒,低喊了声:“说!”

被这声说吓得缩起了脖子,太医也不敢拖时间的低着头直接说:“大阿哥他因伤心过度,又多日劳累,再加上郁结于心,还着了凉,所以……”

听着一列串的原因,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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