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2 / 2)

与天河相认的这些日子里,洛文启天渐渐想明白了为什么当初他能那样压抑对同是他骨肉的天河的情感,渐渐想明白了这十几年里,他是怎么把对天河的纠结和爱都赋予到了拉尔法身上。他并非不爱天河,并非真的恨死了这个私生子,之所以可以毫无顾忌毫无疼惜的苛责索取,是因为有了拉尔法,所以那种主观上认为对私生子不能有的感情

', '')('<!--<center>AD4</center>-->和宠爱便有了理所应当的发xi-e途径,可以说潜意识里他将拉尔法当成天河爱了十几年。想明白了这些,洛文启天对天河感到更加的抱歉,同时,对拉尔法也充满了愧疚。

洛文启天知道天河清醒时一定不会让他帮着上药,所以就趁天河还在睡觉时轻轻的掀开了被子。那天天河以为是做梦的反应深深刺痛了洛文启天的心,这些日子,洛文启天尽一切所能的在私下里对天河温柔,虽然和天河间还有很多需要磨合的,但洛文启天没想到天河可以这么容易就敞开心x_io_ng接纳他这个一直不够不称职的爸爸。

天河睡得很沉,这些日子真是累坏他了。洛文启天伸出手,犹豫了一会儿,心疼的抚了抚天河的脸颊,轻巧的解开天河睡袍的腰带,抱起他小心将他翻过来,准备给他背后的那些伤上药,他知道那些伤没那么容易就好。

可让他惊讶的是,脱下天河的衣服后,他发现天河后背根本没有那些狰狞的伤痕,甚至连那道为他捐肾后留下的奇怪刀疤都不见了。就在洛文启天诧异震惊的时候,他听到睡梦中的天河喃喃喊了声“父。”

☆、六四

听到那声“父”,洛文启天的手停在空中,一动不动。‘父’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称呼了,这世上,除了拉尔法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喊他父。

将脱下的睡袍再度给天河穿了回去,洛文启天为天河盖好被子,按着太阳穴,慢慢的,慢慢的坐在了床边的沙发里,他突然觉得很累,一动也不想动。

几个小时后,拉尔法睡醒了,似乎没完全清醒,他睡眼惺忪的抱着被子转了个身,这才突然察觉到床边的沙发上坐着个人。洛文启天以一种很疲惫的姿势扶着额头,将手肘垫在沙发扶手上,无力的撑着上半身。见洛文启天坐在这里,尤其是那副疲惫的样子让拉尔法吃了一惊。赶紧坐起来,拉尔法有些发愣,片刻后,他从床上下来,直直跪在了洛文启天脚边,他知道如果是天河,肯定会马上跪到洛文启天脚边。

见洛文启天用手杵着头,不说话,拉尔法咬咬嘴唇,赤着脚跑出去,片刻后端着杯红茶走了回来。

跪下,低头,双手端着茶碟,将红茶恭敬的举过头顶,稳稳当当的送到洛文启天手边。动作规矩得挑不出一点毛病。

“家主大人,请用茶。”

拉尔法没敢喊洛文启天爸爸,他觉得天河肯定不会马上就适应喊洛文启天爸爸这件事,需要一个适应期。

“你背上的伤好了么?”

洛文启天将手从额头上移开,笑得有些勉强。

“谢家主大人关心,已经好很多了。”

回答这句话时,拉尔法莫名出了一身虚汗,他竟然忘了天河背上曾经受过那么重的伤,早知道就让人在自己背上也仿制出一些伤痕,不过看洛文启天的神色似乎是没有怀疑。

“那就好。”洛文启天接过茶,轻抿了一口。确实是熟悉的味道。

“家,家主大人。”拉尔法犹豫了一下,突然说:“请家主大人责罚。”

洛文启天的薄唇贴在杯壁上,停住往嘴里送茶水的动作。

“属下,属下大胆,在医院时用了很好的药物,所以将背上的伤都治好了。”拉尔法觉得还是对洛文启天谎称背上的伤都治好了比较稳妥,也会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洛文启天将茶杯放在一边的矮几上,看了一眼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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