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最后面面相觑。

季司音挠挠头,打开手机微信的好友列表,一个个名字念过去,又一个个地反驳。

她不会。

她肯定要陪男朋友。

她牌技超烂的,还喜欢骂人。

等念到阮雾的时候,她也一笔带过:雾雾肯定在南城。

旁羡激动不已:你都不问怎么知道她在不在南城,你问她啊!

季司音嫌他烦,我家雾雾玩牌不玩钱,你忘了吗?

阮雾擅长各类棋牌类娱乐活动,但她有个原则,不玩钱。

旁羡也有个原则,只玩钱。可原则就是用来打破的,旁羡正准备说不玩钱,气音还没滚出喉腔,一直不发一言的陈疆册此时突然说:和她说,赢了算她的,输了算我的。

旁羡不觉有异:疆册哥钱多,不怕输。你快和阮雾说。

季司音翻了个白眼:我和雾雾认识这么多年,就没见她输过。

旁羡誓不罢休的模样颇像那夜醉酒撒泼:我不管,你给阮雾打电话。

季司音拗不过他,还是给阮雾拨了电话过去。

消息如石沉大海,没有回音,但电话不是,响了没几下,阮雾就接了。

透过电流传来的声音与寻常阮雾说话的声音不太一致,阮雾的音色和她的长相也不太符,过分甜腻的音色,像是加了无数糖浆的果酱。

但她只和季司音说话时才有几分撒娇的嗔,其余时候是带了几分清矜漠然的。

怎么啦司音?

你在干嘛呢?季司音问。

刚下课,打算和同学他们去放风筝。

季司音朝二人耸肩,脸上写着:你们看,我都说了她在南城。

阮雾笑着: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是想我了吗?

一整个三月,回南天席卷这座城,人在阴冷潮湿的环境里待久了,好像大脑也黏腻成浆糊,周转不开。

可她一句想我了吗,即便不是对他说的

那句软而绵的嗓音仿佛侵蚀他的皮肉,融入他的骨血中,紧抓着他混沌的大脑。人在不清醒的时候会冒出些奇怪的念头。

后来阮雾告诉陈疆册,人在不清醒状态下做的事,统称为浪漫。

而当时陈疆册脑海里想的是,他好像也不是不可以低头的。

四个小时的高速都跑了。

再开两个小时的车,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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