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2 / 2)

她问:还能站起来吗?

他笑:站不起来,你抱我起来吗?像我抱你一样的公主抱。

空阔的包厢里,只剩四个人。

他俩的对话,毫无阻碍地落入阮父和阮母的耳里。

阮父皱眉:小陈是在耍酒疯吗?

阮母若有所思道:绵绵是不是喝醉酒过,然后小陈把她抱回家的?

阮父默了默:应该不会吧,绵绵不是说,不会在外面喝酒吗?

阮母瞥他一眼:你还真信了她的话?

阮父:当然!我女儿说什么,我当爸的,都是无条件相信的!

阮母:打个赌,我赌你女儿肯定在外面喝醉酒耍酒疯了。

阮父:我赌你女儿在外面肯定滴酒不沾。

阮母:赌注是什么?

阮父:我赢了,你每天开车送我上班。我输了,我每天开车送你上班。

阮母扭头:你本来就每天开车送我上班,这个赌注不行。

阮父:那就罚我不能开车送你上班。

阮母神情里很是荒唐:什么?

阮父快要哭了:不能送你上下班,我感觉我对你而言,毫无用处,我就是个废物老公。老婆,这个真的是惩罚。

仔细想想,确实如此。

然而阮母思考半晌,还是换了个赌注:你要是输了,把私房钱全上交。

阮父一脸惊恐,瑟瑟发抖:你怎么知道我有私房钱?

阮母老神在在:早知道了,懒得拆穿,看你每天早上起来就去数钱,跟老鼠钻进米缸里似的,挺有意思的。

阮父更震惊了。

阮母:赌不赌?

阮父:你要是输了,给我五千块钱。

阮母眼梢冷淡。

阮父理直气壮:我的私房钱就五千块!

阮母无奈,行。

打完赌后,二人走向陈疆册与阮雾。

余光瞥见他俩过来,陈疆册收起混不吝的情绪,他单手撑着桌子,慢慢站了起来:叔叔,阿姨。

阮母问他:还能走吗?

阮父则低头,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陈疆册和阮雾十指交握的双手。

眼神赤裸,火热,又幽怨重重,恨不得拿一把刀,把他俩的手给剁开。

阮雾自然感知到了来自老父亲的怨念,但陈疆册站都站不太稳,阮雾不放心。和他交握的手,不仅没松开,她还往前几步,挽住陈疆册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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