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9章(1 / 2)
……
袁征的墓和余晚树的墓相隔了两道长廊,陈士梁说这是能安排的最近的位置了,但到底最后细细想来,还是有些略显遗憾。
活着的人已经尽力,陈士梁等人也只能相信袁征和余晚树一定能体谅,他们这不能把人隔壁烈士的坟掘了只为这对有情人能相握在地下的难处。
可遗憾终究还是遗憾,贺白和蒋沐凡肩并肩站在袁征的相片前的时候,双双心里还是十分哀伤的。
袁征和贺白的交情大概要比蒋沐凡想象的还要深,那天楚明谦先走,任明在袁征墓前献上了一捧花之后也提前告了辞,快马加鞭的回家看老婆孩子去了。
落日的余晖最终笼罩在了那块冰冷的黑色石碑的肩头,蒋沐凡耐心的陪在贺白身边,在袁征的墓前坐了很久。
贺白一直都没什么话,也许他不是那种能在这种情境下长篇大论的性格,又也许是对于当下这看似悲惨,实则又算是某种圆满的结局,也没什么特别的话可说。
沉默到了最后,贺白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那一瓶被自己糟蹋了大半瓶的山崎18年。
他老老实实的打开了瓶盖,规规整整的全数洒在了袁征的坟前,这才张开了口,诚恳的跟袁征道了歉,说自己不靠谱,本来是给他准备的好酒,结果却被自己给独吞了大半。
碎碎叨念了几句,贺白伸出了手,在袁征的石碑上拍了拍,最后语重心长道:“受苦了征哥,不过到底是解脱了,我祝福你们,从此以后在那边和余警官一起,顺颂时宜,百事从欢。”
“也托你的福……我也熬出头了。”
贺白轻轻的一笑,十分郑重的一声——
“万分感谢你,袁征。”
……
回到永宁之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的香甜。
虽然忙碌的生活如期而至,贺白第二天就意料之中的被医院喊了回去,刚上班的头一天,就被安排了紧紧密密的三台大手术。
虽然强度比从前能稍微低一点,但到底让他一个休假两个月的心脏支架术后患者,在最后的时刻多少还是感受了有些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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