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 / 2)

('<!--<center>AD4</center>-->觅,扭头脚步如风地走了。

要命的是,那天之后,他开始做梦了。

与何觅有关的一切,仿佛都是在与他作对的。无论是何觅这个人,何觅的一言一行,亦或者是何觅留存在他脑中的记忆。

他总是纠正何觅的言行,逼迫何觅要强硬、上进,但何觅出现在他梦中时,却总是懦弱柔顺的,总是用一双似乎可以接受一切的眼睛看他,用一张殷红的嘴唇,喊他最讨厌的称呼“少爷”。他要何觅矜持自重,但梦中的何觅,却总是无耻地露出自己的身体,在他的面前搔首弄姿,做出一切勾引的姿态。

他会毫不留情地推开何觅,但何觅也会没脸没皮地重新缠上来。何觅的手臂好像没有骨头,勾着他的脖子,委屈依恋地喊他:“少爷……”说,“你不喜欢看我吗?你不喜欢摸我吗?”

热气从他的耳畔吹热他的身体,耳朵被吹气的奇妙酥麻感传至体内每一根神经。

一段时间后,游霄第一次独自踏进了男士内衣裤专卖店。

罪证被他愤恨地秘密处理掉了太多,以至于他必须重新购入一些。

游家的别墅面积太大,游霄的房间在二楼,何觅的房间在一楼。很多时候,如果不故意去寻找对方,他们是很难碰到一起的。而高一新学期搬到新公寓后,两个人就变成了真正的抬头不见低头见。

游夫人本想让保姆阿姨跟着一起来照顾他们,但游霄拒绝了,何觅也在一边帮腔,说:“我可以照顾好游霄的。”

事后,游霄还纠正了他:“我需要你照顾?”

何觅识趣地改口:“不,不需要……”他两只手交握在一起,很谨慎地说,“只是我给你做家务,抵押住在你公寓里的房租……”

何觅主动承担了住进新公寓后的所有家务,上到早起准备早餐,下到扫厕所扔垃圾。他做起这些事来很有经验,手脚麻利,一点多余的时间也不耽搁。

唯独在进游霄房间打扫的时候,耗费的时间是平时的好几倍。

游霄会站在旁边抱着胸盯着他,理由是避免他笨手笨脚的,打乱自己的物品摆放。而何觅进了他的房间,也自然提起十二万分的警惕,扫地都小心不让扫把碰到柜子边缘,生怕游霄觉得碰到了肮脏。

洗好晾干的衣服,他还先仔仔细细熨烫一遍,之后才有棱有角地折起来。就连放进游霄的衣柜之前,他都要询问游霄:“放在这里可以吗?”那表情,仿佛唯恐游霄有一星半点的不满意。

久了,游霄真的不满意了:“不用那么小心!你随意一点,我又不会吃了你!”

何觅惊讶地睁大眼睛:“可是每次我帮你收拾东西,你都在监督我啊……”

那……那哪里是监督!监督只不过是他随便找的借口!

游霄语塞地扭过头,他只是觉得何觅做家务的模样……特别新鲜而已……但总盯着何觅又显得特别奇怪,所以他就找了个冠冕堂皇、让他不至于失去尊严的理由。

距离近了,生活的空间从有着十几个人的游家换到只有彼此的公寓,那么对方的一举一动,也会被放大到无法忽略。他以前很少去观察何觅做家务的模样,司空见惯的事情有什么好在意的?但只有彼此两人时,他却无可自拔地要去注意哪些以往被忽略的细节。

阳台的晾衣架对何觅来说有些高,晾衣服时,他总要微微踮起脚尖,两只手高高地举着杆子,上衣不够长时,下摆就会被他拉起来,露出一截细细的腰。折衣服的时候,他会坐在沙发上,衣服放在大腿上,头低着,发丝顺着重力向两边滑落,此时,那段白皙的脖颈就会以一个很好看的方式展露出来。

做饭的时候,何觅会系上围裙。围裙是新买的,样式很简单,墨绿色的格子,没有丝毫特别之处。何觅常常是穿着校服就去做饭了,或者在家里的便服,白T恤这些的,总之都是宽松的上衣,围裙的带子总在后腰系得很紧。游霄有时候路过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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