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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nter>AD4</center>-->秋天突发了痰疾,整咳了一个月光景,之后就不中用,头场雪时没了。
蕊珠送去荣国府不到两年就得了当家主母贾老太太的青眼,直接从四等丫头升成了二等,伺候在贾母屋里,每月的月俸也有了四吊钱,不时的托人接济给母兄,自芳跟着张郎中学了些辨识草药针灸推拿的粗浅本事,又借着蕊珠的光,在临街租了间小铺面专给人治些小病,日子倒也过得像模像样。连带着街坊邻居们也抬举了花家,谁见了也称一句“小花郎中”。
这日,蕊珠着人送了信来说是年下主子赏了些点心,自己没舍得吃,留了些要送出来给母兄尝尝,看这日头,原该是到了的,张氏呲着脚,把在门边等着。
来送点心的小厮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长的平头正脸,张氏深知荣国府大家门户,就是个小厮也比自己这平头百姓要有头有脸得多,当下也不敢怠慢,接了两个大食盒,回屋里拿了一把铜钱给他,那小厮笑推道:“花姐姐临来时已经赏了我的,大娘要是真真过意不去,不如就把那盒里的点心赏我两块,整日价见老爷太太们吃的好看,咱也想尝个鲜儿。”
张氏忙进去捡了几块用干净的油纸包着拿出来,那小厮笑着接了自去。
这边自芳的药铺里却是出了件大事。
第2章第二回市侩蝇营小花郎中
独善其身北静王爷
前日东巷里的江家小子有些发热,送来自芳的药铺诊治。自芳见他并未出痘就按着寻常的小儿风热开了副药给她家的女人带回去。谁知煎药服下的江家小子半夜里居然热的更厉害,他家着了慌,忙送去街面上的正经医馆,那里的大夫一看,原是出了痘的,不过出在喉咙里,下了针重开了药,到早上热方退了。
这时江家便找上了门来,闹着要告花小郎中医术不精险些草菅人命。
恰逢这时自芳有事不在店里,唬的专管抓药的小子钻在柜台下不敢出来。江家几个人见无人管事,愈加张狂,把个好好的医馆砸个稀烂,药草并账簿处方摔了一地。
早有好事的去叫了自芳回来,人未至声先至:“江家大哥好大火气啊。”
江家男人常不在家,许久不见自芳,听得自芳进来,回头一见,只见进来一及冠少年,端的是面如冠玉,眉如远黛,目若寒星,顿时被这气度给震慑住,他思量一下方道:“我家小儿前日送来这里诊治,何以误诊,险些害的他昨夜就没了。花家兄弟,你得给个说法。”
余下几人听他说话客气,不由得气势跟着一弱。那方才躲在柜台下不敢出来的抓药小子此时从底下爬上来,嚷嚷道:“讨说法是这般讨法?跟强盗似的进来就摔就砸,我虽年少也知道个理字,怎的你们这些大人竟是不讲理的!”几人被这小子说教却偏无从反驳,脸上一时也不好看。
花自芳心下得意,自己当初聘下这小子来做抓药伙计,就是看中他伶牙俐齿见机行事的本事。他见好就好道:“自芳学艺不精才出了这起子事情,众位哥哥既来了便不能白来。”说着从柜里拿了几十钱出来,对几人道:“这几个钱就当是弟弟请各位哥哥吃酒压惊了。”
人既没事,江家几人来闹事也无非是想占些便宜,今见自芳肯拿出钱来,便就坡下驴,接了钱自去不提。
晚上锁了店铺门子家去,进的家门,张氏道:“我儿,我听得街坊说今日铺上出了些事,当紧不当紧?”
自芳道:“妈妈别操心这些小事,我这些年来什么事没见过,几个泼皮想借机捞些银钱罢了,给他就是,几个钱算的什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递给张氏,口中说道:“我见妈妈头上的木簪有些旧了,今日特特的去买了只新的。”
张氏打开却见布包里是一支簇新的玉簪,闪着碧绿的光泽,惊道:“这要费多少钱,我可生受不起这个!”说着就要自芳去退换。
自芳扶住她的肩膀,让她在床沿坐下,方缓缓说道:“妈妈,这几年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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