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1 / 2)

('<!--<center>AD4</center>-->的可疑的人。不过太子寝殿走水的源头却是找到了,大殿东南角找到了一个火折子,应是有人蓄意放火。”

水汭沉着脸听了,冷哼道:“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你下去罢,这事要继续追查。”

谢鲸迟疑道:“若是圣上问起…”

水汭蹙了蹙眉,答道:“你只说是宫人不慎打翻了油灯罢。”

谢鲸又问道:“北静王爷那里怎么说?”

水汭脸色更是难看,过了片刻才道:“我自己与他说,你不用管了。他可醒了?”

谢鲸道:“还没有,太医说王爷吸入的烟尘比屋里那位要多些,恐怕更严重些。”

水汭挥了挥手道:“你下去罢。”

一直到了下午花自芳才醒过来,睁开眼就见水汭关切的趴在床边看他,哑着嗓子道:“我死了吗?”

水汭忙抓了他手道:“有我在,你怎么会死!”

花自芳猛的想起,嘶哑着声音却极为惊恐道:“王爷…北静王爷…他哪里去了?”

水汭眼神暗了一下道:“他也没事,你放心罢。”

花自芳松了一口气,才觉得自己嗓子剧痛,咳嗽了一声只觉得腥甜:“我喉咙怎么了?”

水汭忙叫太医,太医本就在外面候着,进来看了,说道:“不碍事的,只是被烟熏着有些肿,这几日少说话,我给你留副药,你喝了好得快些,也就几日里的事情。”

水汭和花自芳才放下心来。

太医出去后。水汭把药拿出去命人煎了,扶着花自芳从床上坐起,在他后背垫了厚厚的枕头让他靠着,方又坐在床边,拉了他的手道:“昨天吓死我了,看来以后我去哪里都得带着你才放心些。”

花自芳好笑道:“不过是意外走水…”

水汭道:“你别说话,太医说了让你别用嗓子。”

花自芳闭了嘴,水汭伸手m-o了m-o他的脸颊道:“要是你真出了什么事…”却不再说下去。

水溶到了第二日早上才醒来,醒来忙先问了花自芳情形,下人们回说花先生昨日就醒了,没什么大碍,他才放下心。

吃了些清粥,方准备穿衣下地去看看花自芳,外面就报说太子来了。

水汭径自进来坐在离床两步远的桌子前,水溶也不动,靠坐在床上看着水汭。

两人对视了半天,水汭忽道:“昨日之事谢鲸已查明了,是纵火。”

水溶震道:“是何人竟如此大胆妄为,敢在行宫中做下这等事!”

水汭道:“我先时被靥,此次又被人这般算计,我估m-o着是同一人所为。”

水溶有些不敢相信道:“他竟敢如此?”

水汭从怀中掏出一物递给水溶,说道:“这是我先时拿到的他与江南甄家通的信件。”

水溶打开草草扫了几眼,已是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按信中所说,四皇子水漪竟与江南甄家勾结已久,水漪在信中说近日周转不灵,要甄应嘉再送几万两银票过来。

这言下之意,甄家绝不是第一次与水漪有这种xi_ng质的来往。这甄家不止在江南是名门望族,先帝在位时就已是荣宠非常,先帝几次南巡都住在甄家。

水漪做什么需要一次用几万两银子?还用了不止一次?与水漪有这等来往的是否只甄家一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