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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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自芳仍道:“是。”
张氏坐下把他手掰开摩挲着道:“你莫要为年少时这些情爱之事伤怀,这些事情过了就忘了,和你媳妇过日子才是正经。”
花自芳道:“是。”
张氏又劝we_i了几句自去准备晚饭不提。留下花自芳一人就着这姿势坐着,心里难过的程度竟比自己预料的要强烈的多。自和水汭初遇到现在之种种像走马灯一般在脑海中过了几遍,赫然发现自己对水汭动情竟是许久之前的事情。那时在别院里,连着几日相处,水汭扶着他手腕指正笔法,带着羞涩说自己的心意,离开时站在门口目送,后来得知这些温情手段竟都是欺骗时,心中那般失落甚至酒后误认水溶当街撒泼,如今想来历历在目,竟都是彼时心动的痕迹。
呆坐了良久,花自芳长叹一声道:“那又如何,他是太子,你还想怎样。”
日子平平淡淡也是要过下去的,每日里两处铺子照顾着,时不时与贾芸见个面说些花卉之事,转眼就到了七月底。
从早上起城中主街一律戒严,集古轩因刚巧在安业街边上,所以生意也做不得,冷子兴抱着端端站在街门上看热闹。
花自芳匆匆过来,端端远远的就喊小花哥哥,又被冷子兴赏了个爆栗,朝花自芳道:“今日你来的倒是巧,生意也做不得了,你不如也看会热闹算了。”
花自芳问道:“这竟是出了何事,怎么街上这许多官兵?”
冷子兴笑道:“自你上月病了一场到如今总是恍恍惚惚,也不听听新闻,今日圣上打从承德回来了,这是准备迎驾呢。”
端端伸手要花自芳抱,冷子兴道:“你花叔叔病才好了几天,手上乏力,你让爹爹抱着罢。”端端只扭着小身子不乐意,花自芳道:“不碍事的,他能有多重。”说着从冷子兴手里接过去端端抱着,也站在石阶上看街上官兵把行人驱至两边,街道两旁人头攒动。
不多时,皇宫方向疾奔过来几匹骏马,远远的就已经瞧见领头马上那人着了黄袍戴着锦冠,剑眉星目,面容英俊,正是太子水汭,一行人马从集古轩门口匆匆过去,不一会就瞧不见了。
到了中午,圣上御驾才进了城,后面几位娘娘并皇子王公大臣的车驾足足排了几里地,一直走了半个时辰才总算都过去了。端端伸着脖子看了半时,此时才有些乏了,缠着冷子兴要回家找娘。冷子兴哄好他对花自芳道:“我先送孩子家去,我估m-o着晚上王爷得和咱们见见,你也先家去收拾收拾。”
傍晚时候水溶果差了人到花家去请花自芳,花自芳换了身衣裳便出了门,赵氏挺着肚子帮他理了理衣领嘱咐道:“你晚上少吃些酒,前日里和倪二哥一道那次醉的那个样子,你身子近来一直不大好,可得注意些。”花自芳含糊应了就出了门子。
来人却直接把他带到了北静王府的边门,门口早有侍童等着,引了他穿花过柳走到王府一处花厅,水溶和冷子兴早就坐在那里等着。
水溶似是黑了些,想是路上车马劳顿疲累所致,精神倒是很好,见他来了,极为自然的拉了他进来道:“我和老冷等你半时了,你可得先自罚几杯。”
他忙笑着赔罪道:“家里的身子不大好,故而来晚了,该罚该罚。”说着就端起桌上酒杯准备饮下,冷子兴忙拉住道:“只一杯就可,你如今自己身子也不大好。”
水溶忙问道:“小花身体有何碍?”
花自芳道:“老冷说的严重了,不是什么大问题,只上月里中了次暑气,连着发热了几日。”
冷子兴哼道:“可不是连着发热几日?足足有半月之久,再壮的人如此烧法,也得被掏空。”
水溶面上已露出关切道:“那今日你不可饮酒,只陪席就可。”说着命人把花自芳面前的酒杯撤走。
水溶只说了些在承德的见闻,冷子兴忽道:“小花前阵子也到承德去了一趟,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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