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1 / 2)
('<!--<center>AD4</center>-->牵连革职,他家也着实败落了一段时日,虽和冯紫英交好,冯唐却瞧不上他,是以直到现在还未有官职,赋闲在家中每日花天酒地。若是此时北静王爷要寻他麻烦,他却一点办法也无。
却听孙绍祖不以为意道:“无碍,我昨日已得了荣国府那一等将军贾大人的准信,不日里就能点我进兵部从缺。”
冯紫英惊讶道:“你和荣国府何时有了交情?”
孙绍祖冷哼一声道:“哪里是交情,不过是我求着他办事,他收了我五千两此事方成了。”
冯紫英心下惊疑,面上却做贺喜道:“无论如何,只是该道贺。”
回了北静王府,水溶一行叫人去花家报平安与赵氏,一行命人烧热水侍候花自芳沐浴,并着人去请郎中。等花自芳进了里间,他方问冷子兴:“他到底…伤到没有?”
冷子兴道:“咱们去的及时,只挨了些打,那孙绍祖还没入他身。”说着脸上也现出些愤怒神色道:“这神武将军家的公子也太不成样子,竟随便街上拉个人就敢做这等事情!”
水溶嘴唇抖了抖道:“说不得这事源头还在我。”
因他声音极低,冷子兴有些诧异道:“王爷说什么?”
水溶摆手道:“无事。等小花出来缓缓再送他家去,你别提此事,省得他再难受。”
冷子兴点头道:“我省得。”
过了半柱香,花自芳才穿了衣裳从里头出来,在一旁等着的郎中忙过来看了,只道:“身上的伤没甚大碍,歇几日就好了。”
水溶命人送了郎中出去,同冷子兴陪着花自芳坐下,两人俱是一脸小心翼翼。
花自芳半张脸上仍肿着,似是想笑,一动嘴角许是牵着了伤口,“嘶”了一声,方道:“大夫也说了,没甚大事,你们两个别哭丧着脸,我真是没事。”
冷子兴张了张嘴,也扯着脸笑了下道:“幸得你没事,方才唬的我们不轻。”
花自芳道:“怪只怪我倒霉,偏碰上这种恶人。”
他不晓得这其中利害关系。水溶却心中透亮,四皇子和冯唐近来颇为郁气,均为太子在朝堂上压制之故。冯紫英之所以对花自芳这般,怕是与自己当初对他说过花自芳和太子有旧的事有关,要不好好的他去招惹花自芳作甚。
水溶只这般自责,花自芳却也有些明白,今日冯紫英无故挟持自己带到那孙绍祖家中,话里话外都没离开自己和太子的旧事,他绝不会无端端的就来祸害自己这等无辜小民,这飞来横祸十之八九是因了自己曾是太子娈宠之故,只不知这冯紫英到底和太子有何嫌隙。方才被那孙绍祖轻薄侮辱,心中不但惊怕,并全是悲苦,自己从未做过一件害人之事,不过是遇上那储君,非但身心两失,如今已是离了他身边,却还要因他受这种罪。
在北静王府里歇了半晌,水溶便命人赶了车,同冷子兴两人一道送花自芳回了家。
花自芳只对赵氏说是遇到了强人挨了些打,幸得冷子兴和北静王爷及时赶到,没出甚大事。饶是这样,赵氏仍念了好几天的佛,并给水冷二人也一同祝祷了几日。
水溶当晚便使人去应天府尹贾雨村府上送了信,叫他寻个由头治治那孙绍祖。不承想第二日那孙绍祖竟入了兵部,领衔六品从缺,贾雨村顿时无法下手,水溶也只得暗暗咽了这口气,只等来日必得报这仇。
他与水汭自年前做了疏离样子,直到现在也还不在公开地方说话,见了面只道声安就算了。此事他也不敢对水汭提起,生怕水汭听了震怒,在这节骨眼上再兴起什么大风浪来。
水汭自是不知花自芳受此大辱,从花母去世他去吊唁那日回来,直到现在他再没见过花自芳一面。每日里只忙的不可开交,一面谨慎应对着家中琪官,一面在朝堂上与水漪针尖麦芒。几个月里倒已是颇有成效,有意露了好些假讯给琪官,他倒也不生疑,该送出去的照例送出去。水漪和江南甄家的信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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