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1 / 2)

('<!--<center>AD4</center>-->相和善,很是喜庆,且画的极为细致,落款处清晰盖着水浚自己的印鉴。三皇子水浚上进了一座花梨架子红珊瑚镶嵌的琉璃屏风,雕刻极细致,最秒的是那屏风上的花蝶竟似活物一般栩栩如生。

到了太子,旁边西宁老郡王道:“太子往年里总能弄出个出人意表,每每叫我们都跟着圣上沾光开开眼,今年里竟不知太子又准备了什么?”

水汭站起笑笑道:“今年里倒是一丝也不花巧,只为在父皇好日子里讨个彩头。”

圣上也笑道:“说的恁地好听,无非是想省下些,拿些什么来糊弄糊弄朕。”旁边众人忙附和着笑了两声。

水汭招招手,旁边侍从捧了一物呈上来,那物上蒙着一块大红色绸布遮着,瞧不见究竟是什么。席上诸位王公大臣俱都有些好奇,伸直了脖子只管瞧着。水浚并水漪倒是闲闲坐着,一点不关己事的模样。

水汭道:“父皇这可冤枉我了,此物可着实费了些力气的,还望能得父皇几分喜欢。”说着掀开那蒙着的红绸,只见那托盘上放着一顶璀璨皇冠,样式倒是没什么花哨,简洁大方,薄薄的镀了一层金粉,只正前冠沿上镶了三颗红灿宝石,晶亮异常。

圣上奇道:“这红宝石看着着实不同,以前竟未见过此等。”

水汭回道:“父皇不知,这是去岁冬天里就托了荷兰红夷从他们国家那里带过来的,名唤钻石,只贵族才能使用,象征权力和尊贵的身份,只一颗就价值连城。”

圣上面露欣然道:“你真是费心思了。”说着便命水汭将那镶了钻石的皇冠捧着上去,又让旁边太监将他头上本来戴的冠帽除下,立时便换上了这顶新的。底下众人纷纷连声交赞。

圣上显是极为喜悦,赐了御酒下来,并吩咐不必拘谨,随意开怀畅饮。

席至半酣,大太监戴权忽匆匆进来走到圣上身边,附耳说了几句,圣上登时蹙眉道:“太子并水浚,你们兄弟二人随朕到御书房去。”

一进御书房,圣上便厉声斥道:“水浚,你跪下!”

水浚早在水汭献上钻石皇冠时便已有所觉,此时倒是面不改色,从容跪倒。

圣上道:“你说!为何要买通宫中太监去毒害那两只海东青?”

水浚缓慢说道:“事情摆在眼前,我也不想隐瞒,就如父皇所想,不过是想使父皇厌弃太子罢了。”

圣上眉毛拧成一团怒声道:“你身为兄长,对弟弟不加关爱反而暗中算计,身为臣子,对储君不敬存了加害之意,于公于私,你真是太令朕失望!”因说的急了,喘了两声又道:“难道你多年来做了这软弱样子就是为了欺瞒众人,实则你对储君之位竟是虎视眈眈吗!”

水浚抬头看向圣上,大声道:“父皇,你是知道我的,我于这名利一途上丝毫没有想头!”

圣上怒声道:“那你为何要行这不端之举?”

水浚放在膝盖旁的双手攥成拳头,沉声道:“我不过是要给三弟报仇。”

连同戴权水溶,导演了这出戏,如今水浚害他之心已大白,水汭本安心立在一旁静静听着,此时也不禁诧异道:“大哥此话从何说起?”

三皇子水泾与水浚一母同出,感情甚笃,奈何水泾自幼多病,药石无罔,四年前已不在了,死时不过十二岁。

水浚有些嫌恶道:“你别做出这副无辜的模样来,你当我仍不知水泾是如何死的吗?”

圣上忽道:“水浚住嘴!”

水浚愕然看向圣上,颤声道:“父皇,你竟是知晓的吗?那你为何…为何…”忽惨笑一声道:“我还以为这世上只我一人知晓真相,苦无证据不能替他伸冤,原来父皇你竟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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