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1 / 2)

“牙齿磕到我不疼?”褚新霁指腹掠过她的牙齿,轻轻敲击两下以示惩戒,语气温柔纵溺,“就你没良心。”

就她那不知轻重的俏皮劲,他的锁骨、胸膛,到处都印着斑驳不一的咬痕,真让她得逞,还不知道会失控成什么样。

沈月灼不满:“疼就不许我咬了吗?你凶我的时候怎么没考虑我会疼。”

褚新霁觉得好笑,问她:“哪里疼?”

她直气壮:“心情不好,连累五脏六腑全部都疼。”

褚新霁看她越说越起劲,深晦的视线未变,低声哄:“换张嘴咬。”

沈月灼往后退了一点,娇气地同他争论:“……换不了,只有一张嘴。”

“是么。”褚新霁像个极具耐心的猎人,引导着猎物上钩,“能吃下……”

他微微顿声,“貌似不止这里。”

“上次还贪婪地勾着不让我离开。”

听懂后的沈月灼面红耳赤,凶神恶煞地要捂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那些撩人心弦的话。

他的指骨越过浴巾往下探。

感官视线无法触及的部分,皆由触觉悉数补足,淹没在急促的吻中。

像是深谙战斗中的各式技巧,含吮着她的舌尖往外退出稍许距离,另一面则完全相反。

直到掌心同她的肌肤相撞,连丝毫缓和的空间都不给她留。

看似节奏错乱,实则尽在掌控。

光是接吻都让她险些招架不住,更何况是如此上下其法。

褚新霁碾着她的唇瓣摩挲,舌尖很轻地勾着她,长臂因环着她而绷紧道道淡青色的脉络,半敞的领口隐约可见遒劲坦阔的胸膛,喉结阵阵发紧,睨笼着她的眼神缱绻而晦暗。

“怎么还恼羞成怒了?经不起逗。”他斯文又克制地吻着她的耳垂,粗重的呼吸卷过她半湿的卷发,“别的地方倒是咬得挺紧。”

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再动作,停留在原处。掌背血管脉络紧绷,泛着淡青色,是画家们最喜描绘的荷尔蒙张力细节。

即便看不到画面,沈月灼仍然能够清晰地感知到一切。

她听到他如砂砾般的嗓音卷过耳畔,嘲她:“心口不一的家伙。”

急力为自己正名的沈月灼愤慨地伸出脚踹他,谁知这样反而引来男人倒吸一口凉气,黯沉的视线危险地笼罩着她。

天旋地转间,两人齐齐跌入恒温半圆形浴缸中。

他曲膝将她抱着坐于腿上,温热的水流只堪堪没过腿腹,不至于被寒气侵蚀,却半点遮羞的作用都没有。

他又凶又急地吻上来,捉着她发颤的指尖去摁映着暗纹的金属扣,啪嗒一声,犹如叩开了她名为躲闪的心门,潮气氤氲缠绕着彼此的呼吸,仿佛天生就该交缠暧昧。

褚新霁懒倚在浴缸边缘,衬衣扣子解开大半,露出深凹纵横的肌曲线,凸起的喉结在灯光下更显蛊惑。

曲肘搭在白瓷的置物架边缘,慢条斯地摩挲着掉落的玫瑰花瓣,像是在蹂躏,另一只大掌虚扶着她的腰窝。

“现在可以咬它了。”

“想怎么咬,就怎么咬。”

沈月灼怎么也想不明白,从前光风霁月的人,究竟是从何时起,变成了现在这副坏得透底的模样。

扶在她腰际的掌心摁着她往下,深陷的那几秒,她感觉自己像是要化掉了。

浴缸里荡漾的水声淅淅沥沥,些许洒落飞溅,将月白色的防滑瓷砖面铺上一层流淌的碎光。

褚新霁轻轻钳制住她的下巴,看她眼尾泛出柔雾,才启唇关怀:“疼吗?”

“不疼。”沈月灼摇摇头,沾着水雾的眼睫轻颤,委屈地哽声说:“……涨。”

“多适应一会儿就好了。”深欲的视线凝罩住她,牵着她的手抚在她平坦地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摸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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