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这样吗。”解弋这才明白是自己会错了意,接了苹果,两手抱着,道,“谢谢师兄。”
严柘有了新挂件。
解弋忍不住有点被害联想……在别人眼里,他这个前挂件,是什么形象?失宠了吗?
粗眉毛师兄心地善良,还发出了友好的邀约:“师弟你晚上去哪里玩?我们寝室都是单身狗,说好了一起聚餐轧马路,你去吗,师兄们都很喜欢你呢,一起去吧。”
解弋被感动了,他连粗眉毛师兄的室友是哪几位师兄都认不清楚,说:“我不去了……我有别的安排。你们好好玩,也祝那两位师兄节日快乐。”
傍晚,解弋背着包回家。
形单影只的人在节日里显得格外狼狈,和这个热热闹闹的世界格格不入,在三三两两成群的人流中穿过,他就像一只流浪动物。
严柘的新挂件会是哪个呢?
解弋去看排练的时候,有注意过,上次吃他巧克力的大四师弟,每次去看总是在严柘身边。啊,也不一定,这师弟在舞蹈里站位本来就排第二,在严柘身边很正常。
还有一个也研一的男生,长得很好看,看严柘的时候总是星星眼,严柘也常夸他跳得好,他的星星眼就会变得更闪亮。
还有一个大四生,也很可疑,个子最矮,解弋见过好几次严柘数落这男生不好好练功,教训人还不够,非要去弹人家脑瓜崩……严柘真是手欠得很。
不是不是。他是名侦探吗?推理这种事做什么?
……
也没准是这样,严柘同时拥有了好几个新挂件。
严柘不就是这种没节操的垃圾师兄吗,有什么奇怪。
即将走出校门的时候,解弋收到了严柘的微信消息,问他晚上去干什么。
严柘:师兄带你去看祈年殿夜灯吧。
解弋走到门外稍稍能避风的地方回复他。
解弋:没人陪你去吗。
严柘:是啊,都说有事,你陪我去。
解弋心想难怪,我就说,怎么会轮到我这个前任挂件返场。
第10章 新年愿望
前任挂件拒绝返场。
体面人的他又要找出一个体面的借口。
好在他很快就找到了。
解弋:我不去,晚上我要看谢师兄组合的线上演唱会。
实际上,他连那倒霉男团的组合名究竟叫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严柘显然非常不高兴,因为接下来严柘说话真的,超、难、听。
严柘:为什么要看那种割韭菜的演出?干点什么不比看那个有意思?真的很无聊啊你。
解弋听了也不高兴。
怎么了,我就是很无聊的一个人,怎么了,怎么了我就问,我又没去祸害人。
男团割粉丝韭菜关你什么事,韭菜自己愿意,要你管。
解弋:我喜欢。
解弋:我手机没电了,师兄拜拜。
排练室里,严柘的脸臭得不能再臭了。
他把手机粗暴地丢进了包里,发誓绝不会再给解弋发消息。
除非解弋主动给他发了,那他就勉为其难回复一两个字。
一同排练结束正要离开的大四师弟过来,问了他句:“师兄,晚上还去祈年殿看灯吗?看就要早点过去,不然会大堵车。”
严柘说:“不去不去。什么破祈年殿,谁爱看谁看。”
师弟察言观色,没有再追问,小心地拿了自己包,快速地走人了。
明明下午提起这事,是严柘主动向师弟们打听最佳观景位,在哪里拍照最出片之类的问题。
大家还议论,严师兄是不是悄悄谈了恋爱啊?这明显要带人平安夜里出去玩浪漫。现在不用说了,八成是被放了鸽子才在这里无能狂怒。
就是说呢,祈年殿招谁惹谁了?那么美丽的祈年殿。
严柘给人当师兄,多数时候是一位和颜悦色,没有什么架子的好师兄。
可是偶尔不满意、不高兴的时候,挂脸挂得吓人。那气场让一干师弟们和他相处起来,还怪有压力。
传言一点都不可信,到底是谁在传严柘师兄“水性杨花”了?
这分明就是只能远观的一朵奇葩(*非贬义)。
严柘当前首要任务还是好好排练。
知道他主要活动范围在练功房和排练室,专心写课题作业的解弋就尽量不出现在这两个区域,整天泡在自习室和图书馆里。
但是这座舞蹈家的摇篮,从面积上来说属实是个迷你摇篮。
解弋逃避意识这么强烈,在学校里还是远远遇到过严柘两次。在被严柘抓到之前,他绕路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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