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摄政王背后的权臣狼王 第60节(1 / 2)
从前对于宋鸣羽的出言不逊,宋玉澜一贯是听了当没听,今天为了圆顾云冉的话倒是第一次说出来,宋鸣羽难得有点儿脸挂不住:
“好了,我,我之后不说了呗。”
宋玉澜放下手,抬头:
“船匠我已经着人点齐,明日一早你就跟着去潮州吧。”
本来宋鸣羽是挺想去潮州的,尤其是听说殷怀安他们打了个打胜仗,他也憋着一股劲儿,但是现在看着宋玉澜的脸色他又有些不放心,好歹,好歹也等他风寒好了再走吧:
“我就先不去了,反正王爷也没指名道姓地叫我去,港口还有好些商船等着改呢,我走了没人看的这么仔细,这可都是要上战场用的,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载着匠人的船队是第二天一早出发的,宋鸣羽亲自又清点了一遍送船队出发,只是这天晚上他比往天回去的都早,且回府第一时间就是去宋玉澜的院里,人还是别别扭扭的,说不出什么关心的话来,但是却也知道管住嘴巴不乱说话气人了。
墨砚自小服侍宋玉澜,也算是看着这位二少爷长大的,如今二少爷与王爷的关系能缓和他比谁都高兴,看着小少爷想关心又不得章法的样子,他状做不经意地提到王爷喜欢吃状元阁的点心。
果然第二天下午宋鸣羽一看太阳西斜,到船上最后检查了一番就匆匆骑马回城,衣服也没换直奔状元阁,进去之后才想起来墨砚也没说宋玉澜喜欢吃哪样点心,就财大气粗地每一样都被装了起来,顺带买了一只自己最爱的酱板鸭,一路提着油纸包又骑马回府。
到宋玉澜院子的时候他看着满地的血吓了一跳,差点儿将手里的点心都丢出去,嗷的一嗓子喊出来之后就直接冲了进去:
“哥。”
正坐在桌案后的宋玉澜被这一声惊得瞬间抬头,就见宋鸣羽被门槛拌了一跤,人飞一样地扑在了厅中的地毯上。
宋玉澜赶紧起身:
“怎么了?”
宋鸣羽抬头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他哥干净的一尘不染的靴子,他一个打挺爬起来,上下打量宋玉澜:
“你是不是又吐血了?”
“我没...”
话没说完,他忽然想起院子里的血:
“院子里是糖饼刚才吃的那只兔子留下的血。”
宋鸣羽的表情空白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糖饼和兔子的关系:
“啊。”
宋玉澜好笑出声:
“我要真吐了那么多血,现在哪还有命在,前两日出发的匠人到了漳州,今日阎妄川的信件正好被糖饼带过来,其中夹着一封殷怀安的信,信中还问你港口船只改造的进度,一会儿你来回信好了。”
说完他目光又向下看:
“手上拎的什么?”
宋鸣羽刚才卡了个狗吃屎,现在连还涨红着,他蹭的一下把东西往宋玉澜的桌案上一放,故作不在意地出声:
“就顺路经过状元阁,买了点儿点心,顺路给你送点儿。”
宋玉澜眼底染上笑意,却故意出声:
“状元阁改地方了吗?港口到状元阁怎么顺路了?”
宋鸣羽被他说的脸上挂不住:
“哎呀,你吃不吃,不吃我拿走了,你管人家改不改地方呢?人家赚银子给你啊?”
宋玉澜一把按住了他要去拿点心的手:
“吃,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还要回去?不过,状元阁赚的银子倒是真要给我送过来。”
宋鸣羽立刻看向他,宋玉澜重新坐了下来,将油纸包拿过来慢条斯理地拆开出声:
“状元阁有母亲从前投的两成干股。”
宋鸣羽怔愣了一下,他知道他们王府有银子,产业多,甚至比朝中很多显贵之家都要富有,从前母亲对他花银子甚少限制,他从不似其他府中的公子靠月钱过活,交朋好友的用银子,随时到账房就能支到银子,但是家里的产业父亲,母亲却从未和他提过分毫。
宋玉澜是世子,这些都是他的,他不嫉妒,但是心里还是不舒服,他们不喜欢他,只喜欢大儿子,连着分家能给他的那一份也都给了宋玉澜。
第63章
宋鸣羽心里酸溜溜的, 他就不该和宋玉澜比,只要和他哥比,他就是爹不疼娘不爱的, 他从小就是心里有什么事儿都写在脸上, 宋玉澜只消一眼就能将人看透:
“娘将干股给我的时候交代说羽儿还小,整日溜猫逗狗的, 干股给了你怕是没两日就被捧着你的那群富家子给逗了去,让我待你大一些成了亲再交给你。”
眼前耷拉着脑袋的人瞬间抬头,娘是想着他的, 他就知道, 那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瞬间就有了光彩,唇角都止不住地往上勾,刚想出声, 谁料宋玉澜话锋一转,手中端着药茶的茶盏出声:
“你如今也及弱冠, 不小了, 也该成亲了,你可有喜欢的姑娘?或者想要找个什么家世的?我也好备下礼,帮你提亲。”
宋鸣羽睁大眼睛不知道他哥怎么还忽然催婚了:
“我不想这么早成婚, 人家古人不是云过吗,先成家再立业, 如今洋人都打到家门口了,我成什么亲啊, 再说你都还没娶亲, 怎么管起我来了。”
长幼有序,要找媳妇也是他先找。
宋玉澜一愣像是没想到有一天还能在整日斗蛐蛐,养孔雀的弟弟嘴里听到先立业这三个字, 他忍不住抬眼细细打量弟弟,板正的身姿比从前结实了不少,举手投足没了从前那股子嬉皮笑脸的浑劲儿,倒是有了几分正经武将的利落劲儿。
宋鸣羽迎着他的目光忽然想起什么贼兮兮地凑到他身边:
“你为什么现在还不成亲啊?”
他说完之后又忽然想起焰亲王和他哥差不多大,两人私下关系也不错,焰亲王没成亲如今喜欢殷怀安,那他哥?不会吧,他哥喜欢男人?他忽然又想起了自家那位和成武帝合葬的祖宗,忽然觉得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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