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2)

仿佛是被抛起来的硬币,嗡嗡的转着,付之一炬般定住了正反与输赢。

布料被扯撕开,裂帛声响,凉风从胸口灌进下腹。

慕晚剧烈地呼吸,她哭着,“秦景曜,你不得好死。”

泪水滚烫地滴,精致的下颌,泛着幽香的发丝。

秦景曜的一只手勾着碎掉的领口,低头吻在哆嗦的锁骨处,淡红的吻痕很快被更靡丽的艳色覆盖。

西服料子在白色的床单里折叠揉乱,慕晚赤裸裸的脚踩着秦景曜的腿,布料稍微粗糙的质感磨砺着脚底。

呼吸交缠,夜色迷离,忽略被抵在床头的手,他们真像是一对热恋的情人。

慕晚“疯子”“混蛋”来回地骂,那高挺地鼻梁此时磨着她的颈窝,薄唇呼出的热气夹带喘息,舔着亲着。

忽然,秦景曜像是玩够了,他咬住了身下女孩软润的肩头,死死咬住了猎物,致力于将她咬碎嚼进肚子里。

慕晚终于憋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腰间顶上来的金属皮扣坚硬得让人不适,肩膀的衣服被褪到手肘。

这个位置最适合让他咬住。

慕晚感受到肩膀的疼,绵长而细密的疼,她哭咽着说:“别咬了。”

闻言,秦景曜松了口,皮肤和唇瓣分离,拉出一道透明的丝线,晶莹剔透,长长不绝。

柔和的肌肤,散发着温润的光芒,大片大片的,密不透风的吻痕,被咬得极深的咬印,依稀渗出了青紫。

慕晚似乎都能闻鲜血的刺激味道,来自于她自己的味道。

流下的泪水干涸,心也是干枯的。

景曜将扔在一边的外衣给女孩盖上,他懒散地起来,“不得好死,我拭目以待。”

慕晚撑着床,艰难地用手背把泪擦干,“他在哪?”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秦景曜走上前,盯着止住眼泪,问李明朗下落的女孩,她永远都那么理智。

慕晚闷声不语,衣服滑落,她掀开,背对着男人换上自己的外套。

完整得体的外套,盖住了里面残破的里衣。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我在想,”秦景曜捡起外衣,掏出一支烟,“我就算不得好死,也得带你下棺材,不然你总是想着去找别的男人。”

慕晚转身,她伸手,巴掌挥向偏头点烟的秦景曜。

“你打我一巴掌,我就打他两巴掌。”秦景曜反手握住慕晚打人的手,这点小打小闹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慕晚果然没再继续动作,她吞下纷纭杂沓的苦涩,慢慢地抽回自己的手,可红着眼眶分明昭示着她的不甘示弱。

秦景曜没怎么动,把烟点了,打火机被他随手丢在地上,“你怎么不试试,几巴掌而已,又打不废他。”

李明朗是无辜的,他不该被绑,也不该被打。

慕晚有气无力,被秦景曜用牙齿标记肩膀隐隐作痛,“你怎样肯放他?”

就是慕晚愿意分了,李明朗肯定也不愿意,这个道理秦景曜自然懂。

“我怎么会舍得让你心疼呢,晚晚。”秦景曜对着打开窗户,烟雾漂流,风扬着衬衫,“我没动他,你大可以放心。”

心疼谁也不该心疼这么个废物。

秦景曜丝毫没感觉到冷,他回头,眼底尽是阴鸷,“你应该庆幸你没和他真睡了,不然我得让你好好看着,他是如何被打折手脚的。”

秦景曜说得没错,他这个人从来不说假话,说没动李明朗果然就没事。

人被带了进来,慕晚跑过去摘掉男朋友头上的头套,确实是李明朗,没有缺胳膊少腿,脸上身上也没有被打的迹象。

“你真的没事吗?”

对上女朋友忧心重重的目光,李明朗垂头丧气,“我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他被带进了关着灯的房间,那人说要想想自己的父母。

因为这个,李明朗才一直不吱声。

秦景曜耐心不足,“看够了没,看够了跟我走。”

“去哪儿?”慕晚一头雾水,她的手被男朋友握住,李明朗轻轻摇头,暗示女朋友不要跟他走。

秦景曜吸了口烟,他颔首,一起进来的高大男人把李明朗提起来,控制在酒店房间的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