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2 / 2)
“李明朗让你脱,你给不给他脱,嗯?”
慕晚的手完全不听她自己使唤,两根修长的手指,明晰得直接顶住她的指尖,擦过绵软的料子,解开了一个又一个的扣子。
“你在床上的时候不喜欢说话吗?”秦景曜带慕晚解开了最后的扣子,一排扣子全开,从锁骨到小腹,一览无余。
“我当时要是不来,你会不会在酒店跟他上床?”
慕晚坐在秦景曜的大腿上,抬头是他黑得浓郁的眼眸,低头是被裤腰吞没的身体部位。
他和声道:“别紧张,只是聊会儿天。”
这天不是随便能聊的,慕晚怕得罪秦景曜,她回答说:“不会,我说了第二天要上课。”
“你觉得他会停吗,晚晚,你似乎很相信男人。”秦景曜的手收住女孩的腰,他对着敏感的耳朵吹气,“男人为了脱你的衣服,只会耍花样,不会停的。”
慕晚的膝盖跪得酸了,“那你会停吗?”
秦景曜反问:“我也是男人,你觉得呢?”
“有欲望很正常,但是我们要学会约束自己的欲望,克制过分的欲念。”
“修道院派你来的,怎么跟我在这儿宣传禁欲主义,”秦景曜往上掂了掂,好让怀里的人好受点,“现在这个姿势,怎么看都不合时宜。”
慕晚踉跄着稳住身体,手被牵着摸索腹肌的纹理。
“你难道喜欢角色扮演,修女与神父,”柔弱的手摸到了腰部,几寸之下蓬勃,秦景曜吐出热气,继续说:“我还从来没试过,不过跟你玩一定挺有意思。”
慕晚哪里想到秦景曜能扯到十万八千里外,“我不玩,你停好不好。”
“他能停,我不能停,因为我是混蛋。”
秦景曜的下巴微扬,嘴角漾起浅笑,不咸不淡地开腔。
“衣服合身吗,大了还是小了。”
他真的是在聊天,什么都问,慕晚顺着秦景曜的话说,“合适的。”
“衬衫短裙你穿着也合适,就在衣柜里,我们哪天可以一起试试。”
慕晚不解那些弯弯绕绕,“什么东西啊?”
“你弹钢琴的视频我要了过来,坐那儿弹琴腰又细,手也白。”
用投影大屏播放,琴声辽远,而秦景曜在底下欣赏,就像现在这样。
猫捉老鼠一样捉住了慕晚的手,往下递了进去,唇瓣急迫地贴了上来要索吻。
“宝宝,用点别的。”
慕晚的手磨得红了,她难耐地咬着唇,却溢出了一两声轻吟。
秦景曜的吻落得铺天盖地,仿佛倾盆瓢泼的大雨,扬起漫天风尘,汩汩地聚成流往低处的溪水。
他拖着长长的强调,欣赏慕晚的艳丽的脸蛋,“张嘴。”
慕晚嫌秦景曜要求太多,她挥起闲着的另一只手,没有力气似的挥在男人的脸上。
白皙的脸庞映出了一抹红,扇到了俊秀高挺的鼻骨,秦景曜哼出声哂笑,“这么娇气。”
慕晚想打这一巴掌想很久了,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罢了,她现在太累太疲倦,手上几乎没什么劲儿。
即便如此,慕晚还是找准了角度,能打得最狠的角度。
看男人的表情,她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秦景曜脸皮的厚度。
想让慕晚老实,得用点别的手段。
秦景曜挑开轻薄的布料,指尖勾了过去。
“啊……”慕晚张开唇呼出不小的声音,她攥紧了床单,恳求,“你出去。”
“真乖,这不是张了吗。”秦景曜边亲,嗓音磁性,将其反复地缠绕在舌尖,“也没有那么难,对不对?”
明明说是睡晚一点,这一点钟表上的时针就转了一圈多。
慕晚伏在秦景曜怀里,手里的东西滴在床单上。
这跟做又有什么区别。
和秦景曜在一张床上,这两者根本没什么差别。
房间里的氛围火热,上衣被揉成一团,扔在了床底。
慕晚被人搂在怀里,眼皮耷拉,光滑的背只吊着两条细带。
床单皱皱巴巴,秦景曜亲女孩的肩膀,“什么时候给我绣块手帕,绣一块带名字的给我。”
那块手帕被他还了过去,秦景曜感到可惜,毕竟慕晚连猫都给绣了一块,没道理不绣一个送给自己。
他可是她男朋友,理应得送点什么。
送礼物是有,可像秦景曜这种直接张口要的人还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