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2 / 2)

门仍然是开着的状态,有一道光明和黑暗的交际线,就像是在梦里,慕晚怎么也奔跑不出去。

挣扎间,慕晚又要逃脱,秦景曜拽住她纤细的脚踝。

慕晚被绊倒在地毯上,手掌摩擦着柔软的毛,她被男人拖着,好像在拖回一只捕获的猎物。

秦景曜压着女孩的后背,手伸进裙摆里,撕开了碍事的衣服。

慕晚的后背裂开一条大缝,窗外下起了雨,清寂的雨晃动着绿翳翳树,盛夏的繁盛早就一去不复返。

后背落着稀疏的吻,她的双腿被人分开。

慕晚闭着嘴,一句话也没有说,语言如此苍白无力,她在一遍遍的失败里学会了沉默。

一颗明亮的星星都没有,只有持续不断的雨水,和令人厌恶的冷。

秦景曜扭过慕晚的脸,她含着满眼的泪珠,悲惨又绝望。

现在的死亡好过活着,慕晚死了一般行尸走肉,但她保存着痛的知觉,却没有欢愉的快乐。

“我难道就那么比不上他吗。”

秦景曜咬住女孩后颈的皮肉,他的指尖滑入慕晚的唇瓣,在里面搅动,“你总是哭,哭得我一次又一次地放过你。”

她在梦中从没叫过自己的名字。

“你一点都不爱我,”秦景曜的心脏抽动,他眼里是无边的夜色,“你爱他。”

慕晚无法反驳,她口中只能摇出破碎的叫声。

温度攀高,冷热交替,雨声潇潇。

秦景曜笑着退出手指,扯出晶莹暧昧的丝线,“我原谅你的不忠。”

女朋友偶尔的精神出轨无伤大雅,她只要能回来,就没有关系。

他有的时间和慕晚耗。

第44章 一缕头发

外套里掉出了一个红色的纸包,秦景曜从地毯上捡了起来,这里面有他的一根头发。

慕晚听了秦景曜的话,一直把护身符放在身上。

可她所受的灾祸都是面前这个男人造成的。

秦景曜把红色的护身符放在慕晚的手里,她躺在床上睡着了,盖着一张薄被,全身□□。

指间的红纸掉了下去,落下去的时候像是一片干燥的秋叶。

有人告诉他,爱是放手。

秦景曜又捡起来,他蜷起女孩的手指,和她一起攥得紧紧的。

这次慕晚手里的护身符没有掉下去,正好放在她的手心里,被汗沾湿了一点,红得恍若心脏的颜色。

好了,这次是她没有放手。

秦景曜走出房间,他站在露台上,有雨丝飘进来,空气潮湿。

打火机灭了几次,火苗顺着风向,舔舐着男人的虎口。

点着了烟,秦景曜背靠着玻璃,京州的繁华如醉梦,他已经看得厌倦。

房间茫茫白色里,女孩握着那抹红色。

秦景曜唇里衔着一根烟,雨水打落睫毛,他有片刻的恍惚,仿佛是自己变成了慕晚股掌之间的东西。

为什么自己要放手呢,为什么不是慕晚爱上他。

秦景曜站了许久,连头发丝都是冷气,他在浴室里洗了个热水澡。

把自己洗热,他才上床贴着慕晚睡了。

…………

慕晚清醒后,她坐起来,被子滑落,一头的秀发也垂着。

头发已经洗过,但她仿佛还能闻到红酒浓郁的气味。

手里有个东西,是秦景曜给自己的护身符。

虚伪的混蛋也会有爱吗,慕晚不相信。

她穿上衣服,尽管不想看见,可皮肤上的痕迹还是时刻在提醒着自己昨天的不愉快。

今天是工作日,慕晚已经睡过了头。

就这样吧,她不愿再理会工作。

“出来吃饭。”秦景曜进来,见慕晚已经穿好了衣服,“帮你请了一天假,今天休息。”

她昨晚喝了酒,夜里又基本没有睡,第二天怎么可能再起来去电视台工作。

秦景曜亲自请了假,那边的领导说什么也得批,还让贴心地让闻佳发了信息让慕晚好好休息。

慕晚没有说话,她像是没缓过劲,胃里是酸的,是空的。

秦景曜望着床上的人,他也不走,就那么等着。

等得够久了,久得秦景曜意识到这样的僵持不会有结果。

眼角的余光里,男人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