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 / 2)

牧师祷告,祈求上帝的祝福。

朗诵的经文慕晚听得不是很明白,可真挚的誓言和神圣的琴音,跨越了界限,直通心底。

新郎拥吻新娘,婚纱的裙摆拖在地上,席间的宾客们纷纷鼓掌为这场婚礼献上他们的祝福。

他们走出教堂,玫瑰花瓣从天上洒落,像是下了一场雨。

慕晚淋了满身的花瓣,天气明媚,家人朋友簇拥着新人走向宴会厅。

爱情也有它美好的一面。

“慕晚,我不是要跟你争个输赢。”

秦景曜摘下女孩头发上的花瓣,以及肩膀上和掉在衣领里的花瓣,她像是埋在了花里。

“你喜欢我并不代表着你输了。”

他们之间没有输赢,只求朝夕相伴。

爱与恨同为一体,因为在乎,所以不愿意舍去。

虽然有些太晚了,但秦景曜仍然从车上的礼盒里掏出了一根蜡烛,他用平时点烟的打火机点着了线。

“我欠你一句生日快乐,晚晚。”

秦景曜拢着火苗,蜡油流淌凝固,慕晚双手交握,沉默地许了一个心愿。

她把蜡烛吹灭了。

第52章 我怎么办

拎着行李回京州的时候,慕晚绝没有想到自己还能赶上今年的论文答辩。

她还是按照原先的计划,完成了自己的学业。

和苑的门关着,慕晚试了一下自己的生日,锁开了,她走了那么久,密码依旧没有变。

房子里的陈设也基本没有改过,提着行李箱进了客厅,两条小腿突然绕上一团毛绒绒触感。

纯黑色的临清狮子猫,绿色的眼睛,颈部的毛较长,看起来像狮子,故由此得名。

“小猫。”尾巴慢慢地扫上裤脚,慕晚把手凑近黑猫的鼻子,小猫见状嗅着手指,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她便摸了摸长长的毛,“你叫什么名字?”

猫猫只会叫,不会说话,慕晚自然等不到答案。

秦景曜关上门,“怎么是自己提行李上来的?”

下了飞机之后,等着他处理的事情太多,于是就兵分两路,慕晚则回学校办理复学手续。

在学校里吃了午饭才去和苑,秦景曜比慕晚到得还要早。

慕晚把行李箱推到墙角,“我让司机回去了。”

再说进门就是电梯,她哪里用得着受累。

秦景曜陪着人收拾行李,“让别人拿,不然下次不好资源调度。”

慕晚说:“你说话像我们台里的领导。”

但她有自知之明,自己这种不习惯下达命令的人并不适合当领导。

虽然那样说着慕晚,秦景曜还是俯身接过叠好的衣服,做着家里阿姨该做的工作,“当领导可不好玩,你知道最难搞的是什么吗?”

慕晚问:“是什么?”

不论到多高的位置,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只要还在位一天,就有被上面拖累的风险。

秦景曜瞧着女孩认真的表情,笑了笑,“责任划分。”

讲求中庸之道,不偏不倚,所以内斗往往不是坏事,而是能促进机构安稳的好事。

他不该跟慕晚说这个,有些多余。

站队让人分身乏术,闷头实干派素来没有出头之日。

那只被两人忽视的小猫挤进来,坐在了行李箱上,它不怕生,很亲人。

跟慕晚在宠物店里见过的猫一模一样,她确认就是当时那只,秦景曜什么时候把猫带进和苑的。

“你一直养着?”

“嗯,你走的当天我就把小猫抱回来了。”

秦景曜没选错这只猫,性格黏人温顺,幸好小猫还记得慕晚,没张牙舞爪的,否则他一定会把这玩意儿丢出去。

原来是那天,慕晚道:“它叫什么名字?”

秦景曜问过她想要什么生日礼物,不会就是这只小猫吧。

黑猫挡住了要拿的东西,慕晚伸手把它抱了下来。

她举手投足间带着宠溺,秦景曜懒懒地抬眼,“小草。”

毕竟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什么?”慕晚怀疑自己没听清楚,都没想过秦景曜居然会取个这么草率的名字。

“重新想一个吧,太草率了,小猫会不喜欢的。”

不喜欢,秦景曜管一只猫喜不喜欢,他唤了小黑猫一声,问:“你喜不喜欢这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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