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1 / 2)
('<!--<center>AD4</center>-->服已经被他睡得皱皱巴巴,还沾了口水,涂言嫌弃得很,又急需那人的味道,做这种事实在是抵抗不了本能的迫不得已。
这不是我的错,要怪只能怪老天让我做了个ga,涂言在心里为自己开了脱。
他拉好衣橱,收拾完现场,准备走时又鬼使神差地到卫生间里看了看。
孤零零的一人份的洗漱用品。
涂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确认什么,也许知道,但他不肯承认,匆匆略过一眼之后,他就飞奔出门了。
结果就在他快跑到院门口的时候,他听见了那人的脚步声。
涂言吓得魂都要没有了,一下子没刹住车,在院门口被自己的鞋带绊了一跤,两手将将抓住铁门才不至于摔个四仰八叉。
那人快步走上来,还没来得及开口,涂言就躲到旁边的矮墙边上,掩耳盗铃地喊了声:“不许进来!”
他心跳尚未平复,就被自己的愚蠢弄得无地自容。
他听见一声隐约的密码锁的按键声,连忙惊慌道:“我说了不许进来!你进来试试!”
这语气哪里有半点小偷的自觉。
那人似乎停住了,往后退了半步,涂言听到熟悉的金属拐杖触地的声音,从脖子到脸颊止不住地发烫。
他听见那人问:“刚刚受没受伤?”
声音依旧低沉温柔。
涂言老实回答:“没。”
他和那人自近一月未见,如今隔着一道矮墙,涂言竟然有种心绪难平之感,好像有很多的话想说,但又说不出口。
良久,久到涂言的慌乱心跳恢复如常,久到绛橘色的晚霞慢慢失了色彩,那人却突然开口,语调里似带着笑,他说:“兔宝,你再偷下去,我就要没衣服穿了。”
涂言臊得满脸通红,恨恨道:“我会还的,你以为我稀罕?”
第3章
经纪人打电话来催涂言起床,铃声响了半分钟,涂言才迷迷糊糊地睁眼。
“小言,十一点有采访,我和化妆师已经在去你家的路上了,你想吃什么早点,我给你带过去。”
涂言睡得有些懵,半天才反应过来经纪人在问他问题,大脑缓慢地转了转,说:“随便。”
离婚之后他过得稀里糊涂,三餐都应付了事,好像已经很久没吃过一顿像样的早饭了。
“生煎包行吗?”经纪人也忘了涂言爱吃什么,就随口报了一个。
涂言说好,然后挂了电话。
踢开被子,涂言低头一看,那人的针织衫被他紧紧裹在身上,衬衫则被平整地放在枕下,涂言每天晚上只有闻着那似有若无的木香才能睡着,像大病初愈之后又留下无药可解的后遗症。
九点做完造型,化妆师收拾工具的时候,还用余光观察了一番涂言的脸,涂言问他:“怎么了?”
化妆室尴尬地摆手:“没什么没什么,就是觉得涂少您好像变了一点,但又说不清楚哪里变了。”
涂言神情淡漠道:“半年不见,这不是很正常么?”
化妆师连连点头,但心里却否认:肯定不止如此,就他多年经验来看,涂大少爷这半年要么是受到了爱情的滋润,要么是受了情伤,两者必占其一。
十一点接受完独家采访,涂言坐车前往品牌活动现场。他本来以为不会引起多少关注度,毕竟他消失半年,谁想保姆车刚刚开过红绿灯,离商场还有百米路的时候,隔着车窗都能听见那端的人声鼎沸。
主办方特地赶过来疏通了道路,引着司机从偏门的地下车库进,然后再从员工通道,把涂言带到休息室。
还有半个小时开场,工作人员急急忙忙地安排着各种事项,有说人太多以至于消防通道被堵了,要更换场地,有说小粉丝摔倒了,正好砸在记者的摄像机上,两拨人闹了起来,品牌方又送来几套男士项链,让涂言试戴,总之乌泱泱地一团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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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言揉了揉太阳穴,想压下心头的烦躁,几次都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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