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1 / 2)

('<!--<center>AD4</center>-->偿回来。

没离婚之前就是如此,离婚之后顾沉白心里的怨气自然更甚。

此时涂言已经射了好几次,肚子上的精-y-e淌到腿间,和穴口的泥泞融为一体,顾沉白扶着自己的性器在穴口打了两下转,重新顶进去,然后俯身去吻涂言,笑话他:“兔宝,你是水做的吗?”

涂言恨恨地骂他:“混蛋。”

顾沉白咬了咬他的耳垂,又问了一遍之前的问题:“今天为什么来找我?”

涂言闭口不答。

“又来偷我衣服?”

顾沉白的轻笑声传进涂言的耳朵里,涂言感觉整个人都被烧着了,他把脸埋在枕头里。

“好好好,我错了宝贝,我不笑话你了,”顾沉白的手慢慢地摸着涂言的后背,从后面抱住他,在他耳边说:“我的衣服你随便偷,顺便把我也偷走。”

涂言不知想起什么,脸红得像铁烙,在枕头里闷闷地骂了一声“滚”。

窗外的雨声停了,天色全黑的时候,顾沉白在涂言身体里射完第三股精水,然后给他做了个临时标记,顺利度过这次突如而来的发情期。

他拉过被子把涂言盖住,搂着他睡了。

再醒来的时候,怀里没了人,但床尾有窸窸窣窣的动静,他知道涂言还没走。

他伸手打开床头灯,只见涂言穿着他的睡衣上衣跪在床尾,手里握着一块拧干水分的小毛巾,可能是有些烫,他换了好几个拿法才把毛巾展开,正准备往顾沉白的小腿上敷的时候,一转头见顾沉白开了台灯,目光温柔地望着他。

“你还记得啊。”

他下雨的时候小腿会疼,用热毛巾敷一敷会舒服些。

第一次上床,也是一个雨天,那天顾沉白伺候完涂言,夜里一个人偷偷下床,瘸着腿去卫生间拿毛巾的时候被涂言发现了,问了之后才知道顾沉白腿疼发作,在床上要面子都忍着。

涂言嘴上笑话他不自量力,但还是主动接过毛巾,帮他过了两遍热水。

后来就养成了习惯。

涂言被顾沉白问得一愣,他想:真是个坏习惯。

他把毛巾扔到顾沉白腿上,然后下了床,捡起自己的衣服一声不吭地换上,出门前对床上的顾沉白说:“你别自作多情,不过就是约个炮而已。”

迈出卧室时,他听到顾沉白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有些低落,“兔宝,你说这些话,我也是会难过的。”

第12章

听到顾沉白的话,涂言感觉心口被刺了一针。

酸酸的麻麻的,过了几秒又有痛感。

他脚步稍停,在楼梯拐角慢慢系好领口的纽扣,然后做了个深呼吸,下楼推门走了。

腿间的异物感还没消失,四肢都是软的,他伏在方向盘上静静地待了一会儿,可他总是无端想起顾沉白,想到他睡着时的样子,于是他把车载音乐打开。

一首歌没听完,突然有人打电话过来。

涂言以为是经纪人,正准备接通,可当他看清来电人名字,悬在屏幕上的手指立马停住,他关了车载音乐,然后打开车窗,让冷风透进来一些,等整个人都恢复清醒了,才接通电话。

“小言,在忙吗?怎么这么久才接?”

涂言怔了怔,他上次听到齐澜的声音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半年前他领证的当晚,齐澜打来电话,告诉他:抱歉,小言,妈妈这边有点事情,没法回国,但还是要祝你新婚快乐。

涂言顿了顿,随意道:“刚刚没听见,什么事?”

齐澜应该正待在某个名媛会的角落里和涂言打电话,所以背景音都是推杯换盏的细碎声响,她说:“我听涂飞宏说,你和顾家的二少爷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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