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乖一点,先喝点蜂蜜水,好不好?

杯子边沿抵上江事雪的唇,企图撬开紧抿着的嘴角,但江事雪一偏头躲了过去。

温翡看着江事雪,对方湿漉漉的眼睛开始聚集起水汽,江事雪道:你太过分了!

温翡笑了一下。

被蛮横强吻了一通的当事人本人还没委屈,强吻别人的人倒像是受了欺负一样,竟然娇气地委屈上了。

江事雪着实有些败赖不讲道理。

温翡却不生气。她的脾气在江事雪身上出奇地好,只似笑非笑地挤出一个单音节:嗯?

江事雪被这么看着,更加羞愤,眼尾都低垂下来,声音发颤,委屈的小模样可怜极了:

你怎么能......伸舌头?!

第4章 好啊,对我负责吧,女朋友。

江事雪远比一个嘴巴会强吻别人的登徒子要纯情得多。

可江事雪越是纯白一片,偏偏越是惹人怜爱。

别闹。你在发烧,吃些药。

高贵冷艳的温翡,不知从何处学会了照料病患的本事。

她用手臂将江事雪圈在怀里,让江事雪靠在自己身前,抬起手捏开江事雪的唇瓣,将胶囊喂到江事雪的嘴里。

她甚至都没舍得给江事雪扎一针退烧制剂。

江事雪被捏着脸颊动弹不得,被温翡这样拥在怀里,全身都沾染上温翡的气息了。温翡太强势了。江事雪含含糊糊道:唔......唔唔!

温翡没松手,直到江事雪把药咽下去,才松开捏着她脸颊的手。

江事雪瓷白脸颊软软乎乎的,触感细腻而美好。

江事雪被温翡的指腹捏得有些脸颊酸痛,她瞪了温翡一眼。恼道:你干嘛!不要把我当成不懂事的小孩子,我自己会吃。

温翡用手背探了探江事雪的额头,低沉的声音像大提琴:你发烧了,需要照顾。

江事雪别过头去。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真的开始烧了。

吃完胶囊,温翡把甜甜的蜂蜜水喂给江事雪,蜂蜜水里还加了些有益身体健康的补剂。

江事雪就着温翡的手,小口小口地吸着吸管里甜滋滋的液体,心里想:

温翡为什么不给自己喝难喝的营养液?这算什么,处死自己之前的临终关怀吗。

还是说温翡这种富得流油的家伙,根本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营养液这种东西?

喂完水,温翡把杯子放到一边:还要吗?

江事雪摇摇头。

她心里发紧,有很多话堵在喉咙里不知道该怎样说出口。

温翡为什么不生气,甚至还照顾自己?

暴风雨前的平静就长这样的吗?

江事雪干脆摆烂。

无所谓,毁灭吧。咸鱼遇到任何事都摆烂,也......也是人之常情。

脖子一伸,江事雪摆出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架势。

忽然,江事雪感觉身体一轻,已经被温翡打横抱了起来。

江事雪一惊,条件反射地环住温翡的脖颈,随即又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缩回手,惊呼道:你做什么?

温翡解释道:下楼吃早餐。

她臂弯里躺着江事雪,却还面不改色心不跳,气息平稳得像是怀里什么都没抱一样。

甚至举重若轻地掂了掂,怀抱着江事雪解释道:你很瘦,这样抱不容易硌到骨头。

江事雪躺得不安生,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刚刚被捏着脸颊喂药,还能说是把江事雪当做小孩子对待。可现在这种一言不合就打横抱起来捉走的行为,简直是把江事雪当成小猫、当成小狗。

太不尊重人了!

江事雪甚至羞恼地锤了温翡一拳: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不要这样对待我。

可是,生病的身体软绵绵使不上力气,江事雪去锤温翡的拳头像是挠痒痒。绵软的拳头锤到温翡手臂上,像锤到一块铁板。

啊呀,我要生气了!江事雪羞愤到不顾形象地嗷嗷大喊:放我下来,不然、不然小心我强吻你第二次啊喂!

温翡似笑非笑,步伐很稳,没有停顿:乖一点,不要撒娇。

江事雪只能在温翡热烘烘的怀抱里气得发抖。她揪着自己睡衣的手指尖捏得发白。

深呼吸了几下,江事雪看着自己指尖下的睡衣布料,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这睡衣的质感很陌生。

以灰色和黑色为主,看起来又酷又飒,是温翡会穿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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