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1 / 2)

('<!--<center>AD4</center>-->章,指着开头的篇章说道:“这一段勉强能算是一个合格的策头。策头有严格的制式,以‘对’‘对曰’为起对辞,在起对辞后一般策文就可直接进入正题对策,收尾要应对策问中的促对语。如此才能互相呼应,篇章精美。”

经学博士在教导虞玓的时候,底下的动静似乎也轻微了许多。

别看经学博士只是明经出身,可他当年年少仅仅只考了一次便中举,只不喜官场才不曾为官。

每次讲解的时候,底下竖着耳朵的鹌鹑们也不少。

“……策项这部分,是策文所阐述的‘策’之根本,故而需得重视,先以‘策曰’开头重提问题内容,继而转入对策内容正式对答,需文章通顺,道理清晰。”经学博士滔滔不绝说了许多,话罢才吃了口茶水,抬眸看着正在认真记述的虞玓,这才满意继续说下去。

花了点时间把策尾的制式要求告知虞玓,经学博士趁热打铁指定了两道题目给虞玓下去思考,并说着:“方才所提之严谨苛求,大多只在制举策出现。一般的策问是多道题目分开,故而每道答题都极简明,往往只需数百字。这两道题目都较为简单,眼下你只需思考如何应策便是。但是策头、策项、策尾这三部分不可落下。”

虞玓领了作业下去了,刚坐下来,坐在他前面的刘思远就转过头来。还没和他说话就听到上头的助教咳嗽了两声,继而是经学博士苍老幽幽的声音,“刘思远,你给我上来。”

刘思远的嬉皮笑脸登时就变成了苦瓜脸,他心有戚戚地看了眼虞玓,然后耷拉着脑袋去了前面。坐在斜对面的陈向阳嘲弄着对虞玓挤眉弄眼,然后立刻就低头了。

他可怕了陈寿路的眼神,那贼精。

虞玓并未直接写策文,而是整理着方才记录下来的内容,然后才慢慢看着经学博士递来的题目。

一道问诗,一道问农。

前者偏于史书典籍,后者偏于时务,经学博士特地出这两道策问实则是有些考究的。

只排在最后的刘思远并陈向阳被提点完后,不多时暮色渐浓。

经学博士与助教站在屋舍外,陈寿路似是有些困惑,“虞玓的岁数尚小,就算他现在进度赶上来了,但是根基本就是一件需要牢固的事情。现在就接触策文是不是太早了些?”

赋诗作对的练习是经常有的,而陈寿路也是亲眼看到了虞玓的进步。从最初对经书要典的不通,到后面的运用自如,对他来说也就是短短两个月的时间。虽然时常会被经学博士训斥,可私底下不管是助教还是经学博士对他的表现很满意。

可涉及到策文,还是有些过早了。

经学博士微眯着眼,沉稳地说道:“旁人或许会有此不同,可虞玓那孩子,怕是在这里呆不长久了。”

陈寿路很是惊讶,“他在石城县没别的亲人了,难不成还要搬去其他的地方?”这在他看来是近乎不可能的事情,虞小郎君无父无母,就已经失却了稳定的基础。眼下在县学读书,分田有出息,这就已经是足够好的日子了,还能搬到哪里去?

老夫子咳嗽了两声,背在后面的手挠了挠背,瞥了陈寿路一眼,“谁说他没有亲人了?”

陈寿路讪讪,知道这位向来不喜欢背后说人的事,只说其他,“那早干嘛去了。”

“管他们是为甚,如今虞玓读书的劲头正盛,能读得下去便先教着。”经学博士摇头往前走。他的门路比陈寿路要广得多,有些消息县衙里的人都不知道,可他却隐约知道些内幕。

虞玓现在所学的内容在县学确实算得上有进展,可经学博士更清楚繁盛州城里的才子简直不值钱,那老多的天生骄子,哪一个不能比得过虞玓?以着虞玓现在的情况,倘若当真如他所猜测的那般进了长安城,那可不一定是好事。

亲人亲人,得亲近,才是人。

刘思远戳了戳同窗陈向阳,悄声说道:“你看虞玓。”现在

', '')('<!--<center>AD4</center>-->助教和经学博士都在外头说着些事情,屋舍里都很是安静,也有摇头晃脑读书者,唯独刘思远有些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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