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节(1 / 2)
('<!--<center>AD4</center>-->望在战场上证明自己,用战功来为自己争取荣耀。现在他驻扎的所在就在高昌,等侯君集过去……到时候是龙是虫,终究就有定数了。
虞玓牵着红菩提慢慢地走,在经过主街的时候,还来得及拐弯,就从后头被叫住。
“虞玓?”
熟悉苍老的嗓音,让虞玓有些愣住,回头一望却当真是熟悉的人。王老先生从对街的马车掀开车帘,正巧看到了牵马走过的虞玓。
虞玓带着红菩提走过去,尊敬地行了个师礼,“您怎么上京来了?”当初端看信中的内容,虞玓还以为经学博士永远都不会踏足京城呢。
王老先生还是当初那精悍瘦削的模样,笑起来的时候有些宽厚,苍老的嗓音带着不争气的埋汰,“我的兄长说是快要死了,别的不说书信那是一封封送,我寻思着真的要死怎么不回归故土还在这长安等着?”虞玓忍不住抽了抽,果真是王老先生,这一说话就是直截了当,犀利异常。哪怕是自己的兄长都怼。
虞玓欠身说道:“您是打算往哪里去?”他看着这轻简车马的模样,就知道这一路来怕也是静悄悄的。
“安仁坊。”王老先生没好气地说道,“当初同你说的地址没错,只是后来他们在同坊内又寻了宅院打通,那段时日确实没人住着。”只是没想到消息传到最后是如此混乱,让虞玓以为本家的人都搬走了。
虞玓敛眉,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那学生护送先生一家过去吧。好歹学生在长安也有数年,当尽地主之谊。”他这话说得信手拈来,落在王老先生的眼里却是叹息。
他轻笑着说道:“好歹你这长安没来错。”
虞玓不解,可王老先生也没解释,就尽指挥着虞玓带路去了。
等王老先生缩回来马车里坐着,王老夫人笑着说道:“你这学生可比往日开朗许多。”她只见过虞玓一面,是在当初离别的时候。那时候看着是个阴沉寡淡的郎君,现在虽然同样是面无表情,可那眉梢眼眸的冷意却褪.去了许多。
王老先生颔首:“一人在外果真是孤寒,还是有长辈庇护后,才显露了些许少年气息。也不过是个孩子。”他的岁数已高,如今近十七岁的虞玓在他眼里不算孩子,还能算是什么?就连当他的孙辈都有些小了。
那么小的孩子一人独自生活许久,多少也是有些问题的。好在……到底来长安不是个错误的决定。
虞玓在前头引路,骑着红鬃马波登波登地走在马车的左侧。车夫是个外地人,对长安的路况还不太熟悉,有了虞玓后倒是顺畅许多。他操着一口带着口音的官话说道:“郎君在此地怕是极为出众,这来往可都有人在悄悄看您呢!”
虞玓敛眉不语,只说道:“在前面拐弯。”
他在这长安可不是当年那默默无名的人物,早在《论虚实》后,那最初的半年虞玓出门多半是会被来往长安的学子拦下,有的欲要与虞玓争辩,有的是感谢虞玓,也有要与他当场文斗……那可是长安的盛况之一。自古来都是文人比斗,旁观者众。长安人如何不清楚虞玓的模样?再加上他出门往往身边带着一只红马,那红鬃马的脾性也娇憨,这辨识度那可真是太高了。
如果不是虞玓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那或许还能被砸个手帕什么的。
当然这也不是没有,虽然现在的虞玓还是一个白身,但是听房夫人的语气,早在去岁就已经有人试探着要登门与虞玓做媒了。只是虞玓不同与虞陟,早年在外的经历养成他现在有些孤寒的脾性,房夫人不可能越过他去给虞玓做媒。她自然是问过虞玓的意见,可他推拒再三,房夫人就只能暂且把这件事给放下来。
话不多说,虞玓按着王老先生给的地址,把他们送到安仁坊去。那宅院确实豪华,从外头阍室里头的热闹,大抵能看得出来每日来这王家拜访的人可不在少数。这可是太原王氏在长安内的驻扎地,怎能冷清?
虞玓自马车内
', '')('<!--<center>AD4</center>-->取过拜帖,亲自送到了阍室去。
那门房惯来是爱踩低捧高的,眼睛犀利的人早就一眼看出来虞玓的衣裳服饰与带着的马匹不同寻常,自然不敢怠慢。忙接过虞玓手中的拜帖来看,一看落款是何人,当即就惊了,连声说道:“
老爷子正恭候多时了。”并有人去后头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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