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节(1 / 2)
('<!--<center>AD4</center>-->“可您虽然简单快速地处决了那两房的事情,但那是因为您出其不意,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证据确凿的事情摆在明面上,也因为您不打算深挖这才草草了事。他们心中必然是不甘的。现在不过是蛰伏,暂且让您经手,要是待日后……”徐庆絮絮叨叨,看来甚是不放心。
小包与过所的事情不过是个暂时压下,只杖责了几个当时管事的胥令,并责罚了管事的令吏陪同虞玓在外头走乡串镇,并未牵连到后头的人。
虞玓一路听着徐庆的担忧牢骚,等回到衙门前头,自有那门子小步跑来,同他说了那车队一事。这态度远比之前的冷淡要热切得多。
虞玓略一点头,淡淡道了声有劳,这才同徐庆一同进去。
门子守在外头,看起来有些晕乎乎的。旁的门子龇牙说道:“你莫不是被那县尉给蛊惑了去吧?可莫要忘了,他最近可是几位主簿典吏的眼中钉。”他虽说着这般僭越的话语,不知不觉中却不敢同之前那般直接,不自觉压低了嗓音,像是怕被人听了去。
小门子咕哝:“……他同我道谢了?”
这话低得只有自己才听得到。
…
车队不仅带来了白霜,更是带来了许多书箱与惯用的物什。
原本空落落的一进院子很快就在白霜的布置下塞得满满当当,甚至于虞玓和徐庆刚回来,就被白霜塞去沐浴更衣,显然是听说了这些时日在外面跑动的事情。
虞玓泡在热水中许久,把奔波的劳累舍在水中,这才慢悠悠地爬出来换了衣裳。
白霜瞧着郎君总算是人模人样出来了,却忍不住笑起来,“要是让家里那几位郎君夫人看到,怕是要认不出来郎君了。”现在的虞玓可比两月前要黑上许多,虽然勉强还算是白的。
虞玓抬手捏了捏眉心,淡淡地说道:“这一路可曾遇到麻烦?”
白霜摇头,“有几位大哥看着,倒也不算什么。只是在进县那会,倒是听说了一桩事。”她现在做了妇人的装扮,人也丰腴了些。说话做事比起往日快言快语了许多,眉梢却满是笑意。
虞玓不过扫了一眼,便知道白霜这再嫁后的日子过得还算舒坦。
那程二丁倒也是个果勇的人,在与白霜相知相交后,倒是禀明了缘故,得了程家的放归文书。有了自由身后再来求娶白霜。
白霜在思忖了数日后答应了此事。
那日背着白霜出嫁的娘家兄弟,自然是虞玓。
程二丁改头换面后,倒是被虞玓招揽来做事,这一次出行,他们夫妻二人也是一同相伴。
“出了何事?”虞玓接口说道,在屋舍里漫步而行,手指有些刺痛,那是前些日子在跋涉去九都镇的时候不小心割伤的。
白霜说道:“那些守门的武卒虽说是在做事,不过瞧着甚为懒散。我打了个心眼去细听,那几个闲散的兵子窝在一处,像是在说连着三月没发钱了。”
虞玓微顿,想起那日刘鹤明目张胆上门要账簿的事情。底下的胥令这般嚣张,也无怪乎有此种事情发生。
虞玓虽未有大动作,不过白霜知道他是听进去了,便也没再说其他。而是让郎君去吃些甜汤,回头再出去做事。
自打虞玓抓了两趟人赃并获,那推诿的胥令立刻就麻溜地把交接的事宜妥妥当当地送来,并且整理得干净异常,甚至表面看来压根无需虞玓再去翻检。虞玓略看了两日,落了一身空闲,就抓着那被处罚的徐三石与刘鹤在外跑了俩月,倒是把整个南安县的状况都摸透了。
虞玓这县尉自然是被架到一旁去无事干,可徐三石和刘鹤却还是肩头担子两头扛,每日在外头奔波劳累不说,回来累得想倒头就睡,可偏生还得处理衙门的庶务,简直是累到两眼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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