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2 / 2)
皇马的巨星政策让他们一直在孜孜不倦地追求我,说实话,这挺让人开心的,人之常情嘛,皇马舍得花钱,我也高兴拿高薪。说实在的,让我坚定下来转会想法的,是弗洛伦蒂诺的态度,还有一句话,他跟我说,“你已经拿到了很多奖杯,包括世界杯冠军和欧冠冠军,那你有想法再来拿一个西甲的冠军吗?”
他很聪明,弗洛伦蒂诺知道我那时候其实对荣誉都很淡泊了,因为我几乎拿到了自己能在拜仁拿到的一切,而他像我讲述了马德里的好天气,还有各种各样的美食,以及当时队内的各种各样的高水准的球员们。
我心动了,这是我的问题,拜仁很好,我们就像是兄弟一样,只不过兄弟凑得太近,这就容易打架,为了维持我和他们的关系,我选择离得远远的,我说,“可以,但是你们自己去和拜仁谈,你们本来就应该先给拜仁报价的。”
然后我得到了让我更舒服的一句话:“我们早就给了拜仁一份他们不可能拒绝的报价,而他们说的话和你差不多——他们想要的是你的意见。”
我还能有什么意见?我知道,德国球员们一般不喜欢离开故土,尤其是巴伐利亚的球员(是的,我更多的是指拜仁的青训球员),无论是多高额的工资,都不会让他们心动,甚至一些球员把拜仁慕尼黑当做是自己一生的追求,说,“啊,只要我能到拜仁,无论怎么样都好,我不会离开的,我要在拜仁挂靴。”这很难,在一个豪门俱乐部挂靴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而我一开始就没有这些想法,因为从根本上来说,我还有一半的意大利血统,我爸是佛罗伦萨人,而我妈比起德国人,更应该说是波兰人,这让我在国家队的时候有自己的小团体,我是说,我更愿意在这个小团体里聊天,里面通常由我、米洛以及波多尔斯基组成,我们三个更喜欢说波兰语,这没什么,就像拉姆他们更喜欢用巴伐利亚方言一样,因为这让我们舒服,所以我们就这么干,球队还是十分和谐的,我说真的。
话又说回来,我很高兴皇马在联系我之前,就已经和拜仁进行了联系,这让我感到了很多的尊重,于是我轻松地点头,“那就去呗,但是我脚上还有伤,你们得等我养好伤,我才能上场。”他们很痛快地接受了这个条件,而我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皇马的一员。
说实在的,当我刚去到西班牙的时候,感觉还好,这得感谢我爸教了我意大利语,意大利语和西班牙语说起来很像,在某些时候单词都是相同的发音,这让我学习一门新语言的时候,还有一定的基础,我花了一个月两个星期就能够和队友们聊天了,有的时候我说意大利语,他们其中某些人也能听懂,比如齐达内和罗纳尔多,他们俩之前都在意甲踢过球,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这有可能是因为我们都说意大利语的缘故:会多种语言的感觉很棒,这让我和队友之间的交流没什么障碍,不至于在要球的时候说“别给我!”那就出现大问题了。
而在马德里的生活也让我感觉十分舒适,主要原因就是好天气,我喜欢太阳明媚的天气,但是德国因为纬度原因,总是很冷,又冷又干,哪怕是种花种草都不是什么好地方,马德里与德国正好相反,这地方阳光明媚,我在院子里种的花生长的都很不错,富有生机,这让我在马德里的心情更加愉悦,和我配合的队友们也都很好,那时候我就在想:我开始喜欢上马德里了,当然包括皇家马德里。
第163章 番外:德国if线(3)
(三)伤病问题
每个球员的自传里都会提到伤病,几乎所有运动员的职业生涯中都不能避免伤病这个词语。这是正常的事情,肌肉总是在撕裂,还有骨头断掉什么的,这都挺正常的。
但是说实在的,伤病给我带来的困扰比较少,这对一个球员来说是一件好事情,至少我不需要踢着踢着球,咔吧——骨头出现错位。担架呢?还有别的一切医疗设施都上来!无论在皇马,还是在拜仁,平时训练的时候不小心受伤都是经常发生的事情,更何况是在场上踢球的时候?如果在场上受伤,一般说来,大部分球员还是希望继续坚持坚持的,大家总是觉得忍过去就好了,但是忍耐本身就已经足够不科学了,还有球员喜欢在踢球的空闲时间做点其他的娱乐活动,或者经常去夜店,去酒吧,这都是正常的事情,只要不把自己灌醉到第二天不能爬起来去俱乐部训练,或者上场踢球的程度,教练都不会说些什么——但是趁着一天的休假就飞去别的国家度假,就总会惹得教练们不开心。
我提起这个话题的主要原因,其实是在自嘲。我不知道你们是否还能想起来1998年的欧洲杯。在国家队召唤我们之前,俱乐部给我们放了大约一天半的假期,当时我没有什么要做的事情,原本准备在家里给花园除除草,或者拿着篮子去森林里逛逛,结果有个朋友(我不能说他是谁),热情洋溢地邀请我:“嘿!巴洛!我妻子想要去意大利度假,你觉得怎么样?”我问是去哪里,他痛快地回答说:“米兰!”他妻子想要去购物呢,但是米兰会卖冲锋衣吗?我不知道,但是我特别想去玩。
球员们经常会上飞机,上飞机的频率几乎等同那些和外国有巨量交易的推销员,但是我们就算是去了外国,也没有什么机会前往当地的景点好好玩玩,我们在赛季中没有特别长的假期,而我家那边的冬天又实在是太冷,有时候我会和米洛开车去湖边度假,冰钓什么的,这是我们一向的活动,我正经在意大利游玩的时候,还得是很久之前,五六岁的时候,我在佛罗伦萨待了一个夏天,然后我就回波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