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谢浔搭医生的车离开军部,在大门口换自己的悬浮车。

车载摇滚,谢浔疲惫地躺后座上,伸手摸出外套口袋的盒子。

悬浮灯落在外包装上,在脸上落下交错的阴影,眯起的眼眸黑亮,隐藏的杀意显露。他绝对要找到对方,花一百种方法弄死。

谢浔从未遭过这种罪,除了腿上的纹身,这件事比纹身令人窒息,无时无刻让他感觉到蚂蚁在身上爬,恶心感时不时冒出来。

外包装捏瘪,谢浔回神,沿着包装棱角捏直。

片刻,谢浔伸手撩开衬衫,手按压在顶涨的下腹,感受不清,东西卡在那导致他一整天身体都麻麻的。

alpha生殖腔退化,比omega和beta深得多,治疗仪被烦躁地抛到副驾驶上弹两下,滚落在阴影里。

回到公寓已经深夜,谢浔捏紧口袋的治疗仪直接去浴室。

治疗仪在口袋团成圆形,已然看不出最开始的外包装。

窗帘后,呵出的白雾下黑色触手勾勒的英文字母转瞬即逝,只留下几滴水痕印证过祂的存在。

一团浓雾紧跟谢浔溜进浴室。

第5章 ( i ̄i )

谢浔找两件不要的黑外套铺在地板上,背靠着浴室门,终端调出拍摄的动态映像。

映像中的腹内含着一颗颗晶莹的卵,顶端卡的极好,不深不浅。

谢浔蹙眉细细数着,每多一颗额角的青筋紧跟着跳一下。阴影重叠,无法得出准确数量,谢浔自暴自弃般关了终端。

再看,他可能会疯。

治疗仪是很小的圆球。按向后面的按钮,中间可伸出一节一节增加长度,顶端有多种形态,常规形态为圆形小球,小球可扩大缩小,满足各种需求。

花洒打湿外套,水声沉闷,却掩盖不了嗡嗡作响的治疗仪。

谢浔踌躇地凝视着,他一个alpha竟然要做这种事。

谢浔气笑,冷水抹了把脸。

想杀了对方的心思占据高位,对方应该潜伏在家中,只是找不到。

时间问题。

青年利落脱去外衣,双膝跪在潮湿的外套上。水流顺着脊背蜿蜒而下,后背无法消除的伤疤在日光灯下仿佛注入生命,延展、颤动。

水落在地上,溅湿塑料袋里半开口的瓶装液体安然处之。

谢浔怕戳破,动作小心翼翼的,难以抑制的声音从喉间泄出。

他清楚的感知到东西从身体里流出来,脸色潮红,嗡嗡声传导颅顶,羞耻比死亡来的更快。

拳头砸在瓷砖上,右手手背惨不忍睹,血丝丝缕缕渗出,沾着水汽晕染。

动作牵引,他浑身颤抖。

鼓起青筋的手撑在凝结水汽的瓷砖上,水珠勾勒出清晰的手印,泛白的手指无力抓取。

徒劳无功的行为。

谢浔仰头,泛红的双眼盛着一汪水,他粗鲁地拽下毛巾塞进嘴里,堵住所有声音。

……

黑雾一样的东西悄然附在浴室吊顶上,不计其数的复眼像一个接一个炸开的璀璨烟花。

它们齐齐转动着眼睛,很快捕捉到喜欢的场景,目光集中在跪在衣服上的青年身上。

头发、后颈、脊背、臀部,眼睁睁地看着一颗颗塞进去的,喂给的,吐落在地上的旖旎。

撕裂的拟态不安地躁动又委屈,恨不得多生出些眼睛黏在alpha身上,更或者融为一体。

祂是极其贪婪的。

一颗颗属于祂的东西滚落,心情像哥哥丢下祂走时一样。

哥哥很漂亮,可哥哥不要祂的东西,也不要祂。

只要谢浔抬头,就能看到头皮发麻的场景。

可惜谢浔累得脑袋搁在手臂上喘气,胳膊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酸累的不想动。

他缓了几秒,站起身。alpha必须承担起伴侣的事后工作,一个人真的太累,扭头也看不到。

总找不准位置,搞得他前面弄了两回,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谢浔嫌弃的将外套拉远,那些卵并不丑反而白亮白亮的堆在一起,比单核珍珠再大点。

他心不在焉地清洗身体,手按压腹部,应该还差最近那颗。

那颗埋的太深,以及任何人的szq都非常敏感。谢浔嘴唇抿直,水顺着眼睫滴落。

他没弄出来,反倒推进了些,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或许该找人帮忙,找谁都是个问题,他和任何人都没熟悉到坦诚相待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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