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谢浔见水母哭的委屈,干脆把水母放在身边,一直掉眼泪也不是个事,谢浔僵硬的安慰祂:“下回不去了,少伤心一会。”

水母委屈巴巴的憋着哭,难受地喘气。

过度听话也不怎么好,谢浔拍了拍水母的脑袋。

怎么能这么脆弱,总哭。

终端连接悬浮车响应,谢浔规划完路线躺在后座上看手里的u盘,没有注意到悄悄靠近的水母团。

水母黏黏糊糊地贴着哥哥的后腰上,祂的身形越来越大,黑雾一样拥抱着青年紧韧的腰,感受着凹凸不清的触感,疯狂地沾染哥哥身上的体温。

祂在房间时察觉到哥哥的气息走远了,剩下的芯片祂暂时不会给哥哥。

如果……液体睁开细细密密的眼睛,哥哥能求祂就好了。

骨节修长的手指玩着黑色的u盘,谢浔指尖夹着,顶灯折在脸上。

如今大多数的数据会输入芯片中,保密又方便,导入老式u盘可能是为了方便。

谢浔能猜出里面是什么,他的所有活动轨迹。俞承是上面派下来的人,谢浔每收到一份邮件就确认一分,表面上做做样子。

大家都是办事。

水母很久没有动静,谢浔转头看趴在肩膀上的水母,不哭了,怎么比之前更小了。

不会真被他养死吧。

第18章 (-^〇^-)

谢浔把u盘放在裤子口袋里,问水母团:“你怎么变得这么小,缩水了?”

水母像小玩偶一直失去生机,一动不动的,貌似死掉了。

谢浔一瞬不瞬地盯着小东西看,对方蓝黑色的眼睛陡然升起一层水光,亮了,不规矩的触手偷偷卷着谢浔的头发,动作幅度很小。

“哥哥。”声音带着哭后的哽咽,没敢靠近哥哥。

祂作为水母说话时声音很软,哭过后的声音更像捏着喉咙一样,一只小夹子。

谢浔越看越容易想别梦里断掉触手的水母,都挺可怜的,谢浔干脆移开视线看手腕和指缝的圈痕,让他不由得联想到腿上的纹身。

破碎的片段的记忆冲刷脑海,谢浔抿了抿唇,开口的声音有些干涩:“衣服和终端呢?”

水母团抬眼,不放过哥哥脸上任何的的细微表情,祂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深,哥哥为什么是这个表情。

“我,吃掉?”

谢浔摩挲着指缝的浅痕,撩开眼皮,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看的水母心慌慌捂着眼睛又忍不住看。

哥哥夸祂真聪明。

集体宿舍——

上校走后,房间的阴湿感消退大半,俞承持枪在房间徘徊,寻找房间莫须有的东西。

十几分钟后,一无所获的俞承灌了口冷水压下身上的疲惫和心惊,那种身临其境的非人感盘踞不散,眼神扫荡室内,搭在桌面的手指无意识地扣着。

俞承在操作终端备份三个omega的资料,发送到电脑上后,他卸力的半坐在桌面,手撑在一层,脊背微弯。

偏头看上校刚坐过的椅子,眼神不由得眯起,房间灯恰时忽灭,俞承察觉不对的瞬间笼罩在浓稠化不开的黑暗里,走廊外的灯光不曾渗入房间一点。

手紧忙按开关,咔咔咔……不见亮。

心脏在压迫的环境下奋力跳动,每一下都在积攒力气,巨大的压力迫使俞承压弯了腰,扭曲的手指紧扣着桌边,胳膊青筋暴起。

俞承头疼难忍,眼睛闭上又睁开,黑暗中他看见细小的彩色光斑,紧接着昏去。

“怎么睡了?”谢浔提溜着水母的触手,触手比怪先反应过来,缠在谢浔手上。

谢浔啧了声,触手们知道这样哥哥不开心依然没有松开。

它们是主控的意识,很不听话,主控是个小骗子。当然哥哥最好!

谢浔回复完何沉年三个小时前发送的信息,考虑把水母装进不透明杯子里。

谢浔确实这么做了,拧盖子时水母的触手总冒出头来,以此来表示它们拒绝被关起来。

谢浔面无表情地盯着水母的眼睛,不足一分钟,触手一个个缩进水母的嘴巴里,祂委屈地扭过脸,不再看哥哥。

谢浔所见不怪水母的小反抗,他挑了挑眉梢,丝毫不掩饰眼底的戏谑,挺好玩的。

受气包。

杯盖松松拧上一圈,谢浔下车坐电梯上楼。

回家他就把水母从杯子里倒出来,拿上电脑去主卧导数据。

水母自认为哥哥会来哄祂,看着哥哥关上卧室门,祂终于明白哥哥只是想通过它拿东西,只是去拿东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