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骄婢 第59节(2 / 2)

画已毁,她也没有心情再重新画一幅画,便将笔放回笔架,转身要走。

薛恒目光追随她冷漠的背影而去,后拿起条案上的画,复又观赏了一遍后吹了吹,认真卷了起来。

饶是云舒再想忽略眼前这个人也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干什么?”

“把画收起来。”薛恒一脸认真道,“我很喜欢。”

云舒太阳穴一跳。

她冷冰冰地看了看薛恒,又看了看他手中的,她画的画,终究怒气翻涌,冲上前一把夺走画纸,走到卧房外,提起香檀曲屏后的双耳錾金铜壶,将画纸扔进了碳火未灭的四窗闲叟炉里。

星星点点的火光在画纸落入的瞬间明亮起来,迅速将其点燃,焚烧。是以,当薛恒匆匆赶过来的时候,炉子里只剩下黑漆漆的,尚在火星上挣扎的灰烬。

他难以置信,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去救画,却眼睁睁地看着画在火炉中消失,咬着牙一点点收回五指,紧攥成拳,道:“你这是做什么?”

他转过身问:“为什么把画烧了?”

云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碰过的东西,我不要。”

薛恒一怔,捏得指节咔咔作响。

“我碰过的东西,你不要?”他冷笑一声,步步逼近云舒,不加掩饰地在她的身上来回打量,“我碰过的,不止这张画吧?”

云舒面色一青,心中愈发的恼怒,她在薛恒的逼迫下步步后退,最终退无可退,绕开薛恒欲走,却被薛恒一把拽了回来,蛮横地推向窗子。

云舒花容失色,因为恐惧,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身体撞上窗子的瞬间,薛恒如风而至,一手撑住她的后脑抵在窗子上,一手紧紧箍住她的腰,双目如火地望着她的眼睛。

这眼神令她害怕。

在那座炼狱一般的刑房中,薛恒便用这样的眼神,带着讥讽的笑意一遍遍折磨她,盯着他们紧紧贴合在一处的地方问她还恨他吗?

这耻辱的一幕令她终身难忘,更成了魇住她的噩梦,这才安生了多少日子,这场噩梦便又找上她了!

云舒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拼了命的挣扎,“薛恒,你放开我!”

薛恒双眼一瞬不瞬地望着云舒,怎样也看不够似得,便是她在挣扎反抗也觉得心头舒爽。他控制着手上的力气,将她圈在自己的怀中,强压着胸中翻涌的气海道:“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你到底怎样才肯顺从我?”

云舒瞠目结舌。

他居然还想让她喜欢上他?!

“你放开我!”她拼尽浑身力气挣开薛恒的控制,铁青着一张脸,怒睁着双眼道,“我疯了才会喜欢上你,你别做梦了!”

薛恒一听,眼中灼灼燃烧的火焰立刻熄了下去。他目光幽暗地望着云舒,渐渐地,浑身上下布满寒气。

云舒狠狠剜他一眼,从他面前离开,可薛恒怎么可能放她离开,她转身的一霎,立刻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按在曲屏上,发狠地吻住。

【作者有话说】

瑞郡王:吃到瓜了,但,没吃明白

第57章

◎刀山火海◎

一切发生的太快,等云舒反应过来的时候,薛恒已经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她的贝齿,攻城略地,放肆掠夺。

他柔软灵活的舌头上带着淡淡酒香,肆意地在那欢愉之地勾弄,索取,阻隔了涌入云舒口鼻之中的空气,令她的喘息声变得急促凌乱,渐渐地呼吸困难。

她浑身绷紧,双手用力地去推薛恒的臂膀,却被对方更有力的抱住,努力地想要避开薛恒的吻,奈何对方蟒蛇一样的死死缠着她,根本不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

他吻得凶猛热烈,如痴如狂,高大的身躯山一样笼罩着她,俊美的面容魅魔般迷惑着她,垂下来的头发好似一面招魂幡遮盖在她身上,沉默地索要着她的命!纵然隔着层层叠叠的衣袍,她依然察觉得出那具紧紧贴着她的身躯分外滚烫,那已然燃烧起的火焰已经恨不得将她彻底吞噬,一同烧成灰烬了!

云舒四肢发麻,脑袋一阵阵晕眩,似乎有些神志不清。却仍在薛恒的魔掌下奋力反抗,可这可恨的男人浑身都是那么的坚硬,那么的不可撼动,被逼无奈之下,云舒合上牙齿,狠狠地咬住了薛恒的嘴唇。

丝丝缕缕的血水顺着齿缝滑入云舒的舌底,散发出带着血腥气的甜味。薛恒闷哼一声,意犹未尽地睁开泛着潮气的眼睛,慢慢松开了云舒,抬手,抹去了嘴角的一丝血迹。

嘴上同样沾染了薛恒的血的云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骂道:“滚!”

头一次被人骂滚的薛恒勾唇一笑,手扯着唇角擦干净血印,垂眸捻去指尖上血,笑问:“还想骂什么?”

云舒望着薛恒脸上阴森森的笑容一愣,后退半步便想跑,她纤瘦高挑的身影闪过的刹那,薛恒目光一厉,抓住她的手朝后一拽,硬生生将她扯了回来。

云舒足下一个踉跄,便又跌跌撞撞地扑向了薛恒,薛恒灵巧地转了一下手腕,接着放开了手,云舒便如卷进了一道飓风中一般,飞旋着落进薛恒的怀抱。

薛恒抱紧她,将她按在窗前,更加肆虐地吻住。

唇齿指尖缭绕着淡淡的铁锈味,混着着酒香一并侵入云舒的七窍,云舒几乎要疯,怔怔地被对方掠夺了许久后狠命地将对方推开。在对方阴沉沉地注视下倒回卧房。

薛恒沉着脸,红着眼,默默跟随。

云舒双腿打颤,浑身发软,没头苍蝇似得在房内乱晃,好一会儿才从炕桌下摸出一把剪刀来。她拿起剪刀,对准步步逼近的薛恒道:“你别过来!”

薛恒撩帘而入,看了看头发散乱,额头濡湿的云舒,又扫了眼她手上的剪刀,一把扯开衣襟道:“来,刺我。”

云舒一抖。

薛恒扯掉腰带,外袍,双手拉开衣襟,淡定地走向云舒,“刺我,我给你刺。”

云舒几乎要拿不住手上的剪刀。

她的眼前,是薛恒精健宽广的胸膛,那一点红色小痣在他的锁骨上尤为明显,红得像一滴血。

见云舒在看他,薛恒干脆将里衣也褪了去,于是云舒又看见了薛恒左臂上一道深深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