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 / 2)
这话意味着瞿予珩对他并未敞开心扉,简知煦很失望,落寞道:“我滚行了吧。”
“你不能走,”瞿予珩上前拉住他。
简知煦哀莫大于心死,“不走留在这里干嘛?”
“你走了,绣球怎么办?还有后院的花。”
“狗我带走,”简知煦看一眼地上的无尽夏新娘,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蹭地又涌上来,大声嚷嚷,“老子明天找人全挖了扔掉。”
瞿予珩怒瞪:“你敢?”
简知煦也不甘示弱,挺起胸膛,气势足足的怼回去,“你敢把角色给谢澜我就敢。”
......
望着简知煦又怒又霸道的模样,瞿予珩突然想笑,他才是疯的那个,堂堂厉氏掌舵人,就为了这个吵架打架,传出去不得被笑话死,懊恼扶额。
简知煦见状,吆喝道:“绣球,我们走,”态度和行动都无比坚决,蹬蹬走向楼梯。
绣球起身,屁颠屁颠跟上。
“你站住,”瞿予珩喝道,随后深深地叹一口气,声音软了几分,“不给总行了吧?”
简知煦回头,继而得寸进尺问清楚,“万一他再找你呢?”
瞿予珩心服口服:“再找也不给。”
简知煦自认为有个大优点,见好就收,有台阶就下,毕竟他不是真心想和瞿予珩决裂,蹬蹬又回到男人跟前,责问道:“你刚刚是不是想掐死我?”
“我没使劲,”他要使劲,小脖子一下给拧断。
“是吗?”简知煦怀疑,“那为什么脖子有点痛?”
瞿予珩低头一瞧,简知煦白皙的脖子竟有一道淡淡的红痕,刚才气头上,他没留意,“怎么回事?我明明没用力。”
简知煦眼角泛红,那表情与眼神都在充分表明他受了极大的委屈,控诉男人:“一定是你太生气,没拿捏住力道。”
哼!傻子才会承认他试戏也被掐了,死道友不死贫道,一口大黑锅直接甩瞿予珩身上,看你还敢不敢掐我。
瞿予珩肠子都悔青了,“我看看。”
简知煦配合地抬起头给他检查。
半晌后,瞿予珩快速转身去厨房拿出毛巾和冰袋。
简知煦在敷脖子,瞿予珩去后院拿来新的花盆重新种回去。
“断的花球咋办?”简知煦问。
瞿予珩小心弄掉花球上的泥土,“做成干花。”
简知煦总算露出满意的笑容,上次他送的绣球干花,瞿予珩一整束放在一个漂亮的圆形玻璃罩里,摆放在书房桌上,和水晶笔筒作伴。
“这株摆你办公室。”
瞿予珩没吭声,简知煦当他同意了。
等梅姨买完东西回来,见到客厅一大片狼藉,碎花盆,沙发茶几横七竖八,茶杯也碎了一地。
她吓坏了,好在二人没受伤,忙问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都没好意思说,简知煦灵机一动,点名是绣球干的,明摆着睁眼说瞎话。
小绣球立刻“汪汪”叫冤。
梅姨无奈摇头,放下菜去拿来工具收拾,两人帮忙将沙发茶几归位。
-
次日清晨。
简知煦洗漱后哼着小曲下楼,撸了一把小狗子,又洗了手才在坐在瞿予珩对面,问候一声“早安”。
瞿予珩看一眼他的脖子,红痕几乎看不到才放心,问道:“什么时候出门?”
今天是简知煦出席valentimo时装秀的日子。
“吃完早餐,”简知煦舀一勺山药粥送入口中,好吃,软糯香滑又养胃。
“怎么去?”据瞿予珩所知,简知煦没交通工具,出席这种场合,不说豪车,起码得一辆保姆车。
“坐车,走路会迟到,”简知煦自顾吃早餐,没把瞿予珩话里有话放在心里,而是想另一件事,他昨晚下单的东西今天应该能送到。
......
车库里的车继续吃灰,瞿予珩默默吃粥。
valentimo的高定已经送到工作室,没有妆造师,只能自己动手。
上辈子龙套多年,基础的妆造多少掌握点,加上他本身底子好,简单抹点粉,略微修剪过的头发拨弄拨弄,看着就很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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