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再说了,若是那日没起火,我便给你爹娘一笔银子把你讨过来,让你一辈子当个通房丫鬟,你就觉得很好吗?”

他烦透了泠川总以为他因见色起意故意烧死她爹娘,他承认那日他确实是见色起意,但根本不是他放的火,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有没有碰倒烛台。

那日就是个意外,但即使是意外,她也偏偏要把这笔血债记在他头上。

泠川不依不饶地回击,

“我爹娘只有我一个女儿,怎会为了银两卖我?再说,我在你家和在青楼有什么区别?无非是卖一个人和卖一百个人的区别罢了。”

听到二人又三言两语地吵了起来,金盏站在外面又开始觉得神经衰弱。

泠川好不容易老实了几日,王爷又去招她干嘛,真是吃饱了撑的,到时候又是她夹在中间受夹板气。

她带着一肚子牢骚走开,待一会儿他们两个又要大白天的宣淫,她可不想站在门口听声。

第8章 第8章他觉得自己会变成那个被爱……

听到泠川把二人的关系比作妓子与恩客,顾时气不打一处来,

“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寻花问柳的人吗?我从没找过除了你以外的女人,你何故把我想得那么坏?”

“哼,你刚刚还骂我是婊|子,我不过认下来罢了,我是婊|子,那你还能是什么?不就是嫖|客吗?”

被泠川三言两语地噎了回去,顾时百口莫辩,气得夺门而出。

见着王爷怒气腾腾地出来,金盏寻思也不可能这么快吧……

她觉得可真稀奇,这次他俩竟然没搞在一起。

泠川好不容易消停了几天,王爷倒要去找她的茬,要是她又闹腾起来,还是金盏头疼。

想到这里,她便上前去劝了一劝,

“王爷,泠川姑娘最近都消停多了,您也得饶人处且饶人吧。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给她另择个夫婿,嫁出去就算了。”

“滚开。”

顾时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金盏顿时觉得浑身发麻,一时竟动弹不得,心里直叫不好,这对疯子的事儿不是她能参合的。

“王爷……金盏失言了……”

她一边表演一个夸张的大跪,一边往后缩,悄悄看了一眼,王爷果然没在看她,便偷摸摸溜掉了。

金盏心想不好,说不定王爷爱的就是泠川作天作地,寻死觅活的那个调调,不然跟她过六年图啥呢。

若是他再娶一个回来,说不定比泠川还要疯癫。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继续伺候泠川呢,至少她只打王爷,不打下人。

精神受折磨已经够难忍了,要是再加上肉|体的折磨,金盏可活不成了。

她当奴才无非是为了几两月钱,这世间并没有当奴才还能当出幸福感的道理,被驱使的牛马不会因落下的鞭子轻一些就感天谢地。

金盏平等的厌烦着每一个主子,王爷和泠川俩人幸福不幸福,并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她只管自己好过。与其心疼锦衣玉食的主子,她还不如心疼心疼做牛做马的自己。

虽然不知道那杨若云姑娘性子如何,直觉告诉她没戏。

王府虽然麻烦事多,但月钱着实不少,她可不想给泠川当陪嫁丫鬟,到时候月钱肯定减半。

若是留在王府,王爷再娶回来一位比泠川还麻烦的夫人回来,金盏可就头大了。

带着一肚子牢骚,金盏改了主意,决定撮合泠川和王爷成婚。

跟了泠川多年,她的疯癫程度至少还在金盏的接受范围内,每次泠川发疯,王爷还会补贴月钱给她,如此看来也算是好差事。

带着这种心思,她走进了泠川的房,她还在绣那个鸳鸯香囊,香囊上落了血迹。

她的手艺实在不怎么好,线都结在了一起。

“姑娘,我帮您把香囊送给王爷吧。”

她只摇摇头,

“我做香囊只是为了练练手,不是为了送人。”

王爷才不会在乎她怀孕,想必知道了也只会为她牵线做主,赶紧打发了出去,她没那个脸怀着顾时的孩子嫁给秦思昭,更没必要让旁人知道此事。

“哎,叫我说,姑娘多主动些,说不定王爷便回心转意,愿意娶姑娘为妻了呢。”

泠川刺了自己的手,苦笑,

“金盏姐姐别再拿我开玩笑了,若是他愿意娶我早就娶了,何苦拖延到现在。我现在只想过一天算一天,也乐个清净自在。”

平常金盏只装聋作哑,甚少说这种话,泠川觉得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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