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2)
“因为我就想挨着你,不可以吗。”
泠川抱着他,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像一只小动物一样依偎着他。
顾时故作冷漠地把她推开。
“这样不好,弄得我睡不着。”
此言非虚,泠川这样顾时确实会睡不着。
他现在浑身都是热意,只觉得某一处飞快地抬起了头,跃跃欲试地想要行使它的天职。
“也不是不行?”
泠川像一张美人纸一般,将整个身子覆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肋骨硌在他的身上,顾时忍不住喉结上下动了动,她就像捉老鼠的猫一样,敏锐地在他的喉结上咬了一口。
泠川眯着眼睛,勾起嘴角微微笑了起来。
“顾时,我知道你现在很想。”
她捧着他的下巴,贴近了他轻轻说道。
她的眼睛在黑夜里一眨一眨,睫毛搔在了他的面颊上。
泠川俯下身,主动给了他一个深吻,他被动地回应着,享受着这种所有感官都在被另一个人牵动的感觉。
“要不要继续?”
泠川把手放在他的腰带上,不轻不重地碰了一下他烧伤的疤。
疼痛从伤口处袭来,把所有实感都放大,他五感的敏锐度都被拉到了最高。
这种完全由另一个人掌控所有感官的感觉让顾时感到害怕,又忍不住为此沉沦。
“你不回答,那我就不继续了。”
泠川从他的身上爬下来,平躺在床上假寐。
忽然,一只手抓上了她的脚踝,把她猛地往下一拉,床单皱起一半,上面绣得栩栩如生的两只鸳鸯因床单的褶皱拱了起来,上下重叠地挨着,也算是不白做一回夫妻。
泠川原本还坦然自若,可进行到一半,她隐隐约约觉得顾时有些失控。
冷汗从她的额头冒了出来,她只得轻声道:
“顾时,你轻一点……”
他只含糊地答应了一声,但丝毫不见放慢节奏。
顾时的腰每动一下,便会细微地牵拉一下那腰侧细小的伤口,烫伤带来的特殊痛觉成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催化剂,他永不满足地继续着。
床单皱起一半,上面绣得栩栩如生的两只鸳鸯因床单的褶皱拱了起来,上下重叠地挨着,也算是不白做一回夫妻。
她心里未免有些后悔,自己勾引他勾引得太过,结果玩火自焚,到头来还是她自己遭殃。
这次顾时折腾她直到深夜,泠川委屈地背过了身子,他抱着她哄了两句,她也爱答不理,迷迷糊糊地便睡下了。
次日,泠川补觉补到了中午才起,还是觉得腰有些酸。
偶尔放纵一次应该没什么事吧……
泠川有些不放心,还是派人去叫了女医来诊脉。
“您伤亏了身子,今日胎象有些不稳,我给您开一丸安胎药。”
泠川接过安胎药便吃了下去。
女医皱着眉,有些责怪地看着她。
“这不是吃了药就能解决的事,是您应该在某些方面上克制一些。”
泠川打了个哈欠,充耳不闻。
“这又不是我一个人能说了算的。”
顾时尴尬地走了进来,和泠川面面相觑,显然他听到了全过程。
“正好你来了,别光让我一个人挨训。”
泠川招招手,像招呼一只小狗儿一样示意他坐下。
顾时还真的乖乖地走过来,坐在她身边,把手放在她的手腕子上关切地问道:
“泠川,你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泠川笑了起来,自顾自地用胳膊去勒他的脖子。
“你说呢?你不是明知故问吗?我不舒服还不是你昨夜害的?大夫,您也顺便给他把一把脉,看看他有没有亏虚。”
女医赶紧把手缩回来。
“不可,男女有别,我怎能随意碰陛下的手呢。”
顾时想起昨晚的种种,一下闹了个大红脸,起身便要走。
“罢了,妇人身上的病我也不方便听,暂且回避一下。”
顾时一走,女医又换上了那责备的眼神,像在审视一般地盯着她。
“娘娘如今身体有孕,一定要节制。”
“我身体倒算是不错的,不怕什么。”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请娘娘多劝诫陛下。我是女子,男女有别,一些话我也不方便同陛下说,还是叫陛下去问太医吧。”
说完后,女医站起来对泠川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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