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佛在心中(2 / 2)
长空笑道:“我和妻子,你说我要干嘛?”
赵敏忙要逃离,已经被长空抓住了左腿,长空手中感觉绵软光滑,心中一动,握住了她的玉足揉捏起来。
赵敏咬著嘴唇,含羞带笑地瞟了他一眼,脸蛋儿红红地道:“这是跟她学的,是也不是?”
云长空一证,知道她以为自己和紫衫龙王学的,心中好笑,见她眉似黛墨,眸如春水,显得娇羞无限,手中那种绵软细嫩,触手柔腻的滋味,更是让他快美无比,说道:“我得好好研究研究。”
赵敏嬉笑道:“你胡闹什么,被她们看到,像什么样子。”
“人家怎么会看。”云长空看过赵敏裸体,唯独她的脚,此刻反而来了兴致,细细端详起来。
就见她整个足部骨肉均亭,雪白晶莹,当真是如玉之润、如缎之柔,毫无瑕疵。脚趾密闭合拢,纤细光滑,粉红色的指甲,玲瓏小巧,他突然有些理解恋足癖的哥们了。
赵敏被她握足,右手呈爪状在他眼前飞舞,笑道:“快放开我!”左手突然偷袭。
饶是云长空武功盖世,也“喔”的一声,鬆手翻后,水四溅。
云长空被她偷袭了要害,大叫:“大胆,竟敢谋害亲夫,必然要將你就地正法!”
赵敏嘻嘻一笑:“你捨得吗?”
长空道:“试试看!”
“不要!”
夫妻俩闹了一出,自是有了久违的云雨之事。
时光茬苒,转眼过了两月,云长空缓缓將手中长剑向外推出,说道:“这一招出手之时,共有八个变化,你们要好好学!”
说著念著口诀,手腕微微摇动,长剑划出一连串的小圈。
赵敏、小昭仔细瞧著,见他徐徐推出之时,招数果然有很多变化,但要说有什么精妙,却难以体会,只能用心默记口诀。
紫衫龙王说道:“这一招暗合八卦,有相辅克敌之能,你们將这八般变化若是能融会贯通,一般武林高手就奈何不得你们了。”
两女见她神色肃穆,对视一眼,齐齐一惊:“这么厉害的吗?”
云长空深知自己的武功,並非人人都能练,自己“罗汉伏魔功”在身,方能履险如夷,而且赵敏小昭內力不足,纵然招数精妙也是枉然。
他苦思两月,从“罗汉伏魔功”“乾坤大挪移”,全真以柔克刚,以及“打狗棒法”中的家数中,变化出姿態简易,心法明了的八式,这既是能够增进內力的內功,也是攻守进退的招式。
赵敏与小昭悟性极高,有学武天份,而且对练武很有兴趣,经过两月修行,体会到了个中妙处云长空这天又道:“我再传你们一招!
这一掌出手之后,暗合天、地、人三才以及金木水火土五行变化,只不过內力不能速成,你们遇上內力高手,打中也未必能有什么威力,所以这齣掌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杀招乃是以擒拿手法扣对方要穴。
在那一瞬间,力透指尖,只要抓住以法而为,纵然他內功练到如我一般,若非提前查知,以內力护住要穴,在那一瞬间,也会被你们所制!”
赵敏拍手道:“那能抵挡这一招攻击的人,已是绝无仅有的了。”
云长空笑道:“话是这么说,可你要练到,能將高手的眼力耳力骗过,那也不易。不过这是我与龙姐姐共同而创,旁人也难识破。”
紫衫龙王精通五行奇门之术,小昭便得了真传,这段时间与云长空共同探討,他的学问自然也增益不少。
赵敏与小昭集中精神去学,云长空也不厌其烦的教,时间很快又过去了两个月。
当然在这四个月中,几人忙著练武的同时,云长空也不忘享受鱼水之欢。
赵敏不用说,两人是夫妻,唯独紫衫龙王,让云长空享受到了一种別样的刺激。
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未必真是如此,但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却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因为偷不著!
只因紫衫龙王老是和小昭待在一起,哪怕洗澡,都有小昭放风,云长空有通天能耐也无法可施。有时候他都想將小昭打晕,可心中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赵敏又来叫他。
长空兴致一断,也就没了心思。
这天,云长空躺臥草地,仰观白云,耳听鸟叫虫鸣,心情觉得无比轻鬆,忽听一阵轻盈脚步声奔近,转过头一看,是一个身穿紫衣的美貌妇人,原来是紫衫龙王。
在这山谷之中,自然不用假扮老婆子了。
长空心中不仅论异,她主动来找自己,却是头一回。
“你怎么来了?”长空柔声问道。
紫衫龙王说道:“你说乾坤大挪移第七层的十九句不对,是怎么个不对法?”
云长空一听此言,暗道:“她为什么要问,她此刻不过练到第二层,莫非她要走?”沉吟片刻,问道:“你什么意思?”
紫衫龙王道:“哪有什么意思?我就是问问吗!”
长空道:“你是不是想要不告而別?”
紫衫龙王杏眼如烟,垂下俏脸,似是想著什么,沉默半响,忽地低声说道:“我无法面对小昭,可我又,又忍不住想你—我———”她声音越说越低,到后来已几不可闻。
原来紫衫龙王虽已入中年,但她从小习武,內功深厚,身体机能自然不像常人,与那些三四十岁的少妇一样,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於顛峰状態,加之尝到了云长空的好,她也无法克制。
只是小昭在此,她又无法放纵,越来越觉得是一种煎熬,便想离开。
云长空对此也没办法,他总不能说你这女儿不要了的话,更不想逼迫她做选择,遂道:“那十九句应该是创功之人推断臆测出来的,就是最先创出乾坤大挪移功法的人並未练到第七层,所以第七层的十九句有致命缺陷。”
紫衫龙王坐了下来:“具体说说!”
云长空道:“乾坤大挪移主旨在於顛倒阴阳,这青红二气一刚一柔,截然相反,前六层需要的调和阴阳之能与第七层相去不可以常理计。
那么若无相应的阴阳调剂之能,这几句一练,真气倒流,自相攻打,不是被阳刚之力焚毁经脉,就是被阴柔之劲冻枯经脉,也就是走火入魔。”
紫衫龙王笑道:“好在这本来就是魔道功夫。”
云长空道:“世上一切法,没好没坏,因人而异,任何內功都讲究阴阳调和。所谓魔功也只是站在佛道两家角度去看待的问题而已。
因为在佛门来看,任何武功都未脱魔之界地,所以什么伏魔、降魔武功比比皆是。
其实少林寺达摩老祖传授武学,不过是让弟子们强筋健骨,增加精力来参研佛学,只是少林寺和尚捨本逐末罢了。
再比如道家重阳真人也將武功视如末流,他门下长春子武功最高,却最不得他喜欢,就是因为他的行为与道门宗旨大相逕庭。”
紫衫龙王道:“是啊,佛道讲究大智慧、大神道,你算是看明白了。这就是悟道吗?
云长空嘆了一声道:“不,我还差点!”
“你天天躺著,不学人家坐禪,自然无法悟道了。”就见赵敏手里拎著两只山鸡,快步而来。
云长空笑道:“坐禪岂能成佛,真是孩子话!”
赵敏道:“人家少林寺的和尚天天打坐参禪就是为了成佛,听你的意思,还做错了!”
云长空上前接过山鸡,说道:“佛不拘泥於任何形態,或坐或臥也不叫禪,那些人打坐参禪,又有几人明白,为何打坐为何参禪?庙宇虽多,可真佛却是无有啊!”
说著便在溪边清理山鸡,架火烧烤。
紫衫龙王与赵敏对视一眼。龙王道:“你现在的武功有多高?”
长空摇头道:“不知道。”
赵敏道:“那何不去找张三丰比比。”
云长空笑了笑:“没意义!”
“?”赵敏怪道:“张三丰啊,怎么就没意义了?”
云长空道:“张三丰成名甲子有余,武林泰斗,若是与他比吧,无论是出於尊重还是实力,我必须全力以赴。输,於我而言,我不在意,人人也能接受。
可他若是败了,一世英名与武当名头难免付与流水。这还只是其次,他太老了,若是在这过程中,有个闪失,我就对不起人了。”
云长空这话可不是出於自信,因为以张无忌的视角去看,他神功大成时,见张三丰时,就觉得他虽然精神健旺,但比十年前,老的多了,又见他挨了刚相一掌,吐出鲜血,觉得伤势比自己所料还要严重。
以他內功之深,医术之精,普天下再无第二人,这种判断失误,其实就是他高估了张三丰的身体机能。再后来无法攻破“金刚伏魔圈”,明教眾人让他去请张三丰。张无忌也怕张三丰有个闪失,不愿意!
以他对谢逊的感情,倘若张三丰那么无敌,自然不会有这想法!
他只是怕为了救义父,搭上了太师父!
若是云长空与张三丰一战,最后没打贏,却將老头累的和白眉鹰王一样,油尽灯枯,那又何必?
两女也明白了这意思,不由感慨万千,她们本来还觉得云长空武功这么高,难以適应平淡,没想到他真能忍受,此刻竟然与张三丰过招也没那个心思。
两女都是心有大志之人,此刻眼见云长空洗鸡烤肉,不亦乐乎,也觉得这谷中天地如此之好,若能长居在此,再也不涉尘事,的確是神仙般的日子。
不知觉间,又过了两个月,算算日子,已经过了中秋,云长空道:“明天我得出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