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终极钥匙(1 / 2)
('第二百四十六章终极钥匙
我把那小牌子举到光下,光从牌子缝里透出来,边上有一道小缺口刚好能卡上钥匙圈。
背面的字我不认,但我认识那道手感
这是放在门帘后面的拉片。
拉它,门就开。
“第二仓水下门。”
我吐出四个字。
徐莹脸一沉:“在水下?”
“嗯。”
我把小牌子塞回木盒,合上,“他们以为扔了,就断了线。
刘把头那边我们火烧得干净。
可这枚小铁片一来,他们死路就露了一条缝。”
“你要下水?”
徐莹问。
“我下。”
陈雪站了过来,眼睛黑亮,“你点头,我下。”
“还早。”
我抬手,轻轻按她肩,“等第三夜,我们在水下接他。”
她点头。
徐莹长出了一口气,把手背在身后,仰头看了一眼灰白的天,喃喃一句:“第三夜。”
她又低头,盯着我,一字一字:“别出错。”
“错不起。”
我说。
第三夜前的两天,整个港口像一口拉满弦的弓。
白天平静,晚上不睡。
彪子带人把码头下沿的木桩全检查了一遍,海里伸出来的旧铁桩被焊了一个个铁圈,系上粗绳,万一有人来硬撞,就让他挂住。
电台一直开着,老鲁头和几条小船在外海兜圈子,像几条狗,在远远的地方看着陌生的影。
王二把海关旧库那片的杂人全撵走,贴了几张“内部施工”的红条子,又挂了几盏小灯,装模作样。
徐莹白天管厂,夜里不睡,眼里全是红丝,手里的笔在纸上划来划去,安排着每一个口。
她很少说话,开口就是“谁到哪儿”,“哪个角落有风”,“几个备用”,让我心里稳,稳得不想说大话。
陈雪像一条影子,白天坐在仓门口,夜里蹲在桩子边,手里那个小小的火盒被她拆拆装装,像玩具。
有时候她会突然抬头看我一下,嘴角提一点点,很快又放回去,像藏起某个糖。
第二夜的晚上,海面上有两盏不认识的小灯在远处晃了一圈,又没了。
老鲁头骂骂咧咧:“试水的狗。”
我压着他别动,手心冒汗。
第三夜来了。
夜风更凉,港口的灯都擦过,灯罩干净,光冷白。
我们在信号桅杆下绑起两面旗...一红一白。
红的在上,白的在下。
白的被风吹得平直,像一条生冷的刀片。
老鲁头把茶缸放在舵边,眼睛上那条皱纹抬着,盯着海面。
“来了。”
他突然说。
远处海面浮起一片不大的影,像一条鱼背,慢慢靠近。
先是没有灯,等到离我们还有两里多一点,那条影子舷侧亮起一盏小灯,灯光偏黄,像故意装朴素。
我在心里哼了一下。
“慷慨的狗。”
我低声。
徐莹站我身边,抓紧了栏杆。
陈雪在另一个位置,眼睛一直盯着水。
彪子和兄弟们分散在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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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拿枪,我们只拿“活的”。
那条影子停在一里多一点的位置,有人用扩音器喊了一句外文,然后换了中文:“陈桑...合作愉快...旗,我们看到了。”
我把手里的扩音器拿起来,回了一句:“聊聊?”
那边笑了一声:“聊。”
他们的船往前挪了一段,停在靠近我们栈桥外沿的位置,舷侧放下小艇,两个西装人,一个瘦一个胖,带着两个人抬着一个箱子。
胖的那个金丝眼镜,笑得像上次码头那个...小野一郎。
我也放下一条小艇,带着彪子,带着王二,王二当划桨的,我和彪子坐前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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