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1 / 2)

“你每天都要给我发消息,或者打电话。”季凝遇抱紧我,埋在我怀里要求。

“我需要你的时候,你最好能赶快出现。”他说到最后,颤抖的嗓音中满溢着难过。

“我要你好好爱我。”

明白,好的,嗯……放心。最后一个亲吻,我松开了他。我不求别的,只希望凝遇能照顾好自己,再一个,照顾好自己的家人。

“要想我,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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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前来上这么一段真是惬意。

第84章有形思念

又是一年法国盛夏。自我与季凝遇分别,已近半年。

八月初的夏日是明朗、活泼的,阳光澄澈且热烈。

出版社的分部坐落于尼斯,依旧是海岸边。我的办公室延续了凝遇的装修风格。透过落地窗向外望去,海面被层次丰富的蓝色织就。骄阳升于天顶,光芒洒下,将海水照得透亮,离岸的白沙被轻淡的浅蓝拥抱,而那近似tiffany的湛蓝,又被更浓的深蓝包裹。

我常常倚在窗边眺望,远方白鸥成群掠过辽阔的天际;周末闲暇时,我爱沿着海岸踩着细软的砂砾,感受浪花轻轻戏弄脚踝的愉悦。

凝遇总叮嘱我去海边要记得防晒。入夏后,他常在视频通话时,用那双锐利的眼睛从头到脚扫过一遍,关切地问我有没有晒伤。他其实并不喜欢我频繁去海边,因为尼斯南岸的沙滩椅上,总挤满了赤///裸的、晒日光浴的人。

我们始终保持着每日问候的习惯:一通电话,一句早安与晚安,从未间断。再忙我也会遵守与他的约定,因为再忙也忙不到哪去——只要两个人心里惦记着对方,就不可能断了联系。

手机、平板成了我们最私密的东西,这两样承载了太多彼此的思念。无形的爱恋通过各种形式变得有形:它可以是我们连麦时的呼吸和暧昧语句,可以是我在他生气、失眠时轻声的哄唱,也可以是他渴望我时透过电话发出的声声喘//息,更可以是一条条他精心挑选的自拍,或睡前、沐浴时随手发来的挑//逗视频。

有一晚,他笑着调侃:“要是哪天我们的手机被黑了,每一条聊天记录都被曝光,那我们这辈子可就完了。”毕竟里面藏着太多只属于我们的小秘密,都是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除了这些,凝遇也从未忘记我们的约定:他每月都会去爸爸的墓前,将墓碑打扫干净,然后拍照发给我。我感激他的付出,更感激他的爱。

忽略这杀伤力巨大的紫外线,忽略这离了空调就几乎无法在户外存活的高温。我喜欢这个夏日,只因为过几天存影叔就会带着中国总部的团队前来视察。而凝遇在昨晚告诉我,他也会一同前往。

我们见面的日子这下掰着手指头也能数清楚了。我得加倍努力,把接下来要负责的企划案提前完成。

法国分部与国内相比别无二致,只是初来时,策划部只有一位部长,手下人数也不过国内的三分之一。这半年,我与另一位部长并肩努力,使部门规模逐渐扩大,逐步走上正轨,慢慢具备了与总部匹敌的能力。

季叔那张温柔和善、慈眉善目的脸着实具有欺骗性,让我差点忘了,他其实是个能力极强、极其精明且富有远见的企业家。他的直觉几乎从未出错。

起初,我并不赞同他让我来法国负责调查记者出版工作的决定——在我看来,本土事务应当在本土解决,很多资料与情况在海外对接并不方便。他一句“安全有保障”,当时让我内心轻嗤,我浅薄地以为,在国家//出台政//策的保护下,就不会有过多风险。

然而三月初,随着红头文件正式下达,段叔立刻返回新西兰,并提醒我,暗处的一些旧残余势力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国内残留或隐姓埋名的一些调查记者风险极大,都在尽最快速度潜逃。

我曾问段叔,既然国家已出台保护措施,为何我们反而更危险?他解释得很清楚:在文件正式下达前,那些暗处的“老鼠”已经按捺不住;等到正式发布的初期,会是一段声势浩大却难以落实的过渡期。我们往往因以为有了保护而放松警惕,却没想到,大意暴露会让危险比真正的保护更早一步到来。

被安排到法国,是个明智的选择。暗处的“老鼠”尖齿再利,一时也伤不到我。于是我安下心来,留在这里,接受季叔安排的保护。落实并对接每一期国内杂志的同时,我也抽空整理调查记者的日志,如今已完成大半。这是个庞大的工程,按照我与季叔的约定,还需要一年半的时间才能全部完成。我们并不打算一期一期零散发布,而是要在最后,以一记重磅之作收尾。

在与国内杂志的对接工作中,我接触最多的还是凝遇的团队。这半年里,他的变化格外明显。无论是通过与我日常的聊天,还是从李芒的工作日志里,我都能看出——他已经逐渐褪去了初入公司时的青涩,愈发沉稳,正成长为一个真正的领头羊。

与他对接时,我能及时掌握他的工作动态。他也乐于与我讨论许多重要安排。不过,我并不希望我们的通话,总是被工作占据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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