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节(1 / 2)

('<!--<center>AD4</center>-->上行人就不再包裹得严严实实了。

五条的生日就在这种乍暖还寒中安然度过。安德烈从集市上带回不少原料,夏油和乔尼忙活半天捏出个模子,再由老陈看火,在简陋得接近原始的烤箱里成功制作出一个两磅左右的蛋糕。

当然,十七岁的寿星本人坚持要在糖霜里加巧克力碎,直到好端端的奶油蛋糕几乎变成黑森林——随便刮一口都能甜死两头大象和一个老陈。

“火盆节就要来啦。”这天,老陈坐在门口打新锯子,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嘴。

碰巧经过的夏油果然停下步子,问:“大空洞的火盆节?”

老陈抡起铁锤狠狠砸向模具,“砰”一声火花四溅。他把护目镜挪到头顶,道:“对头,这节日可算难得,一年也就那么一次,喏,城中钟楼就是了。”

他指的是每天都在尽职尽责报时的钟楼,外表看着古旧,却伫立在大空洞绝对的中轴心。夏油收回视线,把手头的报表搁在桌上,顺便捎走一小粒姜糖。

“我会转告悟的。”他在楼梯上说,朝老陈摆摆手,“谢啦。”

阁楼里,五条对着铺了一面墙的虚拟屏幕冥思苦想,手指时不时敲打键盘,调整还在构筑中的代码。夏油推门进去,往他椅背上盘手一压,整张椅子顿时向后翘起,危险地悬在半空。

蹙眉沉思的五条顺势抬起头,夏油便把那粒姜糖塞进他嘴里,挑眉看着这家伙满脸的不耐烦逐渐演化成惊怒。

“你……!”他连蹦带跳从椅子上窜起来,捂着腮帮子怒目而视,眼泪都快出来了。

得逞的夏油扬了扬糖纸:“老陈特供,包你在寒冷的冬天充满活力。”

被辣出一身汗的五条狂灌三瓶水才勉强冷静下来,手还贴在脖子上,睁眼阴测测地瞪着夏油,大有把他当场搞死的气势。

“不跟你开玩笑了,老陈说火盆节很快要到了,有兴趣吗?”夏油绕到床沿坐下,懒洋洋地往后一撑。

五条慢慢挪过来,作势要出手揍他。夏油半无奈半纵容地闭上眼,预想中的痛感却迟迟不来。他疑惑地掀起眼皮,正要窥看,唇畔却忽的微凉。辛辣感从被触碰的地方隐隐传来,像被谁不依不饶地咬了一口。

五条正支着他的肩,半截身子笼在上方,眼睫垂下纤长的阴影。细密柔软的银发间,少年似乎舔了舔唇,舌尖在鲜艳的嫣红中若隐若现。

夏油当即反手一拽,翻身把他按在床单上,俯身欲吻——五条飞快地竖起食指挡在唇间,没让他碰到。

“叫你捣鬼?”他狡黠地笑,气息与眼眸一般湿润,暧昧得要命。

这要是随他闹下去,今天一天就得这么荒废了。

夏油这般理智思考着,实则却眼也不错,一面与五条对视,一面牵起那只阻隔在二人之间的手。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指尖,循掌心一路向下,点漆眸中色泽渐深,眨也不眨,就这么直勾勾凝着五条。

他动作很柔,压迫感却水涨长高,溶在晃动的黑发、骨节分明的五指与一双墨黑深瞳中。五条从中联想到鹰隼、雄狮与猎豹,每根凌乱的发丝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偏偏夏油还不肯移开眼,眸底浓墨深得摄人心魄,似有幽幽火焰在深水中燃烧。

湿热的气息烙入掌心,银发少年终于受不住似的蜷了蜷手指,喉间溢出破碎的喘息。蓝眼睛湿漉漉的,水汽氤氲出几分薄雾,仿若被雨帘打湿的天空。

“还来吗?”夏油在他微微发红的指间俯首,声线哑得勾人。

如此这般,第二天老陈便得到了“会去火盆节”的肯定答复。

在电子仪器清脆的提示音中,铁城墙上下翘首以盼的庆典终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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