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1 / 2)
('<!--<center>AD4</center>-->蒸发一样再没了踪迹,几天后孩子也莫名其妙从家里失踪,保姆一点都没察觉。
监控被破坏,没有任何线索,报警也无济于事。
被他带回家的小白脸终究是成了他心里的遗憾与愧疚,无从偿还。
只是没想到他以为死在火场的人还活着,摇身一变……或者说是恢复了人家廖家继承人的身份,成了人人望而生畏的大佬,孩子八成也是廖家人抱走的吧。
他骂别人是人渣,大概在一些人眼里,他才是不折不扣的人渣。
知道那人还活着,活得很好,他心里的负罪感终究是少了一些,但也不是不愧疚的,现在却又要利用对方来帮助自己复仇,怎么想他心里怎么别扭。
他不是一味纠结的人,还要往前看,向前走的。
事已至此,左右不过扮演好一个合格的情人,等事情结束,就算是要用这条命赔偿他也毫无怨言。
阮蔚州收拾了下心情,曾经的他已经死了,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复仇。
天色微黑,迎接阮蔚州的是坐在客厅的父亲和继母,他神情冷淡地打了招呼,“爸,屈阿姨。”
阮成河脸色难看地叫住小儿子,“过来,这两天上哪儿去了?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不接,你是要造反?”
屈艳温温柔柔地给阮成河顺气,“孩子不懂事说说就行,别动气,气坏了身体不懂事的也不心疼。”
阮蔚州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到底还是给了这对便宜父母一点面子,“一直在学校,让你们担心了。”
屈艳看阮成河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又道:“你这才出院没几天,别胡闹,好好养养身体,别让我们担心,冒冒失失的,不是小孩子了过马路还不看车。”
“到底是我不看车还是另有隐情?”阮蔚州凉凉地笑了声,没把话直接说透,“除了怕我给你们丢脸,屈阿姨还担过什么心?”
屈艳诧异于阮蔚州居然敢顶嘴,“你这孩子……”
阮成河呵斥道:“这是跟你母亲说话的态度吗?给她道歉!”
阮蔚州偏了下头,问,“你先给我母亲道歉?”
屈艳的表情在短暂的震惊后沉下去,显得有几分委屈,阮成河手一指口出妄言的阮蔚州,气急道:“你给我滚上去反省两天,这周末就别出去了!”
阮蔚州冷笑一声,转身上楼,眼神冽寒,在他面前装什么严父慈母,他可是对原主的事儿一清二楚。
原主还有个比他大两个月的异母哥哥。
他要报仇,鉴于占了人家的身体,原主的仇他不介意一起报。
怎么报?
自然是让某些渣渣登高跌重了,欲取先予,给他们想要的,再毫不留情地夺走,这样的失去才够疼、够绝望、够刻骨铭心。
虽然脸面不能撕破,但他也不是原主那唯唯诺诺的性格,说不让出去就不出去?
阮蔚州隔着衣袖按住打过抑制剂的手臂,望着窗外渐浓的夜色,唇边的笑意带着些轻佻与不屑,他可还要去见杀了他的人,他的……心上人。
次日,阮蔚州在夜色熹微时溜出家门,羽绒服里套着连帽衫,围巾缠了好几圈,只露出一双眼睛,原主低调还宅得不行,基本也没几个认识的人。
跟他一样,都没朋友。
阮蔚州知道自己曾经心心念念爱着的人有泡吧的习惯,一些会员制高级酒吧喜欢,也混迹于街头巷尾的各色地下酒吧、商吧等等,说是喜欢这样有人气儿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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