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 / 2)
('<!--<center>AD4</center>-->祸祸别人,成天唯我独尊的,一个人唱独角戏好玩儿吗?”
“不好玩儿……”
“这不是知道嘛,以后保持住。”
“明白明白我知道了。”
阮蔚州坐好,然后就看见了张勤挽推过来的平板上的记事本上显示了一行字:为什么要赌?
他没多想,手指戳戳快速回复了:家里有个大我俩月的哥哥太自大,灭灭威风。
阮蔚州又把平板推回张勤挽面前,说出来的只是一部分,布局要长远,一步一步来。
上面老师大讲,下面学生该干嘛干嘛,这门课不是最后一节,划重点还在后面。
阮蔚州这一周过得充实,早出晚归,在学校图书馆待到九点半才回家,也不跟屈艳多说,阮成河问起来,他只说在学校复习,老父亲看到小儿子成器,老怀大慰,甚至还问用不用安排司机去接,现在天冷。
阮蔚州拒绝了,他自己一个人自由些,当然嘴上还得好好说,比如不用麻烦,年纪不小了能照顾好自己等等。
到了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他才开始考虑到底要去哪儿吃饭,总不能真带大佬顶着零下七八度的寒风去吃路边摊。
把美食推荐和各种攻略看了一遍,阮蔚州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扣,得,要不还是带大佬去吃火锅吧,反正对廖观宁来说都没体验过。
围观阮蔚州走神一节课的张勤挽扫了眼对方,“要请人吃饭?”
“嗯。”
“很重要的人?”
“算是吧。”阮蔚州也不否认这个说法,决定着他的复仇计划能不能顺利实施,可不是顶顶重要的人嘛。
张勤挽也不多说,“好运。”
阮蔚州叹了口气,向后靠在椅背上,他现在基本上也明白廖观宁对他的态度了,稍微出点格好像也不妨事,大概是只要他不去某些禁区踩,大佬对他是很纵容的。
就是一点,一想到这些纵容可能是来自于他跟“魏一铎”的相似,他心里怎么说呢,鼓鼓胀胀,酸酸涩涩,说不出什么滋味。
有一点点不爽。
下了课,阮蔚州跟张勤挽一块儿走到校门口分开,大老远看见廖观宁的车,他跟张勤挽打了招呼就悠哉地晃了过去。
阮蔚州敲了敲后车窗,没想到是副驾驶的车窗降了下来,他凑过去一瞧,坐在驾驶位上的正是廖观宁。
大佬气定神闲,“上车。”
阮蔚州从善如流地坐到副驾,等他扣好安全带窗户也升上去了,车里暖融融的空气瞬间将他从寒风凛冽的冷冬带到了暖春。
他长长地舒了口气,“这两天气温下降得厉害,近二十年来最低温,注意保暖。”
“先照顾好自己吧。”
阮蔚州偏了下头,听出对方又在挤兑自己前两次生病,他轻咳一声,“这么冷的天,火锅?”
“你请客,你安排就行。”
阮蔚州点头,扫了一眼廖观宁,人家还是一身讲究的西装,五年前他也没觉得这人这么挑剔啊,在家主要就是休闲装,衬衣都很少穿,简洁随意,跟个佛系少年一样。
五年时间对一个人的改变真的可以说是天翻地覆。
他想象了下廖观宁坐在火锅店里的场面,突然有点想笑,气场不是很搭。
廖观宁给人的感觉太疏冷了,虽然总有点漫不经心游戏人间的感觉,但也像高岭之花只可远观,离近点儿怕不是要把人冻成冰雕。
而火锅,天生就沾着烟火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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