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2 / 2)

他扯下毛毯,揪住阮蔚州的T恤下摆,“抬手,把湿衣服脱了。”

阮蔚州却扑进廖观宁怀里,把潮热的脸贴在对方被雨水沾湿的外套上,眯了眯眼,“脱衣服干嘛?”

贴在怀里的热度超出寻常,就算是发烧也不会这么快,这样的情况除了发热期不做他想。

廖观宁唇角微微下敛,声音显得有几分冷硬

', '')('<!--<center>AD4</center>-->,“自己体质怎么样不清楚么,再穿一会儿湿衣服是想进医院?”

阮蔚州刚才在雨里的时候虽然难受但是还清醒,这会儿车里暖和点儿了反倒脑子里一团浆糊,听见这句嘲讽也没反驳,只模模糊糊地笑了笑。

他自己退开一点把T恤脱了,脑袋一歪瞅着脸都快黑了的alpha,还是笑,“好了,脱了,跟你说一件事……医生说孩子出生之前都不能用抑制剂哦~”

像个俏皮的、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儿。

廖观宁抖开一条干净的浅蓝底白云图案的毯子把阮蔚州裹进去,三两下给人剥了个干净,“所以这是你故意淋雨把自己搞成落汤鸡的理由?”

阮蔚州笑笑,刚想解释就被又一个喷嚏打断,他拢了拢毯子,闻到一股淡淡的奶香味,猜着是廖一一的毛毯,还挺好闻的,像那孩子一样,一枚软和和的小奶糖。

他缩起腿,整个人都包在毯子里,手却从里面溜出来握住了廖观宁的手,把下巴颏戳在膝头,“观宁,我很难受,我们回家好不好?”

阮蔚州的手冰凉得好像冰雕而成,外面是依旧瓢泼的大雨,廖观宁知道已经进入发热器的ga不会好受到哪儿,分明是烧灼,却因为淋了雨又冰冰凉,更煎熬。

他看阮蔚州整个人有点抖,越缩越紧,无声地叹了口气,带着那只小冰爪子伸进毯子,又松开手覆在对方一片冰凉的腹部。

阮蔚州愣了愣,廖观宁暖热的手心贴在他有一弯弧度的小肚皮上,瞬间就被安抚到了。

他眯着眼睛有点晕乎乎地笑了笑,抱住廖观宁半截小臂,“我不知道廖总还刀子嘴豆腐心呢。”

“闭嘴。”

“哦。”阮蔚州确实也没什么力气调笑了,廖观宁对他的做法一清二楚,还知道他的目的,口是心非嘛,他懂。

随着阮蔚州的沉默,车里陷入一片安静,雨滴砸落车顶,噼啪、噼啪,像是永无休止的白噪音,将车里与车外分隔成两个世界。

而在逐渐升温的车厢里,ga的呼吸声一声重过一声。

廖观宁收回手,拿过一只小鹿公仔给阮蔚州枕着,回到驾驶座发动了车子,先去药店买了感冒药给人喂了才回公寓。

阮蔚州的意识逐渐混沌,一开始还在后座不安分地来回扭,只把自己扭成一根长麻花儿,后来就僵着不动了,说不上来是什么难受,就是浑身不舒服,等廖观宁抱着他回到公寓放到热水满溢的浴缸里时,眼前只剩下一个模糊的人影。

廖观宁站在旁边,冷眼打量着正处于煎熬中的ga,孕期、发热期,偏偏还着凉感冒了,有多难受不难想象。

他知道自己面对阮蔚州就没有赢面,从对方颤抖的嗓音里他就知道了。

他也没想过要赢什么,一只张牙舞爪非要粘着他的兔崽子,不知天高地厚以为喜欢能改变很多东西,实际上自以为能改变的都变不了。

他弯腰揉了揉阮蔚州的脑袋,ga乖顺地在他手掌心里蹭了蹭,似乎是撒娇和示弱,也似乎是无声的邀请。

……

一夜纠缠,直至窗外骤雨渐歇。

廖观宁抱着清理干净的ga回到床上,发热期不能用抑制剂,也不能太过,比起ga的难耐,他才更难熬。

第二天早上,阮蔚州睁开眼的时候,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信息素的浓度很高,这让他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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