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节(1 / 2)
('<!--<center>AD4</center>-->交织。平日不敢想的淫辞浪语,此时搬上台面,却也未觉有何不妥。
昭华不若我放浪形骸,情事端得一丝不苟,连助兴的话都接不住几句。被逗弄得狠了,只会更用力地鞭挞我,像是恨不得将我撞碎在他怀里。
我肩胛骨遭木棂磨得生疼,昭华发觉后便将我放下,翻过身去。我手撑着门,迫不及待地软塌下腰,冲着他晃弄两下。
“不许如此……”昭华声音断续,双手搓捏着我腰臀,像是被引诱甚极,平生出几分恼羞成怒,落下数计掌掴。
于清脆声响中,再度挺身撞进来。
“淫秽。”
他分明,喜欢得紧。
我难耐地哼鸣,眼眶竟湿润起来。
粗重呼吸萦绕在我耳畔,合着淅沥雨声,缠绵似春风、悱恻若情思。
我转眼看去,昭华半垂眼帘,唇紧抿着,薄汗打湿鬓发,凌乱绽放在眼尾,却不显狼狈,徒添旖旎风姿。
这是一只矜贵的、温柔的、漂亮的鹤,不知是被什么假象蒙蔽住双目,是以失足跌进我的陷阱。
我想将他留下——无论是用尽何等龌龊下作的手段。
药效汹涌,我连泄两轮,手脚绵软得撑不住门,上半身无力贴在门扉,直将木门撞出咯吱声响。
情动甚时,招来无数红珠凤蝶,栖在我肩胛,颤着翼,像情人黏腻的吻。
朦胧中,我窥见窗根外涌起一点孤光,似寻路萤火。越来越近,越来越亮。
有人来了?我强忍住呻吟,屏息听去。
“王。”竟是华盖的声音,“崔嵬君求见。”
昭华顶弄的力道轻下来,甚至慢慢地停了。
华盖何时变得如此擅作主张?我体内情潮难以得到抚慰,不免恼火:“吾、吾没空……嗯……叫他滚……”
字句狠绝,奈何被摆弄太久,嗓音已然带上哭腔,喑哑难辨,饱含着深沉欲念。
听起来倒不似在呵斥,而是床底间的撒娇卖痴,没有丝毫威慑可言。
为何我每次撞见云杪,都是这等狼狈姿态?
我恨得直咬牙。
门外久无动静,我猜想云杪是知趣离开,又见昭华仍是一动不动。忆起方才大开大阖,而今不过隔靴搔痒,实在难以广足。
“怎么……不动?”
我转过头,哀求般地看向昭华。
昭华眸光微沉。那坚硬在我体内打着圈似地搅动,就是不给我个痛快。我急得呜咽,却又有所顾忌,只得轻声唤:“少君,少君,少君……”
每唤一声,他便更用力一分。
唤到最末,随着狠狠一送,我终是攀至顶峰。
万籁俱寂,惟心跳响如擂鼓,直将头脑震得发昏,舌尖不可自抑地探出口腔,涎液凝于舌尖,在空中摇摇欲坠。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熟悉嗓音:久闻《玉翼蝶煞》有一说法,修炼者情动之时,会招来万千凤蝶翩舞。而今得见,实如奇观。”
”好竹罗。”云杪语调缓慢平静,“所以,你在做什么?”
闻声,我稍缓过神,想到方才被偷听墙角,羞赧有之,不愉更甚。
清了清嗓,我冷下声:“何必明知故问。”
“明知故问?”云杪轻言重复。半晌,竟是笑了,“很好,我知你惯会得寸进尺,那日就不该纵容你。我应当断去你四肢,关进笼子,余生只需依仗我而活。如此,便不会给你留下任何犯蠢的机会。”
犯蠢?
我所做的一切,在他眼里,难道只是犯蠢?
他凭什么……凭什么不将我放在眼里!
我气得直发颤,极想踹门出去与他打上一架,奈何四肢还残余着欢爱后的惫软,只得作罢,从喉间挤出:“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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