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听清楚了吗?高H(300珠(1 / 2)
('何瑾俞觉得自己像被架在火上,每一次深入、每一寸摩擦都刺激着她的神经,快感逐层推进——
最初是被占有的屈辱和挣扎。
紧接着是羞耻里的颤栗,再到身体无法遏制地迎合,每一下都让快感和痛感混成一团。
华砚洲俯身用牙齿轻轻咬她的锁骨,手指掐在她腰侧,偶尔低声笑一声,带着腹黑的得意。
“你听听她。”
“快要高潮了。”
他的手掌探到她胸前,大掌包住柔软,指腹揉捏乳尖,将那点敏感搓得愈发挺立。
又低头咬住她的乳尖,舌头灵活地打着圈,轻柔舔舐后又忽然用力吸吮,发出带水声的啧啧响。偶尔齿尖故意一咬,敏感的乳头立刻收缩,酥痒和疼痛交织,她的后背像触电一样拱起。
乳房被他吸咬得泛起粉色水痕,湿漉漉的,随着撞击晃动。
她的喘息越来越乱,胸膛剧烈起伏,每次被含住、吸咬,都止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
“听清楚了吗?”
他故意用舌尖在她乳尖绕一圈,发出一声极小的啧啧,“每次咬她一口,她都会夹得更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动作越来越失控,每一次抽送都仿佛要将她捣碎。
性器粗硬地反复顶进她湿滑狭窄的深处,肉壁带着本能的收缩,将他死死箍住,每一次撞击都激起蜜液和肉体碰撞的黏腻水声。
撞击声越来越密集,肉体和皮肤的拍击在机舱密闭空间里回荡,每一声都透着湿滑的腻响。
快感像电流一样从下腹一路窜上脊背,让她一阵阵打颤。
起初是酥麻,继而是绵密的骚痒,再到深处那种无法遏制的空虚被逐步填满,每一下都像在敏感的软肉上生生磨出火花。
华砚洲感受到她的变化,低头贴在她耳侧,喘息粗重又压抑。
她的腿根止不住地发软,膝盖被迫环住男人的腰,只能被动地迎合他的节奏。
胸前的乳尖还在被揉捏吮咬,每一次重击都牵动着全身的敏感神经,让快感一波接一波在身体深处炸开。
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嘴里断断续续溢出被撞得破碎的呻吟。
快感在体内累积到极点,像一根绷紧的弦终于断裂。
“叫出来。”华砚洲低哑地命令,拇指粗暴地按住她下巴,逼她张开嘴,把所有声音释放出来。
最后几下撞击重得几乎把她整个人顶离座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壁剧烈地收缩,高潮如同洪水决堤,带着快感、屈辱和窒息的恍惚感把她全部吞没。
她的身体一阵阵抽搐,蜜肉紧紧箍住男人,体内的热流被推到极限。
他被她的收缩刺激得也几乎要失控,腰一沉,深深顶在她最深处,闷哼一声,将热流全部射进她体内。
精液一股股灌入,将她彻底填满。
高潮过后,她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腿间留着他和她混合的体液,乳头还敏感地立在空气里。
他又低头含住乳尖,用余韵的舌头一点点舔弄,把她的敏感拉长、延续,每一次舔舐都带着滚烫的气息和浓烈的占有欲。
她的乳头被吮咬得通红,湿漉漉立在空气里,身下还在微微抽搐,快感和羞耻交错,整个人瘫软在男人怀里,连指尖都还在颤抖。
电话那头,只剩下宋泽远带着颤抖的低吼,最后变成崩溃的呜咽。
世界在这一刻仿佛凝固,只剩下喘息、撞击、蜜液滴落的水声、还有男人舌尖带着热度在她乳尖上轻咬的细碎声音。
华砚洲捏起她的下巴,低低地在她耳边道:“真好,你们再也回不去了。”
他用舌尖慢慢舔过她的锁骨,把她的哭腔和余韵揉进每一寸肌肤,像要彻底把她的意志都揉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瑾俞咬紧牙,终于再也忍不住,抬手狠狠擦掉脸上的泪。
“你满意了吗?”
华砚洲垂眸看她,表情冷淡到近乎无情。
他没有立刻开口,只是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指腹在她被泪水打湿的皮肤上摩挲,动作慢条斯理:“何瑾俞,我再问你一遍,你们昨晚你们睡在一起了吗?”
何瑾俞别开脸,呼吸急促,唇角微微颤抖。
她努力让自己不掉眼泪,可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在这安静里膨胀开来。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低头咬着唇,肩膀一抖一抖地哭了起来。
泪水沿着下巴滑落,滴在手背上,连身体的余韵都变成了疼痛和羞辱。
她回忆起刚才电话那头宋泽远的哭腔,那是曾经保护过自己的人,是那个在自己所有软弱时总会抱住自己、轻声安慰的人。
可是现在,自己赤裸地躺在另一个男人怀里,把所有狼狈、欲望和软弱暴露得一览无遗,连“体面”都再也守不住。
她甚至觉得,自己就像被扔进泥淖的木偶,只能被推搡、被摆弄、被谁都救不了。
可偏偏,这一切是自己心甘情愿靠近的深渊,是她明明知道危险却还是一步步走进他的掌控和欲望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华砚洲垂眸看她,神情冷静到极致。
他的手缓慢地伸出来,指尖几乎碰到她挂满泪痕的脸颊,明明只差一点点,就能将她拥进怀里。
可他忽然收回了手。
明明想安抚她,可嘴唇蠕动半天,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胸腔里翻涌的是愧疚、厌恶、爱和隐秘的绝望——
他讨厌自己,讨厌刚才那种疯狂,也讨厌此刻什么都做不了的自己。
他看着她,把所有想要伸出的温柔都吞了回去,只剩下安静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那是他唯一学会的,最绝望的爱意。
华砚洲的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很熟悉、却极端陌生的疼痛——
原来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变,他还是会这么狼狈、这么挣扎、甚至这么讨厌自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何瑾俞睁开眼时,房间里已经亮堂了。
窗外透进清晨浅淡的阳光,她还有些头晕,视线朦胧不清。
刚一动弹,额头就传来一阵钝痛,她不由得轻轻倒抽一口气,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醒了?”
低沉而熟悉的声音从床边传来,她下意识地侧头去看,便对上华砚洲略显疲惫的眼眸。
他放下手里的水杯,手背贴上她的额头,眉心微微皱起:“还有哪里不舒服?”
她低下眼,微微摇头,没有说话。
回京海后,她就彻底病倒了。
这几天的记忆对她来说,时断时续,怎么都拼不出一个完整的画面。她隐约记得自己昏睡在医院的病床上,天总是灰蒙蒙的,病房里只有药水的味道和偶尔轻轻响起的门声。
医生偶尔会过来查房问诊,但更多的时间,守在她身边的人一直都是华砚洲。
他每次俯身替她量体温、喂药、擦拭额头的汗,眼里始终藏着挥不去的疲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时候她半梦半醒,睁开眼看到的还是那道熟悉的身影,整夜未眠地守在床边,连姿势都没怎么变过,仿佛只要她醒来,他就能立刻出现在眼前。
何瑾俞知道,她本该拒绝这样的温柔。她理智上无数次提醒自己,他的占有与控制会毁了她。
可偏偏,他的存在就像藤蔓,缠绕着她,不容抗拒,也无处可逃。
出院后,他直接把她带回家里。
一贯强势冷漠的男人,竟然每天变着法儿地搜罗食谱给她做饭,厨房里时常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他的厨艺糟糕到令人发指,可每次将盘子端到她面前时,他的眼神却带着少年般局促的期待。
她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明知危险却一步步靠近,更恨自己竟然开始依赖这样危险而沉溺的温柔。
直到何瑾俞觉得身体好了一些,华砚洲才稍稍放下心。
那天清晨,他出门去公司,临走前交代她好好休息,她安静地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
一个人待着实在无聊,她在房间里晃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忍不住溜进他的书房,想找一本书打发漫长的时间。
她的手指漫无目的地掠过一排排整齐的书脊,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忽然,视线被书架角落里一本泛着旧色的书吸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径分岔的花园》
这是她大学时最喜欢的一本。
那时的她曾为了找一个合适的译本跑遍了整个城市,因为翻译不多,读过的人也寥寥无几。
她轻轻地将它抽出来,指腹摩挲着磨损的封面,仿佛能从残留的纸张气息里闻到那段独属于青春的温度。
手指缓慢地翻动书页,却猝不及防地怔住了。
夹在泛黄书页之间的,是一张边缘已有些磨损的旧照片。
她微微一愣,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心跳骤然凌乱起来。
照片上那个穿着朴素白色T恤的女孩,面容稚嫩而羞涩,嘴角微微扬起,带着一点清浅的温柔笑意。
而站在女孩身边的,则是一位头发花白、面容消瘦的阿姨——她的心脏忽然猛烈地一颤,记忆瞬间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仿佛一下子回到了那年夏天。
那是自己刚高叁毕业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攒大学学费,有熟人介绍她去照顾一位生病的阿姨,听说对方家属出手阔绰,她没多想就答应下来。
章阿姨患有失智症,病情时好时坏,清醒时温柔慈爱,糊涂时却脾气暴躁,常常情绪失控,把她误认成别人,不是骂她,就是毫无来由地哭泣。
最初,她每天都过得小心翼翼,生怕哪里做错了让阿姨发脾气。
可时间一久,她却渐渐体会到了阿姨的痛苦与脆弱。章阿姨清醒时总是拉着她的手轻声道歉:“瑾俞,刚刚阿姨是不是又凶你了?你别怪阿姨……”
每次面对这种场景,她都想起自己的母亲,心里都酸涩得厉害,只能轻轻摇头安慰她没关系。
慢慢地,章阿姨开始依赖她,甚至把她当作唯一的亲人。有时夜里睡不着,会轻轻敲她的房门,像个孩子一样,软着声音说:“小俞,你能不能陪阿姨坐一会儿?”
她总是耐心地陪着,听她断断续续讲述那些支离破碎的往事,或是哼一些温柔的小调哄她入睡。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只是觉得章阿姨太孤独、太可怜了,忍不住想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
她记得拍照片的那天是个难得的晴天,章阿姨那天的精神格外清醒,心情也很好。她推着轮椅带阿姨下楼散步,经过小区花园时,阿姨忽然拉住她的手,笑着说:“小俞,我们拍张照片吧。我怕以后会忘记你的模样。”
那一瞬间,她心里莫名有些难过,却还是乖乖站到轮椅后面,陪章阿姨拍下了这张照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