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 / 2)

倾城忘了他是怎么挨着痛苦来到的鹰取烈的书房外,大概是马上就要见到爸爸,马上就能和爸爸独处在一个房间里,爸爸的目光在这个时候短暂的属于他。也许是这样的信念和希望支撑着他,让他保持着最大的精神来到了这里,跪着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说什么,大大们有想说的没00

前面大概激烈了一些,其实我很想写温馨

☆、八

那种眼神

爸爸的书房一如既往的充满了这种熟悉的感觉——压抑着一个人的呼吸和情感。在倾城眼中,这种压抑也是温暖的,比起刑房中的不见天日,爸爸的空间是这么明亮。可是这里的明亮只会照亮他的“低j_ia_n”,这里的温暖永远不属于他。

倾城不敢流露出任何痛苦的表情,这种脆弱的表情会让爸爸不高兴。玻璃碎渣割破裤管,被身体的重量压入皮肉,温热的红色液体让裤管变得冰冷。倾城习惯了这种疼痛,比起刑罚中的痛,这种痛已经微不足道了,倾城甚至有意的施加膝盖的压力,渴望将玻璃碎渣压入皮肉的更深处,经过脂肪层压入肌肉中就没这么痛了,可他忘了他已经瘦得没有什么脂肪了。他实在没把握每次都能在疼痛中保持着淡漠的表情,他怕有一天不小心露出无法忍受的神色会惹怒他敬爱的爸爸。

低着头跪了三个小时,玻璃渣已经全部没入倾城的肉里。在这个宫殿里,除了被吊起来打时他的膝盖不用着地,剩下的时间里,百分之九十他都是跪着的。所以现在他的膝盖像往常那样——肿的像块黑面馒头。倾城见鹰取烈三个小时都没发话,有些诧异,难道爸爸睡着了?不能在这睡,会着凉的。带着这种疑问,倾城谨小慎微的抬头去看,发现鹰取烈闭目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如果这样睡着了肯定会着凉的,窗户还留着缝隙。倾城的目光迅速在房中扫荡,渴望找一件可以给鹰取烈盖上的衣服。

鹰取烈在家里常穿的那件元首服挂在门后的花梨木衣架上,倾城攥紧拳头,试着挪了挪膝盖。粗糙的布料像刀子一样割着他肿得高高的膝盖,不用看也知道,渗着血丝的皮肤现在一定肿得光洁锃亮,跪着走几步,亮亮的皮肉就会被磨得血肉模糊。

爸爸睡着了,不能着凉,他要跪着关上窗户,给爸爸披上一件衣服。但没有主人的准许不能私自挪动,否则就是触犯奴隶法则。不过为了熟睡的鹰取烈,倾城也顾不上这些了,挨打对他来说像是吃饭一样寻常。他就是在这种痛苦的磨练中锻造出了超越人类极限的韧xi_ng和能力,这是任何帝国中央军人无法比拟效仿的。

“谁允许你动的?”令人战栗的声音像冰刀一样刮着倾城的耳膜。原来爸爸没有睡着。

倾城马上退回原地跪好,动作太快,他痛得眼前一黑,不禁用手撑了一下地面。

“手!”

鹰取烈一直闭着眼睛,却好像睁着眼一样熟悉倾城的一举一动。

倾城懊悔自己的失误,跪着的时候是不许用手触地的。

“倾城愿意接受处罚。”

鹰取烈的眼皮微微抖动了一下,没有说话。片刻后,他优雅的押下一小口酒。

锐利的目光再次移动到倾城的脸上,俊朗的脸就算再憔悴再苍白,也盖不住自然而然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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