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1 / 1)
(' 某种更深层次的动乱。 “我不是扔了吗?” 谢灵又说。 她低下头,碰了碰那只金铃,整个链条已经全部更换了,只剩下金铃还发出从前的声响,清脆的。 “嗯,你当时放在桌上,我问你,你说扔了吧。” “然后呢?” “我拿回房间了。” 谢灵拉着他的衣领往下扯,亲吻上他的唇角,耳语般低声呢喃,“哥,你好过分,一直瞒着我。” 她亲吻他,搂住他的脖子,紧紧地抱着他。 “嗯。” 他知道她说的不只是这条手链。 他抱起她,走到床边坐下,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在喘息声中。 谢灵忽然说:“哥,我要你。” 他的亲吻停了一下,抬起眼,看着她,“什么?” “我要你,哥哥。” “我想要你。” “完全属于我。” 她说。 “我想给你烙下标记。” 那些膨胀的爱意终于战胜无法诉说的矛盾挣扎,开始索取更多。 要突破更危险的禁忌线。 他沉默地凝望着她。 眼底有什么无声地燃烧。 “什么意思?” 他再一次问道。 谢灵不再回答,她低下头,去吻他的喉结。 她感觉到他那瞬间肌肉的紧绷,咽喉也随之一滚。 他忽然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垂眼看着她。 “谢灵。” 他喊她的名字。 她轻轻应一声,“嗯?” “谢灵。” 他又喊了一次。 仍然凝视着她。 “哥哥,我在。” 她说。 有冰冰凉凉的东西滴落在她的脸上。 她微微怔住。 她伸出手去触摸脸上的水珠,潮湿的。 有吻落了下来。 耳边是裴陆行低沉沙哑的嗓音。 “一直都是你的。” “从你为了我留在延和的时候就是了。” 他剥开了她的衣领,亲吻那片裸露的皮肤。 炙热的电流迅速流窜在身体里,让她软得没有力气,只能靠在他身上轻轻喘息。 亲吻变得失控,却没人叫停。 谢灵在看天花板上斑斓的光影,那些虚幻的光落下来,落进她的眼睛里,形成模糊柔软的梦。 “要不要碰一下?” 他突然问。 谢灵眨了一下眼,眼里积蓄的生理泪水被眨掉,说:“……不要。” “为什么?” 谢灵感觉自己已经快被烧化了。 身体是软的,心跳却又快又乱,脸很烫,耳朵也很热。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平静,连这样的事情也一点都不感到难为情,她有些逃避地埋进他怀里,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闭嘴。” 安静了几秒。 “好吧。” 他语气有些遗憾。 手摸索着伸进了裙摆里。 亲了一会儿。 他忽然放开她,说了句,“这么有感觉么?” 谢灵真的很想捂住他的嘴。 她在他勃颈上咬了一口,恼羞成怒地说:“你出去。” “我还是手?” 他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听到谢灵变了调的呻吟。 他垂下眼,想去看。 谢灵却捂住了他的眼睛,说:“不准看。” “好。” 他答应得很快。 他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心,亲了亲,然后问道:“难受吗?” “……”谢灵偏过头,声音又小又轻,“还好。” 过了会儿。 他往里探得更深了,又问:“现在呢?舒服还是难受?” “……” 谢灵说不出那两个字,折中了一下,说:“不难受。” 她听到他低低笑了一声。 “你有点紧——” 注意到她羞恼的怒视,他慢条斯理地补上,“我是说,你有点紧张。” “你能不能不要说话了。” 谢灵有点受不了了。 “你不想听我说话?” 谢灵唇动了一下,在想刚才的语气好像有一点重了。 不过不等她回答。 裴陆行就“嗯”了声,懒懒散散地说:“可以,也不是非得用手。” “……” 听懂了他话里隐含的深意后,谢灵耳根涨红,她用两只手去捂他的嘴,“你不准讲话了,裴陆行!” 当她手碰到他的脸时,才察觉到异样。 她抬起眼,去看他,“哥。” ', ' ')(' “嗯?” 他漫不经心地应着,手里动作也没有停下。 她用手背去擦他脸上的泪痕,“哥,你怎么比我还爱哭。” “有么?” 他问。 “有啊,上次……” 她忽然捧着他的脸,凑过去,吻掉他的眼泪,说:“我第一次亲你的时候,你也哭了。” 他垂着眸,没说话。 她的额头抵着他的。 彼此的鼻尖相触。 亲昵而又温情。 “哥哥,我比你想象中,还要爱你。” “不是因为你是哥哥才喜欢你的。” 她像小动物那样啄吻他的唇,他没有动,只是看着她。 她一下,又一下地亲他,羽毛一般的轻吻。 寂静中,似乎有一声轻轻的叹息。 她问:“哥哥,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开心?” 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你手里的这片月光是真实存在的,不是虚幻缥缈的梦境,不是可能会消失的流沙……是原本也只属于你,从来就只属于你。 “你已经很让我开心了。” 他亲一亲她的鼻尖,说:“我的愿望已经全都实现了。” 他将她抱进怀里,下颚抵着她的发顶,不再说话。 房间内是一片温柔的静谧。 谢灵小声问:“不继续了吗?” “继续什么?” 谢灵知道他又在装不懂。 她用膝盖轻轻碰了碰他。 他闷哼一声,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隔了几秒。 他惩罚性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哑着声说:“还真想做下去?” “你没有想做下去吗?” 她愣了一下。 一道很轻的哼笑。 他揉了一下她的头发,语气有些懒洋洋的,“我本来也没说要做下去。” “为什么?” 她以为他也很想要她。 至少在一起的这大半年里,他每一次都很热切。 裴陆行看了她一眼。 然后说:“没套。” “……” 谢灵沉默地拉开了一旁最下一格的抽屉。 他眉梢轻轻挑了一下,“什么时候?” 谢灵不告诉他。 “你自己一个人?” 他又问。 “……” 谢灵说:“求你别问了。” 他笑了一下。 然后抬手关上了抽屉,吻她的发丝,说:“再等等。” “……等什么?” “等果子真正成熟。” …… 谢灵在十七岁生日的这一天,向自己的哥哥发出了一个危险的、充满引诱的邀请。 但这一次,他没有成为她的共犯。 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炙热滚烫的渴望。 但他摸着她的头发,低声哄她,“睡吧。” “我抱着你,等你睡着我再回去。” “你觉得我在影射什么?…… 谢灵的生日是年前最后一次的相聚,尽管谢灵父母已经在国内定居了很长一段时间,但仍然不放弃传统习惯,在春节前准备丰盛的晚餐,邀请亲戚团聚,主要是谢灵的外祖父外祖母还有祖父他们。 早上和下午的时候,有很多人带着礼物登门拜访,甚至还有不少礼物是给谢灵的。 谢灵不太喜欢那些无聊的客套,回房间去了。 这次生日的礼物还有很多没有拆开,父亲送了一套定制的蝴蝶模型,但需要自己拼,蝴蝶翅身上是很细碎的宝石切片,非常干净清透,虽然没有那么容易碎,但也有一定风险,所以她放到了自己的书房里。 母亲送的是一些书,还有一些漂亮的裙子与首饰。 谢灵拼了一会儿模型,肩颈有些酸,将东西稍微收了一下后就坐在沙发上休息。 她翻了翻母亲送的书,都是英文版精装。 看着纸上印着的英文。 很忽然的。 她想起了,这段时间一直不曾去想的问题。 等到明年,父母会再回来一次。 会最后一次询问她,要不要跟他们走。 而那个时候,她会再一次给出一个让他们失望的答案。 也或者。 她侧过头,去望向窗户外,远处的湖水结了冰,四周都是雪白的一片,看不清前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