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1 / 2)
('<!--<center>AD4</center>-->为的是初时撺掇水汭的愧疚,后来诸般示好乃至舍命相救,也是为了全自己一段心事。水溶又道:“我还没问你,你要从我堂兄那里脱身,他没拦着你不放吗?”
花自芳有些不愿说这个,只道:“他说了叫我以后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水溶颔首道:“这个倒似是堂兄言行。”看了看更漏道:“时辰不早了,我叫人送你家去。”
归家途中,花自芳似是忽的想明白了一些事。那时对水溶有过的一丝悸动,约m-o就是书上说的少年情思,水溶人品xi_ng情皆上等,待自己又极好,朦胧间便有了那么些好感,并着那时被水汭强迫着做那些事,心中多少有些许惊怕,偏水溶此时出现,就似是救命稻草一般。后来在水汭温情下竟渐渐放开x_io_ng怀接纳了他,对水溶那还来不及发芽的爱意就生生的被水汭连哄带骗的掐灭了。想到此处,花自芳x_io_ng口又不禁酸痛,此生此世怕再不能与水汭有任何交集,只盼能如母亲所说,尽快忘了罢。
忠顺亲王的头痛之疾挨了半年光景,秋风将起之时,八月十三上殁了。
老亲王与圣上乃是一母同胞,与圣上兄弟情重,圣上得知他死讯,登时在朝堂上就背过气去,旁边几位皇子并一众太监忙着扇风掐人中,一叠声的叫太医,圣上醒过来便即放声痛哭,哀思之情溢于言表,旁边众人劝we_i许久才劝住。
圣上命在皇家宗祠中设了灵祭,命摆足七七四十九天,僧道诵念,愿往生者来世安康。
别人对老亲王之死表现出的哀悼或是有假,但水汭却是实打实的伤心。抛开忠顺亲王对他储位的鼎力相持,单是从小时候起的照料疼爱,这份叔侄之情也足以令他在此时痛彻心扉。圣上见他半跪在灵前几次哭的险些晕厥过去,也勾起自己哀思,强忍着道:“你们先把太子扶起歇歇,这般伤身子,王弟看着也会心疼。”
旁边几个太监忙去扶着水汭站起,水汭哭了几场,此时手脚虚软,被扶着到后面歇息。水溶打了帘子进去,见他双眼通红,脸颊憔悴的发黄,有些不忍道:“你且宽宽心,王叔必也不愿见你如此。”
水汭嘶哑着道:“小时王叔常说等我大了就带我到边关去,大丈夫当马革裹尸还。我知他这十几年来过的都不痛快,为父皇,为这江山…”忠顺亲王年轻时战功赫赫,虽与圣上兄弟情谊深厚,但仍有许多人揣度着进些谗言,无非功高震主云云,为了安天下人的心,亲王二十四岁上卸甲归京,从此做了个闲散王爷不问世事,后来为水汭所求重出朝堂,却不到一年时间就去了。
水溶眼圈也红了道:“王叔待你极好,为这你也要保重身子,堂兄…”
水汭忽咬牙道:“王叔这病虽厉害,却不该致死,若是被我查知这里边有什么,看我如何待那起子攮心窝子的ji_an险小人!”
水溶忙拉他劝道:“堂兄小声些。”水汭脸上愤愤,却也听他的坐下,只拳头握的死紧。
水汭叹气道:“上月底从承德回来,直到现在也没和你好好说些话。我在承德几日里,和他谈过几次,”说着手上比个“四”的样子,接着道:“我直觉前面你被靥住及热河那场火,竟不像是他做的。”
水汭狐疑道:“你莫不是被他骗得?”
水溶道:“不会,他也没甚辩白,但我觉他说的一句话有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水汭一呆,似有些恍然道:“难道竟是…不会…他怎么会…”
水溶道:“是与不是,总要查了才知道。我听说你又把那琪官带回自己府上,还为他给堂嫂气受?”
水汭拿了桌上布巾擦了擦眼角道:“你应知我此举是为何。”
水溶点头道:“我果然想的不差。既你已有了第一步,我们不妨接着走第二步。”
不出几日里,京中盛传,自从承德回来,北静王爷与太子关系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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