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2)

正当他想方设法回绝他的时候,他的身体还是被边柏远完完全全的掌控了。

严西时不由地小声呜咽。

只是边柏远舌尖流动的方式与动作,有些旧人的相似之处,仔细体味,甚至能感受到他们相同的动作逻辑。

那不是亲吻,是攻城略地。

严西时略微晃了晃自己的身子,眼里写满了惊诧和困厄。

怎么会呢?

边柏远是怎么知道严东叙的……这些动作呢?

他的身上明明没有烫伤的那道疤痕,自己几乎已经把两人的界限划开了,为什么……为什么却又有新的状况。

严西时自然难以全身心地享受,边柏远见状还在安慰着他,说:“你不喜欢在车上,那就下次。”

天知道严西时现在究竟有多么的难过。

到了与庄文亭约定的地方,车子倏地停下,边柏远给严西时耐心整理着衣物,摸了摸嘴角,意犹未尽地说:“今晚行不行?”

严西时:“除非我喝醉。”

庄文亭已经备好了轮椅,恭恭敬敬地等他们下车。当看到他们二人同时艳红的嘴唇时,与司机对视了一眼,一切全都昭然了。

庄文亭戴副拉着金光的眼镜,发型也是有条不紊,整个人都斯斯文文的,声音与严家镇的美景合为一体,仿佛是与生俱来守护这里,在风中屹立不倒。

“你好,边柏远,我叫严西时。”

第23章

边柏远顿时露出骇然的表情,以为自己又遇到诡异的事情。

这时已被安置在轮椅上的严西时说:“你别理他,这是我的小舅舅庄文亭,他总是在外面打着我的旗号骗人。”

边柏远笑了,远远看着山顶金碧辉煌的寺庙,问道:“这是什么?”

庄文亭道:“神农庙。”

“别人修佛堂修道观,你们为什么偏偏要修神农庙?”

庄文亭推着严西时的轮椅,声音寒凉:“这个镇上的人很多都呆呆傻傻,是一对被大火烧死的夫妻二人诅咒的。为了消除他们的怨念,我们找人修缮了这座神农庙,还把他们夫妻二人尊为木神花神,日夜供奉。”

边柏远心中一悚,面上不大好看,“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相信诅咒吗。”

庄文亭:“他们觉得自己死得不值,怨气冲天的,你说能不修吗。”

“这对夫妻到底是什么人?”

“他们两个人是植物学家,也是严家烟草公司聘请的改善烟叶质量的人,为了事业,就住在山脚下的仓库里。”庄文亭道,“可惜,他们的实验失败了,浪费了金城整个一年的时间,然后,没过几天两人就烧死在了家里。”

“实验?”

“对,能污染水质,残害健康,让人呆呆傻傻的实验。”庄文亭不无遗憾地说:“严家镇共有几十个天生痴呆的弱智儿,全是拜这对激进的夫妻所赐。”

边柏远的大脑中出现狂躁的电流声音,有个声音似乎在对他说“不是的”。

边柏远觑着他:“这只是你的推断吧,怎么会有人做这种实验。”

严西时看出他的异样,忙问:“你怎么了。”

他已被缓缓地推到了半山腰,对庄文亭和边柏远之间剑拔弩张的格局也不是无动于衷,转向庄文亭说:“小舅舅,怎么又说这么苦大仇深的事情。”

那是庄家此生最深的痛点,那场大火还带走了常年守山的庄思齐,也就是庄文亭的父亲,至今他们都不知道那把火究竟是谁放的。此后的数年里,庄文亭无奈接过父亲的使命,十年如一日地在山顶,活在世外。

庄文亭没说出口的,就是他们的名字。木神名叫边朔,与边柏远同姓,若庄文慧的猜测无误,这个边柏远应该跟边朔沾亲带故才对。

可看他漠然的表情,似乎并未产生深深的触动。

“边柏远,你来过这里吗?”庄文亭陡然发问。

“没有,”边柏远矢口否认,“这是我第一次来严家镇。”

他似乎想起什么,好奇问道:“严家镇……怎么是庄家在‘镇守’。”

边柏远大概能看出这里涌动的爱恨情仇,却独独对庄文亭的固执有兴趣。

那也是庄文亭不敢宣之于众的。

庄思齐是专门给严家下黑手干脏活的,不得不常年在严家镇暂避风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