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1 / 2)
('<!--<center>AD4</center>-->舌头将药丸塞入口中。一直推到舌根处,确定他整粒咽下了,才把两根手指从嘴里退出。
在他松开白辉时,冷不丁听见白辉嘶哑着声,咒骂了一句不知什么含糊不清的话。
周朗夜认识白辉这么久,记忆里从未听他骂过人,不由得薄唇勾了勾,耐着性子问他,“辉儿,骂的什么?”
他叫他叫得这样亲昵,好像他们是一对契合恋人。然而听到的却是白辉从未有过的直呼其名。
“周朗夜......”
白辉嘴唇发颤,唇瓣是湿润暗艳的,引人遐想,在昏暗中泛起一层诡异而情欲的红,也让周朗夜迅速产生了某种冲动。
“我瞎了眼才会喜欢...你这种畜生......”
真的不像白辉会说的话。
周朗夜心里倏然空了几秒。
大概都疯了吧,他想。那种爱而不得丧心病狂的极致,就是周朗夜和白辉的最佳写照。
他凑近了白辉,咬着他的耳垂,慢慢地说,“那我就如你所愿,当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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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辉如果不是在十六岁那年遇见周朗夜,他这一生大概都会过得安稳许多。
或者上天怜悯他,让他在足够成熟的时候遇上对方,能够认清周朗夜那张斯文英俊的表皮下隐藏着的危险属性,他也会在不慎心动以后懂得适时抽身。
十六岁这样的年龄太青涩也太盲目了,不知道自己招惹的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周朗夜要白辉的赤诚痴心,又要白辉的进退识趣;他要向白家寻仇,却要白辉给他真爱。
他自己分明不信婚姻,偏偏给白辉买了一枚婚戒强迫他戴上,睡觉洗澡都不准白辉脱下。
白辉好似一簇曾经怀揣热望的焰火,等不到他的黎明了,最终落在一场冷寂无声的长夜里。爱不得,恨也不得,留不得,脱身也不得。到了痛骂周朗夜“畜生”这一刻,他心里更恨的其实是自己。
周朗夜把他扔在二楼的这块小平台上,转身就下了楼。药效渐渐起来,白辉躺在地上,眼前环绕着迷离错综的幻影,下腹也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
过了不多久,他依稀又听见陶芝的声音又从楼下客厅传来,好像是来给周朗夜送文件。
周朗夜是有意的,白辉心想。这些平日熟识的人就在与他上下几米相隔的地方,而白辉却以如此不堪的形象被缚在这里。他不敢发出声音,不敢让楼下的人觉出异样,只能张着嘴无声地喘着,身体里那股热潮肆虐作乱,生理性的眼泪从眼眶滑出,他在绝望中尝到了苦涩咸湿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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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陶芝离开,周朗夜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白辉已经在上面待了快有四五十分钟了。
他从玄关回到客厅,还未迈步上楼,猝不及防听见几下闷钝的声响,倏然抬头的一瞬,却见一条腰带状的长影从二楼直接落下。
周朗夜先是一愣,似是不相信白辉竟能从那个绳结中挣脱,而后快走了两步上到平台。皱成一团的T恤还扔在原地,白辉却不见了踪影。
黑暗的走廊上落针可闻,周朗夜隐约听到起伏的喘息声从卧室传来,于是走向卧室,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门。
白辉靠在角落里,两只手腕都呈现出可怕的痕迹,不知他是以什么惨烈的方式脱困出来的。他双眼闭着,微仰起头,牛仔裤被退到膝盖处,一只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另只手正在自渎。
周朗夜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场景。那种剧烈的心痛和嗜血的罪恶感瞬时涌上了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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